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座化工廠之後,車子迅速的開導了一處掩蔽的房間內部,進去之後房間內的一面牆壁打開了一扇大門,車子直接開進了大門,之後就停了下來,車子雖然是停了下來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停下來。
而是在不停的下降着,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掩藏着這麼隱秘的電梯,看來這地方絕對不簡單啊。
“好了目的地已經到了,你們下來吧。”當看到電梯的大門打開之後,車子開出了電梯,停了下來。
聽到發話之後,兩人自然是趕緊把臉上的蒙面巾給一把就扯了下來了。
簫雨感覺自己都快要被繞暈了,開始的時候,她還能憑藉自己所學習過的記憶分辨法,分析自己所處的位置,可是很快她就知道對方也很精明,根本就是在防着這一招呢。
沒有多久她就失去了感覺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處的是什麼地方了。
這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看樣子自己選則這個任務果然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啊。
聽到了健一說到了之後,她一把就把蒙面巾給扯掉了,可是看到周圍的環境之時,她頓時就如入冰窟。
要不是自己很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在上京的話,她絕對會以爲自己進錯了地方了。
這裡給她的感覺和上京的龍牙基地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四周都是鋼板製成的牆壁。
裡面一片燈火通明的樣子。
透過鋼化玻璃製造而成的窗戶能很清晰的看到大廳之外是一處走廊,那裡不時的有幾個身穿白衣大褂的男子行色匆匆的走過。
“別多問,跟我來就是了。”健一說完之後就直接驗證了身份打開鋼化玻璃門走出了房間。
張天宇連忙拉着簫雨的手跟上,他將精神力散發了出去,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的精神力在這邊能探查到的地方卻是比外面要近了很多,只能延伸到十米左右的距離。
雖然距離不遠,不過張天宇卻是發現了不少的事情,那個房間裡面明顯是一個倉庫,這不奇怪,奇怪的是裡面堆放着的都是一大堆的骨頭。
這讓張天宇的腦海中陷入了深思,難道這裡就是那個所謂的實驗基地?不是吧。有這麼順利嗎?
帶着疑惑張天宇跟着健一直往裡走着,也沒走多遠的距離就被帶進了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類似於會客室的地方,一行五人走進了這個房間之內。
“坐吧。”進來之後大門自動的關上了,健一看了簫雨一眼之後對着兩人說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爲什麼帶我們來這裡。”張天宇好奇的問道,他拉着簫雨坐在了一個沙發之上。
“呵呵,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帶你們來這裡自然是有事情要做的了。你們不是要加入我們傳日會嗎?每一個入會的人都會在這裡被植入一顆會員識別芯片,這個芯片難呢過幫助你們識別同是傳日會的會員,這樣纔不會會員只見自相殘殺。”健一給兩人倒了一杯水。
“這……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芯片。”張天宇一聽是這樣的東西,頓時就提高了警惕,這樣的多謝可大可小,前世他當僱傭兵的時候可是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據說芯片會被植入腦海之中,這麼一來卻是一被子都別想逃脫他們的掌握了,因爲這樣的芯片一般都會附帶着有自爆系統。
“呵呵,這是我們最新的研究成果,只有在我們內部纔有流通,你就放心好了,這個芯片只是用來識別會員的,外加擁有一些通訊的功能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擔心什麼?看到他們耳朵上的芯片了麼,那個就是。”健一指了指他的兩個隨從的耳朵。
張天宇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耳朵邊上還真的有這麼一個東西,沒聽到他說的話,他還真不會注意這樣的東西,那是一個無限接近膚色的半透明狀的芯片,大小隻有一毫米左右。
難怪自己沒有注意到,誰沒事會注意你的耳朵上有這樣一個小東西啊。
“哦,不是擔心,我只是好奇而已,那我女朋友也要嗎?”張天宇指着簫雨說道。
“當然要了,不然的話她還算是我們傳日會的人嗎?”健一看了簫雨一眼,那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癡迷。
張天宇找人也是看到了他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麼張天宇看到他的眼神就非常的不爽。
雖然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簫雨,但是也不能看着她被日本人糟蹋啊不是,更何況她現在扮演的可是自己的女朋友呢,這要是被他給上了的話,那不是間接說明自己沒能裡保護自己的女人嗎?
這怎麼可以,想到這裡張天宇頓時就知道了自己爲什麼會不舒服了,原來是自尊心在作怪。
“那好吧。”張天宇無奈的說道。
雖然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但是還好的是這芯片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是植入腦海中的,而是在外面,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會有自爆的危險了,這麼一來就要好了很多了,最多就只是定位的功能而已。
沒等多就就見到兩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神穿白色的大褂,很顯然這是一位教授。另一位呢卻是身穿黑色的西服,一看就知道他纔是領導者。
張天宇一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他絕對不簡單,這個人是一個高手,他的氣息很強大,雖然張天宇看不出來他到底強在哪裡,但是直覺上告訴他,這個男人絕對很強。
這是他來到日國見到的第一個高手。
這個男人進來之後對着那個健一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鳥語之後,就轉身對着那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點了點頭說了幾句話。
那個教授走到一面牆壁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卡片插在一個縫隙裡。頓時那整齊無縫隙的牆壁之上出現了一個門,他就帶頭走到了門邊,在一個密碼按鍵之上按下了三十幾位數字的密碼之後再驗證了指紋之後,大門才緩緩的打開。
大門打開之後那個教授就對着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就率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