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轉身的動作一僵,一雙小手緊緊的握了握,對上他那雙陰鷙譏諷的雙眸,心中微微刺痛,卻裝的若無其事自嘲道。
“那連總的意思是讓那杯酒潑到你女人身上?”
連景笙被她的話狠狠的一噎,臉色陰沉的更厲害,鐵青着臉色抿緊薄脣,眸閃爍着冷冽的光芒。
韓雪看着連景笙此刻的臉色,心中竟然愉悅般的升起快感,繼續冷嘲熱諷道。
“不過,還是要勸告連總,小心一些,不要哪天栽在哪個女人身上纔好。”
“啊……你幹什麼?起來。”
連景笙聽聞她冷嘲熱諷的話,俊眉竟向上挑了挑,臉色漸漸好轉,脣角微勾,長臂一伸,將她攬過來,順勢壓在沙發上。大手挑起她的下顎,沉聲道。
“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麼?”
韓雪看着眼前變換極快的俊倆,心中一冷,秀眉微蹙,想推開他卻撼不動他絲毫,索性放棄,迎上他饒有興味的墨眸,心中一悸。
微微移開視線,“像什麼?”
連景笙看着她躲閃的眸,脣角那麼弧度越發的大了,薄脣貼在她泛紅的耳垂,沉聲呵氣道。
“吃醋。”
“哈哈……連總真會開玩笑,我吃醋?笑話?你的女人能裝下一卡車皮,我還不得被醋淹死?”韓雪冷笑出聲,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裡得來她在吃醋這個結論。
簡直是謬論!
看着她有些過激的反應,連景笙認準了她是在吃醋,心情大好,溫熱的指腹劃過她的紅脣,沉聲蠱惑道。
“女人,口是心非不是個好習慣。”
韓雪聽着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見想起,感受着從他薄脣裡呵出來的熱氣,臉色漲紅,卻倔強的裝作不在乎道。
“我並沒有口是心非,我怎麼會吃醋,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一個你買來消遣發泄的玩具怎麼會有資格吃醋,更何況,救的還是你的女人。”
“你……”連景笙看着她一臉不在乎帶着自嘲的表情,恨得是牙癢癢,如果以前的韓雪只是高傲目中無人,現在的韓雪卻會了阿諛奉承,更會氣他了。
一雙墨眸暗沉了許多,最後鬆開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眼看向她沉聲道。
“不錯,你想的很正確,擺正自己的位置。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玩具。”
說完就走出了別墅,韓雪一個人坐在放在他坐過的沙發上,閉了閉一雙眸子,這句話她非常熟悉,因爲她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連景笙,擺正你的位置,你的身份,對於我來說,你的存在可有可無。”
想着,韓雪脣角勾出一抹慘淡的笑,所謂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指的就是她們了吧。
這一夜,韓雪躺在大牀上,他沒有回來過,去了哪裡?
韓雪雙手拍了拍腦袋,自嘲道:“不要想了,不是你該想的。”
是的,她不能在想了,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不可能每晚都會睡在她這裡,想到此,韓雪不知道用什麼詞彙形容自己的感覺。
自從那晚後,韓雪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過連景笙了,而她也自在。不用每天面對他。就在今天清晨,接到了通知,安娜要和當紅影星洛澤拍一部偶像劇。
劇場,韓雪一如既往的做着自己分內的事情,從那天后,安娜對她很是客氣。
“這是今天的劇本,洛澤的那份在這裡,你去給他送去,省的一會他出錯。”安娜一臉微笑的看着韓雪道。
“好,我馬上過去。”說着就接過劇本走向洛澤的休息室。
伸出手剛想敲了敲門卻發現房門根本就沒有鎖,眉心疑惑的蹙了蹙,就走了進去。當她邁進去的第三部時,腳步就生生的停住了。
“恩啊,澤,澤恩啊,你好棒,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