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熒的到來,南宮哮和段飛同樣詫異,他們也是知道,這朱玉熒和傅博一直不合,此時來找傅博,這兩人難道和好了?或者說這其中有什麼貓膩,詫異過後,南宮哮和段飛邪惡的想到。這也難怪,朱玉熒從進房間以後,一直都很羞澀,站在傅博的面前,低頭不語,連有些單純的碧靈花,都也是這麼認爲,眼神不善的看着傅博。
感受着三人異樣的眼光,傅博看看南宮哮和段飛,又看了看碧靈花,心裡叫苦,今天這朱玉熒的行爲與往日大差相隔,不會又有什麼陰謀吧?
“傅博,我大哥晚上找你有事,約你在學院的後山見面。”就在傅博不明白朱玉熒,爲何會露出小女姿態時,朱玉熒甜甜一笑道。
“就這事?”傅博疑惑的問道,見朱玉熒點頭,傅博有種想罵人的衝動,你丫的,直接說明來意,幹什麼還擺出這副姿態,害的我讓人誤會跟你有什麼似的。
“那你以爲我來找你有什麼事啊?”朱玉熒眨着靈動的大眼睛,等待着傅博的回答。可是傅博低着頭根本不去看她,鬼才知道自己搭了話,這小丫頭又有什麼怪招,傅博也只好沉默不語。朱玉熒也不生氣,衝傅博做個鬼臉,隨後走出房間。
當朱玉熒走到門口時,露出跪異的笑容,轉身對房間內的傅博道:“傅博,我不會忘記那天晚上你我之間的事。”說完這句話,朱玉熒的俏臉飛起兩朵嫣紅,衝傅博甜美一笑,逃似的跑開了。
我和你那晚的事?聽了朱玉熒的話,傅博一頭霧水,搞不明白朱玉熒到底在說什麼?下一刻,傅博暗到一聲不好,被這小丫頭給算計了。而碧靈花聽了朱玉熒的話,看傅博的眼神彷彿要噴出火來一樣,此時的碧靈花已經不在是那麼的單純,對於男女之間的事,也是瞭解大半,尤其是朱玉熒說完那句話時,那種羞澀的姿態,很容易讓人產生遐想。
而南宮哮和段飛兩人在朱玉熒說出這番話時,呆膩在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在他們與朱玉熒相識以來,何時看過她露出如此的姿態,平時如同帶刺的花朵,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都會倒黴一陣,哪怕是那些追求者,也是在身底暗戀,不敢表明。如今不僅對傅博說出這番話,而且在看向傅博的眼神,竟然略帶柔情似水,光是這一點,他們對朱玉熒的話就相信了大半。
而傅博卻是叫苦連連,朱玉熒這招的確夠狠,這種離間之法,不僅讓碧靈花誤會自己,而且還有可能讓碧靈花因爲對自己的失望,而離開自己,好計某啊!原來這丫頭想讓自己變成孤家寡人,可是你卻算錯了一點,靈花雖然會因爲你的話,遷怒於我,卻不會因此離開,如果你真的想我和你之間有什麼的話,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如你所願的,傅博越想越氣,心裡不由邪惡的想到。
而朱玉熒並沒有跑出多遠,就停下身來,此時的她也是非常的緊張,心跳的如小鹿般亂撞,呼吸也是有些極促,一個女孩子家說出那番話,即使朱玉熒膽子比一女孩子要大,又很開放,也是覺得有些羞澀,此時的她還覺得臉如火燒了一般的發燙。
朱玉熒的確是替朱龍來約傅博的,只不過在來的路上,看見傅博和碧靈花你濃我濃,沉浸在愛情的海洋裡,不知爲何,心裡竟然升起一種酸楚的感覺。雖然碧靈花重創朱龍,讓朱玉熒對碧靈花產生了恨意,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對碧靈花不利,那麼傅博一樣不會放過自己,朱玉熒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如此在意傅博的感受,也許是在若爾林山脈,傅博力挽狂瀾,打動了她的心,也許是在比武場,擋在碧靈花身前,奮不顧身保護自己心中所愛,讓她爲之所動,朱玉熒也搞不清楚。所以在看道傅博和碧靈花之時,纔有了這離間的想法。
傅博當然不明白,因爲自己和碧靈花出去散佈,才致使朱玉熒說出那番話,也不知道朱玉熒已經對他產生情素。此時他正承受着碧靈花那殺人似的目光,如果碧靈花說些什麼,傅博或許還可以解釋,而碧靈花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就那麼看着傅博,讓傅博的心裡發毛。
傅博輕咳一聲,打破尷尬的局面說道:“你們知道胡俊這個人嗎?”傅博之所以問起胡俊,一是多瞭解他的情況,對日後擊殺他時做準備,二是爲轉移碧靈花的注意力,那種目光傅博實在有些承受不住。果然,在傅博問起胡俊時,碧靈花的目光看向了南宮哮和段飛兩人,她對胡俊這個人沒有好感,如果今天沒有傅博的阻攔,碧靈花就要衝上去,好好的教訓那個好色之徒。看碧靈花的注意轉移,傅博終於鬆了一口氣。
聽傅博突然問起胡俊,段飛搖了搖頭:“我對這個人瞭解的並不多,只知道他比你提前幾天進入學院,是地班級的學生。”
南宮哮嘿嘿笑道:“胡俊這個人很好色,在你來學院那天,正是他打敗了玉熒,而且還想追求玉熒,後來好像因爲朱大哥出面,才讓那小子死心。不過學院裡面的一些女生,都吃過他的虧,這傢伙是吃完抹嘴不負責的人,所以很少在學院露面。我聽說他的姑姑是仰光帝國的曲王王妃,所以這傢伙平日也很是囂張。”
聽着南宮嘯的話,傅博暗道,狗改不了吃屎,到哪都是這個德行,卻沒有對那曲王王妃是胡俊的姑姑而在意。傅博問道:“那你知道他平時在哪出現的最多嗎?”
