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洛怒不可遏,也不管這張若詩是誰的侄女了,一把將她推開,“你這人素質怎麼這麼低,那麼好的車,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倒不是心疼錢,司洛洛主要是覺得那麼好的車,就被人這樣惡意的毀壞,手段實在是太惡劣了。
張若詩被推了一把,目光很不爽的一暗,她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睨着司洛洛,“劃了又怎麼樣?這是我姑媽給我的,你算什麼東西,插進來,把我的車拿了?”
張若詩一邊說,一邊逼近司洛洛,她嘴角的笑猖狂張揚,“我告訴你,我張若詩的東西,不要了,我也寧願毀掉,絕不給別人,特別是你這種被人擡進來的小妾!就我五哥那雙腿殘疾的樣,能滿足得了你嗎?你臉蛋這麼狐狸精,想必心裡也蕩吧?”
罵她,她尚且能有一絲理智。但是面前這女人竟然還那樣污衊冥焱,真是忍無可忍!
若是冥焱的腿傷沒有好,那豈不是會被這些人嘲笑看不起一輩子?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就是張若詩和君夫人的爲人信條吧!
真是低下,卑微的信條,靠着陰暗的東西來填補自己內心的快樂。
張若詩看司洛洛臉陰沉着,卻不說話,她愈加囂張,又狠狠在瑪莎拉蒂的車身上劃出了四五條劃痕。
“這次,只是警告你的,別動我的東西,我姑媽是君家當家主母,我爸爸是這京城豪門張家的掌舵人,而你……螻蟻一個。這次,給你一個小教訓,下次,我直接讓人開車撞死你!”張若詩從小就跋扈得很,天不怕地不怕,心胸又狹隘,惹了她就跟惹了一塊牛皮糖一樣,扯都扯不掉。
司洛洛聽完張若詩的挑釁,神情反而從最初的憤怒慢慢冷靜下來,看着對方耀武揚威的模樣,她嗤的一笑,把對方直接笑愣了,“你笑什麼?”
張若詩想要欣賞的是司洛洛的恐懼和畏縮,可不是那風輕雲淡的一抹淡笑。
司洛洛嘴角微微一勾,輕聲細語道:“我也很討厭別人弄壞我的東西,這車,既然是我的了,那麼誰動它,我必不饒恕!”
趁着張若詩被她的話說得一愣之際,司洛洛一把奪過對方的小刀,直接抓起她手上的名牌限量版包包一陣猛劃!
“啊……我的包,你個賤人,這是我最喜歡的包包!”張若詩大驚,想要奪回自己的包,但是那鋒利的小刀正叫囂着在她包包撒野,她想去奪卻又不敢,怕刀子誤傷了她自己。
因此她只能尖叫着不停的嚎喪,“司洛洛,你住手,我叫你住手,你沒聽到嗎!”
司洛洛恍若未聞,自顧自的毀手中的小提包,見差不多了。一把砸到張若詩的身上,“拿去吧,這也是我警告你的,這次只是劃在你的包包上,下一次說不定就是你的臉了!”
張若詩全程呆愣,她真沒想到這個女人怎麼敢得罪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張若詩聲色俱厲的吼着司洛洛,聲音裡夾雜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