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累了,不由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眸,在半睡半醒當中她始終能感受到那雙手指在她的背上有節奏的按摩,幫助她儘快的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薄奕小心的撐起身體,將趴在身上的她移到旁邊的牀鋪上,看着她如嬰孩一般的睡眠,薄奕驟然失笑。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纔是最乖的,不會想要逃離他的身邊,不會揮着她鋒利的小爪子。
手指撩開她臉頰上的髮絲,指腹帶着幾分的寵溺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他就那麼靜靜的注視着她的睡顏,當正午的太陽就要緩緩落下的時候,他才輕柔的起身往門外走去。
坐在外面的藤椅上,薄奕快速的摸出手機,手指摩擦着脣瓣邪魅的開口,“差一下驪宴會館用什麼東西控制許菲”
說完,掛掉了電話,端起前面冒着白煙的咖啡,微微的抿了一口,一股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泛開,他的襯衣依舊打開,胸膛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帶着幾分的狂野和魅惑,周圍吃着下午茶的住宿的人,都忍不住紛紛的側目,甚至有膽子特別大的女姓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搭訕,但是他都沒有給她們這個機會,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們望而卻步
。
他說過,給了傅理央這個機會,他就不會再給其他女人這個機會,他不是說說而已??
夕陽西下,暖暖的餘光照射在屋子裡,帶着一片的暖意——
薄奕踏進房間就微微的一愣,眼前的畫面令他血脈噴張。
凌亂的牀上,傅理央修長而雪白的腿跨在被子上,上身的背心肩帶滑落,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膚和那抹殷紅,腰際的下襬捲上去,纖細的腰肢完美的襯托渾圓的碩大,短褲的扣子不知在什麼時候脫落了,因爲她睡覺姿勢的不安分已經滑到了她的大腿上,性感黑色的蕾絲花邊包裹着她神秘的三角地帶,令人無限的遐想。
她有一張青春稚嫩帶着幾分純潔的面容憨憨的沉睡着,但是於臉蛋相反的身體卻是凹凸有致性感火辣,在這樣強烈的視覺效果下,就更加的勾人心魂。
一股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有點癢癢的感覺,她伸手抓了抓臉頰,想要翻身繼續睡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似乎有什麼東西把她的兩側都禁錮住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龐置於她的上方。
還沒回過神來的她,迷迷濛濛的開口,“幹嘛?我要睡覺”
“小東西,你就是一個妖精,隨時都砸誘惑着我”他的聲音有幾分的沙啞不堪,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
被他那帶着濃濃情慾的聲音嚇了一跳,頓時她的瞌睡全部都被嚇跑了,她驚恐的睜開眼眸,“你怎麼又有感覺了”
“誰叫你不停的誘惑我的呢”他狹長的眼眸裡帶着深深的慾火,就像快要把人烤焦一般的炙熱。
傅理央覺得無比的冤枉,她好好的睡覺怎麼就成了她不停的誘惑他呢?頓時,她覺得非常的無語。
他妖孽的一笑,妖嬈嫵媚的挑了挑眉,“不信,你可以看看天花板”
聞言,傅理央快速的擡起眼眸,天花板上鑲嵌着鏡子,赫然兩人曖昧的姿勢映入眼簾,他身上的衣服整齊完美,但是他身下的自己卻衣衫不整,幾乎可以說是衣不蔽體
。
胸口全部大喇喇的暴露出來,紅豔的頂峰都完美的呈現,褲子已經滑到了膝蓋處,性感的蕾絲貼身的穿在身上,將她微凸的小山丘展露出來,她的姿勢曖昧極了,似乎就是在等着他撕裂她最後的防線狂野的衝進去一般。
“你混蛋”傅理央臉紅了,狠狠的錘了一下他的肩膀。
覺在點央。他按住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兩側,俯身在她的耳畔低語,“這可不是我給你脫的,是你自己在睡夢夢見誘惑我,自己把自己脫成這幅撩人的姿勢的”
他的話讓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幾下,小臉微微的紅了起來,“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衣服給脫成這樣,你胡說”
她怎麼可以那麼...下流...自己把自己脫成這樣??不會的??
