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先行離開之後,秦含凌很快都把胖子推脫到一旁,反而是跟在帶頭的霍羽身後,她開始有意無意地去和霍羽聊天,但是霍羽的眼中只有古月,根本就是勉強地應答她幾聲,並以要打頭作爲推托之詞疏遠他。
我們其他四人都看得出,秦含凌是想要拉攏霍羽,以備不時之需的時候利用他,可是她卻不知道霍羽是多麼聽從呂天術的話,即便就是不明情況也不是她能利用的。
而隊伍裡邊呂天術的年紀太大,古月是個女人,胖子又一臉猥瑣,所以秦含凌又一次把目標移向了我,因爲她覺得我對於她的美色,基本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我不否認,對於美好的事物自己確實很願意接觸,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接受一段感情,雖然我和琦夜的事情還出於剪不斷理還亂的地步,可我不是那種能很快忘卻一件事情的人,更加不用說愛情。
可是我又不是直接表現的像霍羽那麼直接,因爲之前我由於需要得到秦含凌母親的幫忙,所以表現的相對熱情了很多,要是此刻冷不丁就冷落了她,反倒是讓這場戲無法繼續演下去,畢竟這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嘛!
我又一路上不變的那麼熱情,聽到秦含凌說着胡八的各種不適,內心裡邊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噁心,因爲就我自己而言,最不喜歡這種被人當做白癡似的利用,這不僅僅限於她,任何人都是一樣的。
胖子嘆了口氣說:“這年頭,愛慕小哥容顏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像胖爺這樣魁梧的男人,越來越沒有市場了。”
秦含凌就問:“怎麼?張林在中國很搶手嗎?”
胖子點頭說:“那還用說,你看他那小白臉的模樣,胖爺早就有些要給他幾拳,讓他把妹子讓給胖爺一兩個,胖爺都快三十的人了,還他孃的是光棍呢,這點小哥他一定要對我負責。”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你少他孃的放屁,還不是因爲你太過猥瑣,人家姑娘們都被你嚇的不敢靠近,還有臉怪小爺,小爺可不對你的噁心的菊花負責。”
胖子對着我拋了個媚眼說:“討厭死了小哥。”
我作出嘔吐的模樣,一行人瞬間樂了起來,霍羽還說我們兩個其實真的挺適合,要不然就湊成一對得了,結果惹的大家又是一陣歡笑。
然而,在這歡笑之下,隱藏着兩個陰謀,一個是已經早已經被識破的陰謀,另一個就是我們正極力表演的陰謀,說實話這確實挺難的,難怪演員需要去培訓和修養,並不是每個人對着鏡頭都能演出那麼好的演技的。
走着走着,一座小山似的峰叢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其實很像是一座座相連的小山峰聚集成的一座小山,原本這裡可能確實有一段時間有一座地下小山,但是因爲這裡的環境,讓這座小山被溶解鈣化,才成爲了現在的模樣。
這座小山高有二十多米,寬度在三十多米,正好將我們繼續前行的路阻擋,如此像犬牙交錯的峰叢,自然不可能爬着翻過去,那就跟爬上刀子聚集成的山一樣,所幸小峰與小峰之間的有間隙,足以讓一個普通人通過。
看到這裡的景象,胖子就有些無奈,他說:“狗日的,這不是明顯歧視胖爺嘛,居然就是些牙縫快的縫隙,這讓胖爺該怎麼過去呢?”
我說:“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說明連老天也沒有想到會有你這麼一個死胖子,要從這裡通過,要不然肯定會給你搞得再寬一些的。”
胖子嘆了口氣說:“得了,你們就走在前邊給胖爺開路,實在你們也勉強過去的地方,那就用傢伙事往寬搞搞,要不然你們就算擠過去還得等着胖爺,對吧?”
