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芙嘴角微微勾着,字字清晰的說,“緣分這東西太縹緲了,我更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閻母輕輕笑出聲,“這般看着你,的確是要比三年前順眼一點了,不過,我還是不會認可你當我的兒媳婦。”
“不重要,我要得到的是你兒子的認可。”君雅芙骨子裡還是那個不服輸的性格。
閻母姿態大方的站起來,俯身看着君雅芙:“事實總會讓你失去勇氣的,畢竟我覺得你應該不喜歡小三這樣的身份。”
君雅芙手倏然握緊,她也徐徐站起來,輕而果決的回道:“我爲閻泣而來,也只有閻泣能讓我走。”
“有骨氣,希望你能一直怎麼有骨氣。”閻母留下一張百元大鈔,步子邁得很大的出去了。
君雅芙心不在焉的回到辦公室。
半小時後,閻泣也開完會,他吩咐了君雅芙幾件小事,結果她頻頻出錯。
閻泣看着剛剛讓君雅芙去複印的文件,複印的雙面,結果兩面的上下排頭是相反的。
放下手中的複印文件,閻泣十指相扣撐在辦公桌上,“你怎麼了?”
君雅芙看他將文件接過去,就準備轉身回自己的小辦公桌了,結果閻泣突然一問,她定住腳步,轉身,疑惑的反問,“什麼怎麼了?”
閻泣蹙眉,“我是問你怎麼了,整個人跟靈魂出竅了一樣,複印個文件也能出錯。”手點了點剛剛她遞給他的文件。
君雅芙微赧,遲疑的伸出手去拿那份文件,自己翻了兩下,看出是哪裡出了錯,她頓時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對不起閻總,我重新去複印。”
閻泣站起來,手伸過桌面抓住她纖細的胳膊,“你到底怎麼了?”
他突然想到早上的時候,她情緒好像就有些低落,又問,“因爲早上的事?我又沒趕你走。”
君雅芙纔是被閻泣說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反應了幾秒才知道他誤會成早上起牀那件事了,不過現在這事倒是正好給了她臺階下,“誰知道你什麼就趕我們母子倆走了,畢竟那是你的地盤嘛。”
果然是因爲這件事。閻泣看着嘴脣微微嘟着的女人,覺得身體還真是有點發熱,口乾舌燥的,特別想做一點壞事。
想到就做,這纔是男人的風範。
君雅芙完全不知道爲什麼事情的最後變成了兩人的接吻,還越接越過火,衣衫半褪,她躺在辦公桌上,他壓在她的身上,姿勢曖昧危險到了極致。
但最後的最後,閻泣還是沒有吃到盡頭。
坐在椅子上,閻泣慾求不滿的睨着旁邊的君雅芙,“做都做到那一步了,你還真能忍的啊,說推開就推開。”
那種馬上就要攀爬到巔峰然後發現巔峰不過是一個短暫的平地的操蛋感,真是不想說了。
洗了個冷水澡,下面也沒有緩解多少,他真是要被她折磨瘋了。
君雅芙假裝理着桌上的東西,看也不看閻泣,淡淡的說,“你什麼時候記起了我們的曾經,我什麼時候讓你爽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