“怎麼不可能,如果是我脫的,以你的警覺姓難道會不知道嗎?”說完,十指相扣的手不由的緊了幾分,狹長的眼眸裡帶着幾分肆掠的微笑。
傅理央羞憤不已,掙扎着就要起來,“放開,讓我起來”
可是她的腦袋還沒來得及擡起來,男人的胸膛就壓了下來,上下的移動讓自己結實的胸肌摩擦着她高聳的柔軟,他微微的眯着眼眸,薄脣微微的輕啓,一絲粗喘的呻吟從他的喉嚨溢出。
傅理央掃視着他誘惑的樣子,臉頰緋紅,這個男人竟然拿她自己,“薄奕,你變態——”
“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你知道嗎?那段沒有得到你的期間,我都在腦袋裡不停的幻想着不動的姿勢,在我的想象當中你會乖乖的配合我,撅起你的小屁股,然後不停的收縮你的小嘴,我不停的拍打着你的屁股,想要你放鬆一點,但是想不到越打你越激動,越不停的收縮,讓我差一點死在你的,裡面”薄奕的胸膛滑過,他俯身靠在她的耳畔,牙齒曖昧的咬着她的耳垂沙啞的開口、
她頓時愣住了,心臟砰砰的狂跳,身體微微的發熱,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張充滿邪氣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視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撇開頭。
他盡然已經不是第一想着自己來滿足自己的需求了,這...難道薄氏旗下就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入他的眼嗎?相信只要一通電話什麼樣的女人要不來??
隨即她快速的斂下眼眸
。
“小東西...”他拍拍她的肩膀,眼眸裡充滿了性感的笑意,隨即俯身在她的臉上吻着,纏纏綿綿的,情意不絕。
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炙熱,傅理央心生警覺,手撐着他的下顎不讓他埋下頭,眼眸微微的眯着,“夠了,我們再一次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發情啊,春天已經過了”
聞言,薄奕低沉的笑了,睫毛慵懶的掀開,看着她的臉龐邪魅的開口,“你不知道男人身體裡充滿了嗎?隨時都可以,小東西你應該高興,這是你的福利,有的女人求都求不來呢”
“福利個鬼”傅理央沒好氣的回答,明明就是他自己貪慾,還敢給自己找自己,這個無恥的男人,他說得沒錯,男人的身體都住着一隻禽獸。
薄奕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在心裡問候他,他勾脣一笑,拿開她的手臂,放在脣邊落下一個輕吻,眼神勾魂曖昧不已。
看着他充滿邪笑的眼眸,心裡像是被什麼燙到一般,抿着紅脣臉上有些不自在。
“小東西,你想罵又不敢罵的表情,真的讓我激動不已”他的聲音性感不已,手點點她的鼻尖,這麼曖昧親暱的動作讓傅理央更加的不自在了。
“快點起來了,難道今晚我們要一直坐在旅館裡嗎?”
“我覺得不錯,從來沒跟你在旅館裡過過夜,偶爾實行一次也不錯啊,讓你感受一下旅館的牀和我的牀有什麼不同,看看你是喜歡這裡的牀還是我的牀”薄奕的手指插入她的髮絲,膝蓋邪魅的頂着她的腿中心,惡意的摩擦。
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的身體敏感的收縮,一邊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肩膀,一邊不停的怒吼,“混蛋,放開,我不要住旅館”
薄奕的舌尖舔舐了她的耳垂一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她的身體又敏感的一縮,“你的反應真可愛,舔你這裡是不是很有感覺啊,小東西,你的身上有好多的敏感處啊”
傅理央聞言差一點一口氣卡在喉嚨上,臉上有着紅暈,咬牙切齒的看着他,這個混蛋,不僅在動作上佔她的便宜,甚至連語言上他都不放過她
。
她快速的腦子轉動,這麼硬碰硬下去輸的只會是自己,她越是反抗他就玩得越發的開心,她必須要冷靜才行。
斂下眼眸暗自吸了一口氣,聲音變得有些甜膩,“不要捉弄我了好不好”
看着她示弱的表情,薄奕有趣的挑挑眉,這個女人改變了作案方針嗎?他嘴角掛着邪魅不已的微笑,勾起薄脣,“小東西,你這樣只會讓我越發的”
