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所說的對象,並不是自己。但是她還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雖然看起來,外表文雅高貴。但是從他的這話之中,可以看得出,他絕對是一隻披着羊皮的惡狼。如果有人要是認爲他是一隻羊,那絕對會得到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在蕭凌爲李思卿、李子欣以及張子涵,趙磐兒等自己的女人準備的白色的別墅在客廳之中。
此時的李思卿,那雙宛如秋水一般的眸子之中,也閃過一道冷意。在她的邊上,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蕭鋒,被用五花大綁綁着。李思卿、李子欣、王剛江雪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個蕭鋒的身上。
整個大廳的氣氛,十分的凝重。剛剛從三子那邊得到消息,血雨和風狂,被蕭天寒掉出。他這樣做,很明顯是要給對方製造營救的機會。不過,自己這方,並不是離開這兩個人,就無法運轉。
蕭凌在開始的時候,就有了防備,做了相應的佈置。爲的就是有一天,這一環上出了重大的紕漏。
被兩個大漢壓着,跪在最中央的蕭鋒看到四人都看着自己,他的眼睛,從帶着一種高貴淡雅的絕美的李思卿和知性唯美的李子欣,以及帶着青春動人的活力的氣質的江雪三人的身上掃過,到了此時,他的眼睛之中,掩飾不住的貪婪。尤其是對帶着黑色的眼鏡 ,依舊穿着教師的套裝的李子欣。
李思卿,他是不能動的,因爲她是黃少要的女人。但是這個老師一般的美人,如果將人抓到手,那麼,他卻是有着一親芳澤,上牀一睡的機會。
即使現在落入他們的手中,他並沒有太多的害怕。因爲他有依靠,自己的靠山,不但有強大的蕭家,還有更加強大的黃家。自己即使落在對方的手中,他們未必敢對自己怎麼樣。很快就有人來救自己。
他囂張道:“怎麼,我的人是不是打上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勸你們,還是早點放了我。免得到時候,少受一點苦。
你們知道,你們那個愚蠢的男人,是在和誰做對嗎?不單單和蕭家,而且,和赫赫有名權柄滔天的黃家。就他一個爺爺不疼,奶奶不愛,父親不認,沒有母親的賤種,想要和我們鬥。差遠了。
三張比花還要嬌豔的容顏,如果被我在上面,劃上兩刀子,或者找一個乞丐來和你們睡覺,那麼就太讓人揪心了。”
“哈哈哈!”說完之後,他發出放肆的笑聲!
但是很快,王剛便向前一步,朝着那個蕭鋒那張欠扁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個耳光子。啪的一聲,頓時他那張微微發黃的臉上,出現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蕭鋒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剛。眼睛之中,露出滔天的憤怒。“你敢打我 ,你敢打我!”從小就沒有被人打過的蕭鋒,此時竟然被凌天集團的一個小手下給扇了一耳光。這絕對是一種極大的屈辱。
他掙扎着要站起來,但是邊上的兩個穿着黑色的西裝的冷峻大漢雙手緊緊的壓住他的肩膀。衆人的眼睛之中,沒有任何的尊敬,有的是無盡的鄙夷之色。
在對面的王剛,看着正在掙扎的蕭鋒,他那穿着黑色的軍靴的腳擡起,狠狠的一腳,揣在他的腹部。發出沉悶的一聲,蕭鋒頓時感覺自己的胃部和腸子,全部升騰起一股鑽心的疼痛。
那張臉,因爲疼痛而變得扭曲。
他的嘴角邊上,出現一抹鮮血的痕跡。看着王剛,眼睛深處,帶着一種變態一般的瘋狂。“很好,我記住了。你敢打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王剛冷然道:“是嗎?那就要看看,你的那些手下,你的家族,有多大的能耐,看他們能不能從我們的手上,將你救走。”說完再次向前,又是一腳,不過這一腳卻是踩在他的臉上,而且狠狠的扭了一下,頓時他的臉上的一塊肉,被掀了起來,讓他疼得臉都扭曲。
半分的尊嚴,都不給他留下。在王剛那黑色的軍靴之下,蕭鋒眼睛之中,雖然帶着滔天的憤怒,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在邊上的李思卿,看着嘴角流着鮮血的蕭鋒點了點頭。即使這個蕭鋒不是那麼的欠扁,衆人也會好好的將他修理一頓。只有讓他十分的悽慘,才能將蕭家派來襲擊別墅的人,全部吸引過來。再用烈性的炸藥給炸死!雖然知道要死不少的人,但是自己的男人這樣做。絕對有他的道理!
李子欣和李思卿,看着蕭鋒那張張狂的臉,頓時有一種反胃的感覺。擺了擺手,“將他綁在二樓,周圍佈置幾個火力點,絕對不能讓他被輕易的救下 。”
在邊上的王剛和江雪的眼睛一閃,點了點頭。“你們會後悔的,你們都會後悔,你們今天的行爲的。”蕭鋒不停的出言威脅,歇斯底里的大叫。聽到他叫囂的話,周圍的人完全當他是在放屁。這樣的垃圾,等一下就會被炸藥,炸成粉身碎骨。他的威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質性的意義。
王剛的手一揮,那兩個帶着一股軍人的彪悍的氣質的黑衣保鏢。將蕭鋒就像是拖着一隻死豬,朝着樓梯口奔去。
站在那大廳之中,李子欣、李思卿,還有江雪以及王剛,彼此相視一眼,點了點頭。李思卿對王剛道:“所有的兄弟,都要撤走,在那個蕭鋒邊上佈置的火力點,不要用人,而是用自動設計的模式。你們都是凌的好兄弟,我不能讓你們有任何的事情!”
聽到李思卿的話,王剛那剛毅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深深的感激之色。“大嫂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辦得好好的。正如老大的指示,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很快,在這一棟三層的別墅的二樓上。一個年輕的身影,被用繩索,掉在空中。整個人的神態,十分之萎靡。看上去,就知道,受了不少的苦。
在他的身邊,還開着兩盞十分明亮的水晶燈,似乎要給營救他的人,準備好條件。整座山,是不是沙沙的腳步聲響起,頓時讓這座山,變得熱鬧了起來。在這白手的別墅的不遠處的茅草叢之中 ,其中一茅草微微動了一下。一個人頭,從那茅草叢之中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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