“這還用問嗎?好色之人當然在酒色尋歡場所了,仰光城西面,有條叫煙花巷柳的地方,那裡聚集着很多花魁,胡俊每天都會去那。對了,師叔,你這麼關心胡俊做什麼?”南宮嘯告訴傅博胡俊每天都會去的地方,同時心中疑惑,不明白傅博怎麼會如此關心胡俊的情況。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傅博隨口回答了一句,便開始思考今晚如何對付胡俊,將他徹底的從這世界的抹殺。
南宮嘯之所以清楚胡俊這麼多情況,按她的解釋說,這都是他打聽出來,但段飛和傅博看南宮嘯的眼神便明白,南宮嘯應該在撒謊,因爲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閃躲,至於是爲什麼?傅博也沒有去追問,幾人閒聊了幾句,段飛和南宮嘯便準備離開,只不過在他們剛出房門的時候,房門突然被關上,接着裡面便傳來傅博的悽慘的叫聲和求饒聲。
夜色濃了起來,那芽彎月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地掛上天空,深冬的夜,寒冷入骨。仰光學院的後山之上,傅博和朱龍站在山頂之上,冷風拂過,傅博緊了緊衣衫,雖說有着修爲在身,體質不差,但也是覺得一陣寒流入體。
傅博心中暗罵,這該死的天氣,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同時也不明白這朱龍爲什麼要找上自己,以來到山頂大半個時辰,朱龍一直站在那,閉目養神,不言一語。此時的朱龍,傷勢還沒有完全好轉,臉色略顯蒼白,那受傷的胳膊,用已條白布兜住,掛在脖子上。朱龍不說話,傅博心中也不着急,就盼望着朱龍一直這樣,直到明日纔好。
“傅博,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導師東方建如何了?”朱龍沒有睜開雙眼,語氣聽不出是喜是怒,當朱龍得知自己的導師因爲自己偷襲碧靈花,之後傅博使用什麼東西,引來天罰,所有人都逃出來,而東方建卻是沒有,朱龍知道自己的導師肯定是凶多吉少,雖然他也看不慣東方建的作爲,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導師,有着深厚的感情,雖然不願承認這是真的,但還是想讓傅博親口說出,東方建的情況。
“死了。”傅博回答的很簡單,沒有任何的憂鬱,他心中也是明白,如果這樣說,讓眼前的朱龍可能因爲此事遷怒自己,但既然做了,傅博就不懼怕。隨後傅接着道:“學長,你不會就是因爲這件事,來約我到這裡吧?”
朱龍苦笑搖頭:“不完全是,哎……!導師的爲人我知道,但他畢竟對我很好。傅博,玉瑩勸我不要找你報仇,可是身爲學生的我,你叫我怎麼辦?”
傅博一愣,朱玉瑩竟然爲自己說情,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成?“如果你要找我替東方建報仇的話,我接下便是,如果重來的話,我還會那麼做。”
“我要是想找你報仇的話,就不會是今天,而是等我傷好了以後,在來找你。我聽說你可以魔化,而且還有一樣東西是逆天之作,應該是震魂簪吧?”朱龍並沒有因爲傅博的話而動怒,而是說出傅博的情況。
傅博震驚,自己魔化這事不用多說,可是擁有震魂簪的事,卻是沒有幾人知道,這朱龍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自己的師祖告訴他的?這不可能啊?師祖應該不會說出自己的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