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沒完,後背被狠狠一劈,她直接對着那嘔吐物撲了上去,鼻尖處的酸臭味道,讓她愈加反胃。
側腰被狠狠踢了一腳,她躺在草坪上滾了七八圈才停下。
“咳咳!”嘴裡有血腥味蔓延上來,她眼前有些許模糊,頭脹痛暈眩不已。
身體裡的疼痛撕心裂肺,但君雅芙一滴淚都沒有流出,她的淚可以做戲流,可以偶爾傷心了流,但不會在被像垃圾般對待的時候流。
仇恨充斥在她的心間。君雅芙仰頭看着走來的閻母,眼睛帶上了陰毒的恨意。
“我兒子就是爲了你這麼個女人離家出家,幾年不回家?”閻母蹲下身,看着一臉狼狽的君雅芙,她的聲音特別的冷,“我最討厭你這種活得戰戰兢兢的人,不夠軟弱,夠陰險;不夠磊落,夠卑鄙,活得像只老鼠,我們閻家的門你這輩子都別想進!”
呵……
早上,她還說閻泣那聲‘妻子’這婦人不在意呢,原來是在這等着她啊。
“咳咳。”又是兩聲咳,將嘴裡的血跡吐出,君雅芙聲音再沒了軟意,滲着寒冰,“我活成什麼樣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閉嘴!夫人你也敢嗆話!”緋心一腳踹到君雅芙腰上,疼得君雅芙弱弱的悶哼了一下。
閻母站起身,居高臨下看着君雅芙,目光像是在看一件垃圾,“來人,帶她去洗漱。這件事,你最好閉嘴別跟閻泣說,不然,我饒不了你!”
君雅芙被下人攙扶着往房間裡去,一人架着她的一隻手,她的頭低垂着,像個囚犯被人押送着。
走出院子,走到房間裡,君雅芙“呵”的一笑,打了她,還讓她閉嘴,是覺得她軟弱到不敢告狀還是覺得她善良到不會做出告狀的行爲?
閻泣是在她洗漱完一小時後纔回來的。君雅芙如往常般走到客廳,她身上上了閻母給的一種藥,那麼多的烏青一點都不痛。
還真是幹壞事的必備良藥啊,跟張華榮有得一拼。
閻母坐在客廳裡,還笑容和煦的招手叫她,“小芙,來我這坐。”
閻泣看着他母親跟小芙相處得好,冷峻的臉有了微微的暖意。
君雅芙嗤的一笑,然後,當着緋心,當着閻母,當着客廳其他男暗衛,一顆一顆的將自己的襯衣解開了,露出裡面黑色的胸衣,以及滿身的青紫。
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密佈在君雅芙白皙的肌膚上,有些青紫中還泛着紅,任誰看了都知道她經歷了一番毒打虐待。
君雅芙就這樣敞開自己的襯衣,雙手大張,嘴角的笑似有若無,本就一雙天生翦水眸,此刻我見猶憐的模樣不需過多的修飾,她緩緩啓脣,“泣哥哥,你心疼嗎?”
她這一舉動,震驚了客廳裡的所有人,包括閻泣。以至於,過了足有兩三秒,閻泣才衝上去將君雅芙的襯衣全部扣上,然後兩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聲音狠厲的問,“誰動的你?”
字字清晰,每一個字都咬字極重,那是他怒髮衝冠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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