說完之後,蕭凌帶着幾分淡漠的笑容。這笑容之中,帶着自傲和自負之勢。“我知道,你們兩位今天來這裡,是看在我背後那個便宜的父親的面子上。讓我入主東洲,也是因爲他的緣故。或者是害怕,我借他的勢,在東洲胡作非爲。
但是我不會靠他,打着他的名號去做什麼。因爲我不屑這樣做!而且靠別人給的,不如自己取的好。東洲我的凌天集團,是一定會進入的。趙家的帝豪會所,將會是我凌天集團的總部。我當初說過那句話,自然要讓它實現。但是不是現在。”
蕭凌灰白色的頭髮之下,那雙清澈的眼睛,閃過一絲動人的自信的神采。喝了一口茶,看着田離和董雲天。
聽到蕭凌的話,董雲天和田離心中鬆了一口氣。要知道,蕭凌背後的靠山太大。如果他要乘勢入主東洲,那麼東洲的勢力,將會亂成一團。而他們這些大勢力,已經形成了固定的勢力劃分。
一旦發生混亂,首先對他們的各種生意,將會是十分的不利。而如果一般人,有如此強大的父親,自然不會放過東洲這塊勢力。要知道,東廣雖然說是經濟大省。事實上,東廣所有財富,有三分之二都集中在東洲。東洲如此之繁華,只要能夠在東洲有一席之地,那麼,就意味着權勢。以及滾滾而來的財富。
有如此大的靠山在,他在東洲興風起雨。誰也無法奈何得了他,誰也無法拿他怎麼辦。因爲有少林寺的例子擺在這裡,這劍魔,很明顯是十分維護自己的兒子的。一旦自己這些人,動了他兒子,將很不好收場。
這是一次試探,如果這個蕭凌有意入主東洲。那麼,他們現在還不如賣一個好給這個蕭凌。到時候,他承自己兩人的情。也會給自己三分面子,不會做得太過火!而且,現在的凌天集團,即使進入東洲。
雖然不會給他硬釘子碰,但是,把他這個巴掌大的勢力,通過軟釘子,控制在一個區域之中,那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有些從京城下來的太子爺,太子黨,他們這些勢力,就是這樣處理的。
蕭凌能夠說出如此的話來,兩人再次對蕭凌高看三分。不說別的,單單這種自負和自傲,如果不是擁有一定的能力和足夠的自信,是無法產生如此氣質的。
董雲天點點頭,“蕭凌賢侄,果然是好魄力。事實上,別人給的,當然不如自己打下的東西好。不過,能夠看得出這一點的年輕人不多。現在太多的年輕人,仗着家裡的勢力,胡作非爲。這一點,蕭凌賢侄,你要比他們強多了。凌天集團發展很不錯,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只要蕭凌賢侄想要入主東洲,到時候,知會我們兩一聲。我們會歡迎你的到來。我們兩人還有點事情,就先告辭。明天我那孫女,會來送葬。年輕人,多多交流。”
那聲音十分之和善,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者。
蕭凌起身,將兩人送出門外。看着兩人鑽進各自的豪車之中離開,蕭凌從口袋之中拿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他的眼睛習慣性的眯着,這是他在算計的時候的典型眼神。
一個青幫的龍頭,一個大圈幫的龍頭。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善男信女,而是有着大狠心,大魄力的人,絕對不會這麼好心,說要讓自己入主東洲。把他們的地盤和人員拿出來,給自己。即使自己有那個便宜父親在那靠着,他們也不會這麼做。
蕭凌十分清楚,天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有毒的午餐,等你吃下去之後。你會爲這頓白吃的午餐,付出足夠大的代價。
他們邀請自己所謂的入主東洲。說的好聽是入主東洲,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因爲你背後有一座他們惹不起的大山。他們把你當泥菩薩供着,雖然會給你足夠的面子和尊敬。但是想要得到實際的利益休想,甚至有個時候,他們還可以把自己當成一把刀使,這可不是蕭凌想要的結果。因爲他蕭凌,不屑當傀儡。而且,他現在對於自己勢力的發展有很明確的規劃。現在是報仇,只要三子把證據取回來,那麼,在那些黑客的傳播之下,看他葉家怎麼和滔天的民憤去抗爭。要知道,輿論是一把刀子,用得好的話。絕對是對付敵人的利器。尤其是對付那些官員。
他不要靠那個突然出現的父親,他也一定能夠報仇。
報完仇之後,就是開發東林區和組建自己的賽車俱樂部。這兩項開發出來,凌天集團,纔開始有了立足的根本。經濟的來源,對於一個勢力的發展,具有極爲重要的作用。
在邊上的李思卿,看着蕭凌,輕柔道:“估計你也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還要對付那些日本人呢。”看着蕭凌那灰白色的頭髮,李思卿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心疼之色,從身後抱着蕭凌。
蕭凌看着外面的昏暗的天空,突然身體趕感覺到一陣疲乏。雖然和十八羅漢的交鋒,自己沒有怎麼動手。但是這一動手,就是生死交鋒,耗費的精氣神,自然不小。再者,自己的父親突然出現,也讓他的腦袋之中,一團混亂,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準備。
夜幕降臨,讓陰沉的天,越發的顯得冰冷和寂寥。一個車隊,在關韶大酒店停了下來。兩人車隊除了那輛奢華至極的邁巴赫之外,其它的都是清一色的奔馳車。奢華之中帶着大氣。關韶大酒店的總經理,帶着關韶大酒店的管理團隊,全部站在那裡,臉上帶着微笑的神色。
奔馳的車門打開,出現清一色的穿着意大利手工西裝的彪悍保鏢,他們筆挺的站立着。兩個保鏢,親自把那邁巴赫的奢華轎車的轎車門打開。
一個穿着黑色的日本神官服飾,一頭晶瑩的白髮的蒼老的老年人,帶着一個十八歲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袍,顯得俊朗飄逸的年輕人,從車子之中走了下來。
兩人的衣服,全部是用上等的絲綢做的,帶着一種柔滑的光澤。在那衣服寬闊的衣領之上,印着一個玄奧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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