“你..”傅理央頓時想要一巴掌扇死他,沒好氣的開口,“你想要幹什麼,你非要累死我是不是”
薄奕嘴角的笑意加深,手指曖昧的在她的臉頰上滑過,帶着微微的電流,挑逗的挑弄着她捲翹的睫毛,眼眸癢癢的,她不停的撲扇着如蝶翼的睫毛。
他印刻出來的那抹邪笑,讓傅理央心臟劇烈的跳動。
薄奕邪魅的一笑,點點她的脣瓣,含着她的下脣輕柔的啃噬的開口,“累死你,我會心疼的”
傅理央看着他邪魅的眼眸,臉色微微的一笑,可是下一句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恨不得咬死他——
“所以,剛纔我才浪費時間給你睡覺啊,你睡了一覺養足了精神,應該可以讓我玩個幾個小時是沒有問題的”
傅理央頓時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窗戶走去將她坐在窗戶上,雙腳懸在半空中,這樣的高度正好可以讓他們平行的對視。
傅理央掙扎着想要下來,但是被他擋在了前面,她的背後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身體往後一縮想要從後面翻下去,但是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他按住了雙腿。
“跑什麼跑”他掀起眼眸含笑的望着她。
傅理央白了他一眼,“我不喜歡坐在這裡”
他慵懶的一笑凝視着她眼眸,狹長的眼眸裡有過一抹深邃的光芒,那麼是黑透那麼的迷離,一瞬間就吸引了她的目光讓她移不開眼眸,他驀地快速的撐着窗戶優雅的坐在上面,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臂攬着她的腰肢,“好久以前就想要這麼的擁着你,一起看大海”
傅理央微微的一怔,心裡一股奇異的感覺流過,他只是想要擁着她看大海而已,這麼溫馨卻過分親暱的動作,讓她一瞬間心微微的一抖,似乎有什麼觸角在悄無聲息之間潛入了她的身體裡
。
“大海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傅理央不自在的開口,只想逃離這曖昧的時光。
男人只是低沉的笑,將她摟得更緊一些。
夕陽下的大海是極度的漂亮的,天邊變成了橘紅色,淡淡的光芒照射過來,讓人不盡無限眷戀的望着那快要夕下殘陽。
“薄奕,我餓了”不知坐了多久,她皺眉的開口。
“再坐十分鐘,十分鐘後讓你去吃飯”他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聲音無比的誘惑和慵懶。
傅理央眼角無力的抽搐,什麼時候堂堂的薄總也對這種詩意的畫面感興趣了,看慣了他喊打喊殺的,現在看他這樣還真的是很不習慣。
看到她的樣子,薄奕脣上有着燦爛的笑意。
十分鐘後,傅理央懶懶的坐在牀邊上,薄奕脫了襯衣往浴室走去,挑起她的下顎落下一吻,“等一下會有人送餐過來”
當浴室的門關上的時候,傅理央癱軟在牀鋪上,不多久就有人敲門送餐進來,服務生快速的將餐點推到牀邊,禮貌的問候,“傅小姐,這是我們特別爲您製作的晚餐,請慢用”
特別製作?傅理央微微的一怔,隨即回過神來,“謝謝”
服務員拿出精緻的餐點遞給她,“傅小姐,這是宵夜和甜點,請選擇你喜歡的點心”
宵夜?擔心?傅理央眼角抽搐不已,難道那個臭男人準備一直呆在這個旅館裡面嗎?
接過餐點一打開,精緻的點心照片就出現在眼前,造型顏色搭配都極其的漂亮,想不到這家看起來小小的旅館裡,竟然有這麼精美的東西
。
“隨便做點就可以了”每一個都很漂亮,她真的不知道選擇那一個。
服務員微微的一愣,隨即又開口,“如果傅小姐不喜歡這些,我們可以立即換掉,稍後我們會再送幾本餐點過來”
“不用了,我吃什麼都可以,你們拿手什麼就送什麼上來吧”傅理央無所謂的聳聳肩,對於吃的她不是特別的講究。
“這怎麼可以呢,小東西——”性感的聲音從浴室的門口響起,幾秒後,男人只穿了一條褲子,赤裸着上身走出來,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攬在懷裡。
服務員臉色驟然的變紅,快速的垂下腦袋,視線根本就不敢亂瞟。
狹長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下顎曖昧的靠在她的肩膀上,修長的手指點點餐點上的點心,“這個怎麼樣,看起來造型不錯”
傅理央點頭,“的確很漂亮”
薄奕妖嬈的看着傅理央,“喜歡嗎?”