我們哈哈一笑。笑着,秦含凌對胖子說:“你該解肥了,要不然以後肯定沒有願意嫁給你。”
胖子搓了搓手,問道:“混血大妹子,你看你也單身,胖爺也是單身,而你一個女人家單身是會被欺負的,要不然就咱們湊一對得了,胖爺爲了可以不當摸金校尉,當卸嶺力士也是可以的。”
秦含凌白了胖子一眼,說:“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就算是終身不嫁,也不會找你這樣的胖子,要找也要像張林這樣的相貌和長相的。”
胖子說:“我靠,小哥你他孃的又截了胖爺的胡。”
我說:“別他孃的廢話連篇了,我們要穿過峰叢去找主陵了。”說着,我給了胖子一個眼色,他瞬間明白過來,仔細打量着這座峰叢,顯然這裡就是下手最好的地方,要是能把秦含凌身邊的兩男兩女做掉,那是再好不過了。
霍羽也看了我一眼,我也明白他又是什麼意思,因爲既然這裡是我們做掉別人最好的地方,那麼很可能胡八也會在這裡做掉山羊,而霍羽給我的眼神的意思就是說,他已經把給秀花提過醒了,至於這個女人有沒有悟道,那全靠造化了,而且是決定山羊這小子命運的事情。
我就有些微微皺眉,因爲之前霍羽只是撞了一下秀花,要是換成我肯定不懂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我們還在一起合作了這麼久,估計秀花更加一頭霧水,說不定還懷恨之心,但是現在已經不能我能掌握的了,完全就看運氣了。
我們走進峰叢之中,裡邊更加顯得奇怪,各種被腐蝕後的山峰奇形怪狀,就彷彿走進了惡魔羣一樣,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過裡邊縫隙,倒是比我們從外面看起來要寬的多。
最窄的地方胖子也能側着身子通過,也就省去了不必要的時間,走着走着呂天術忽然停了下來,我以爲可能是霍羽躲了起來,準備要下手了,往前一看發現霍羽居然還在,看樣子是真的有情況了。
“怎麼了?”我們就七嘴八舌地問道。
霍羽說:“有蟒蛇。”
胖子就問:“你確定是蟒蛇不是蠑螈或者其他什麼溶洞生物嗎?”
霍羽說:“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這是一條黑蟒蛇,大胳膊那麼粗。提醒你們,都別那麼大聲,這條蟒蛇沒有動應該是在冬眠。”
我們因爲看不到,心裡就更加迫切想要過去看看,但這裡的縫隙是不足以通過兩個人的,所以只能在後面乾着急,而秦含凌居然嚇得躲進了我的懷裡,並且全身都開始顫抖,顯然她是真的怕蛇,並不是裝的,再說她的演技再好也不會是這種不由自主的顫抖。
“張,張林,我從小就怕蛇。”秦含凌說。
呂天術問霍羽:“前面的地形怎麼樣?”
霍羽回答道:“相比較這裡的環境,還是顯得很寬敞的,走過去站五個人沒問題,但是那就直接到了蟒蛇的身邊了,到時候它如果突然醒來攻擊的話,就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了。”
胖子說:“不就是條蟒蛇嘛,以你的身手至於怕成這樣嗎?趁着這傢伙睡着,直接一工兵鏟拍在它的腦袋上,就是條龍也拍死了。”
霍羽說:“我從來還沒有見過黑色的蟒蛇,說不好這傢伙含有劇毒。”
秦含凌說:“你們這些大男人就這麼點膽子,快上去打死它,別在這裡乾耗着了。”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要他孃的一直摟着不放了,沒聽說鮮奶要冷藏的嘛,你再給人家混血大妹子捂壞了。”
我有那麼一絲尷尬,雖然是演戲,但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混血美女,要說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那完全是扯淡,如果把我們兩個放在一個房間就處於這種曖昧的姿勢一會兒,我保證我就腦子裡邊除了性再也不會想到別的了。
但是這裡卻不行,我試着想要推開秦含凌的,但是她的兩條胳膊更像是兩條盤在我腰上的蛇,甚至連我的一條腿都被她兩腿夾着,自己幾乎就失去了動彈的本能。
呂天術說:“那算了,既然這條怪蛇處於冬眠,那我們就繞過它走吧,畢竟長這麼大也不容易,又沒有主動攻擊我們,就放它一條生路吧!”
因爲峰叢之間的通道交錯,所以這也不是唯一的一條路,繞過它雖然需要費一些周折,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霍羽就帶着我們從另一邊的過道繞了過這條黑蟒。
可是沒有走幾步,霍羽又停了下來,並且告訴我們這邊也有,接着我們試探性地變道好幾次,結果都被盤踞在峰叢中的同類黑色蟒蛇給攔住了去路,由此可見就是從這裡開始,全都是這種蟒蛇,如果想要走過去,那只有兩種辦法。
一個是我們小心翼翼地從蟒蛇的身邊走過去,儘量不驚醒它們,畢竟冬眠的蛇類是很難醒過來的,但是因爲這裡的溫度並不低,醒來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所以這是一個比較冒險的方式。
還有一個就是乘着蟒蛇沒有醒來,先下手爲強,直接把攔路的一個個地拍死,但是這有也並不是絕對安全,因爲這裡的這種蛇類着實不少,萬一拍的過程把其他的驚醒,那還不如賭一把運氣過去。
就在我們徘徊不前的時候,霍羽忽然說:“我眼前這一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