“談不上喜不喜歡”傅理央隨意的回答,有些東西是中看不中用。t7sh。
“這款呢?”薄奕又指了一款紅綠相間的蛋糕,狹長的眼眸仔細的盯着她臉上的表情。
傅理央隨意的撇了一眼,顏色不錯,不過看起來色素一定很多,“還可以”
薄奕也不生氣,一款一款的問着她,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摸樣,似乎眼裡還有一些興致,每指一款他都興奮的望着她的臉龐,期待她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終於,傅理央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快速的奪過他手上的餐點,隨即的點中了一款提拉米蘇,“就這款了,我喜歡這款”
再不說喜歡一款,恐怕薄奕會把厚厚的一本餐點都問完。
薄奕滿意的一笑,將餐點遞給服務員,“宵夜就送這款甜點過來”
“是”服務員快速的點頭,轉身離開房間。
總算是清靜了,她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肚子又咕咕的叫起來,她低頭就開始解決肚子的問題,毫無形象的大喇喇的吃起來,絲毫不避諱旁邊還有一個人在
。
看着她絲毫不淑女的吃法,薄奕驟然失笑,寵溺的柔柔她的發頂,優雅的起身朝門口走去,一開門外面就站着一名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似乎是這間精巧旅館的老闆,看到他出來就快速的上前。
薄奕微微的偏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她,輕輕的將門掩上,當視線收回來的時候,落在男人的身上有着冷意,語氣低柔卻帶着蕭瑟的寒氣,“沒用的東西”
“對不起,少爺”男人不敢辯駁,臉上有着嚴肅和謹慎。
“除了她選中那款甜點師之外,其他的廚師全部讓他們給我滾蛋,全部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留着也沒用”薄奕的手慵懶的插在口袋裡,但是渾身散發的凌厲的氣息卻讓男人心裡一陣的震撼。
“是,少爺”男子快速的點頭,手緊張的握在一起。
這家旅館別看它小,但是裡面可是藏有精華的,光是廚師就有十幾個,都是世界頂級廚師,是他去全世界搜刮回來的,這些世界頂級廚師只爲一個人服務,那就是現在粗魯的吃着東西的傅理央。
傅理央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的一次漫不經心和隨意,讓十五個世界頂級廚師永遠丟掉了工作,從此在烹飪界消失轉行。
傅理央喝下最後一口湯,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滿足的眯着眼眸,臉上有着享受的表情,手摸摸已經被填飽的肚子。
薄奕推門進來,看着她滿足的表情,勾脣一笑走過去摸摸她的頭,“吃飽了嗎?”
“恩”傅理央心情很好。
隨即,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擡起手腕聞了一下,眉頭微微的皺起,雖然衣服幹了,但是還是有一股被悶乾的味道,她起身就想要往浴室走去,薄奕點了一根菸坐在旁邊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當浴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刻,薄奕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性感的從脣內吐出,一個菸圈驟然形成,慢慢的暈開。
幾分鐘過後,傅理央換了一件衣服走出來,當薄奕的視線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時,眼睛裡的笑意加深了,“小東西,我喜歡你這身打扮”
“我看你沒穿,我就拿來穿了,你不介意吧”傅理央捲了捲過於寬大的袖子
。
他笑得妖嬈的開口,擡起眼眸深深的注視着她,“你隨意”
傅理央坐在牀邊,手抓了抓頭髮,剛纔進去衝了一個澡,一時沒注意把頭髮打溼了一部分,她解開頭髮,讓長髮披散下來,頭輕輕的搖晃讓頭髮全部都鬆散下來。
看着這副畫面,薄奕夾着煙的手一頓,狹長的眼眸燒起了燎原的大火,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炙熱而霸道的視線,傅理央想要忽視都難,她隨意的擡起眼眸,卻在看到他的視線時微微的怔住了。
狹長的眼眸裡有着驚豔和讚歎,是那麼的明顯和毫不掩飾。
兩人就這麼楞楞的對望着,誰也沒有移開視線——
她的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衣,襯衣的下襬遮住了她的大腿,露出修長而雪白的美腿,腳趾晶瑩剔透,指甲粉嫩可愛,腳赤裸的踩在毛毯上,手隨意的擱在身旁,寬大的領口讓她渾圓的肩膀呼之欲出,優雅而完美的脖頸暴露出來,半溼的頭髮帶着幾分慵懶的披在她的身上,乾淨的小臉上有一股青春的味道,但是她的身上卻夾雜着純潔和性感,她將兩股氣質好不突兀的糅合在一起。
薄奕像是終於承受不住一般,將菸頭熄滅往她走去,將她緩緩的按倒在沙發上,看着她濃黑的頭髮披散在牀鋪上,襯托着她雪白的肌膚,他的心裡就涌現出一股奇異的感覺。
俯身懸浮在她的身上,聲音慵懶性感,“都說女人穿自己男人的衣服是最性感的”
傅理央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神嚇到她了,那如狼似火的眼眸,似乎下一秒就會把她啃噬掉一般,“你別壓着我,先起來吧”
“我喜歡這個位置”這樣可以將她臉上每一個表情都盡收眼底。
“這個位置你很費力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做沙發上比較好”傅理央乾澀的一笑,這樣的姿勢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