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女之間的如干柴逢烈火般燃燒起來的時候,這個世界似乎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趙豔芳已被我推倒在餐桌之上,她的長柔柔披散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細長的手臂向前伸直,已碰翻了餐桌上的飯菜,被撞倒的酒杯倒下來,淡黃色的啤酒帶着雪白的泡沫兒輕輕的流向她俯壓在桌面上的鼓脹的胸乳上。
當我的手指滑向她的腰間,當她那細細纖腰之下成熟肥白的臀部最終在我面前裸露出來時候,我終於體驗到了成熟婦女的身體是如何的與純真少女們的不同了,雖然在我的撫摸之中,感覺到她的腹肌還有些鬆軟,可是她那肥白嫩滑的臀部撞擊卻使我體驗到了另一種高氵朝,在我的激烈動作中,趙豔芳向所有的蕩婦那樣,不但拼命聳動着應合我,更大聲的叫了起來。
衝動之中,我伸手挽住她烏黑的長,將她的頭向後猛的拉扯,迫使她雪白的脖頸高高的仰起,隨手在她雪臀上清脆的一拍,我快樂的叫道:“舒服啊,這種感覺,還真象騎馬一樣。”
趙豔芳的眼中射出夢幻迷離的光,“騎吧,我願意做你的馬兒。”
她呻吟着叫着,在我“啪!啪!”的拍打中,她拼命的前後聳動着臀部,雪白的臀肌漸漸因我的抽打而變得粉紅,現在,這個美麗的少*婦,早已在熊熊烈焰的放縱中忘掉了一切……
暴風雨過後,我起身向浴室走去,而趙豔芳卻還靜悄悄的叭在餐桌上一動不動,倒象是比我還累似的。
好辦天之後,她才拎着她的衣服走進來,望我的第一眼便充滿嬌媚的責備到:“象話嗎,自己快樂了,就把人家一人扔到外面。”
“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似爲你想自己靜靜的爬一會兒呢?”我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看到我的尷尬神色,趙豔芳撲哧笑道:“騙你地,你還還真當真呀,我剛纔確實是累的一點都不想動了。”
“如果我沒醉,我一定把你抱進來。”我輕輕調笑道。
“甜言蜜語!”趙豔芳望我一眼笑道,那眼神裡已經多出了許多平常沒有的情誼,就那樣,她身身體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早已沒有了剛纔的羞澀,而是真如一個盡心盡力的好妻子一樣開如爲我仔細的擦洗着身體,感覺到她那溫柔手掌的撫弄,一份沉甸甸地責任不由得在我的胸懷中翻騰,而趙豔芳的目光中也早已從剛纔的漏*點變成了現在的倚賴,溫柔的望我一眼,她面頰粉紅的輕聲說道:“謝謝你,我很久沒這樣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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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什麼,我也很快樂。”我嘿了一聲笑道,心裡默默的再想: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我要如何給她一個名份呢?”
趙豔芳似乎看到了我內心的猶豫。撲哧的笑聲說道:“你別替我想那麼多了,你地女友那麼漂亮,簡直就象是天上地仙女。我可沒有資格去多想。”說道這裡,她望了我下身一眼,邊用雙手柔柔的搓洗着它邊悠悠說道:“我纔不在乎什麼情人和二奶的稱號呢,只要你不忘記我,常常來見我幾次我就滿足了。”
我望她一眼,撲哧笑道:“你現在簡直就象個小淫婦了,小心我又想了。”
“想了就再做個唄。”她調皮地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那明亮的雙眸中似乎頃刻間便又春情盪漾了。
“這可是你說的,現在,我還真想得到你的處子之身了。”我望了她白淨的身子一眼。邪惡的一笑說道。
“處子之身?”趙豔芳驚疑的望我一眼,臉上露出了遺憾古怪的表情:“我哪還有處子之身啊?
“誰說你沒有呢?只要沒被別的男人開過地地方,就是我認爲的處子之地。”我呵呵笑道:“六十二式中,有一式叫‘希臘式’,你嘗試過嗎?”
“那是什麼啊,我聽到沒有聽說過。”趙豔芳驚奇的問道。
“哎,那你的丈夫太不稱職了。”我嘆息一聲拍拍她的髓部笑道:
“轉過身來,讓我來告訴你。”說完之後,我邊動手拿起浴架上的嬰兒浴液。想來這種粘滑溫性的液體,用來做潤滑劑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怎麼做啊?”趙豔芳順從的轉過身去,但頭部卻擰過來望着我納悶兒笑道,那神色中充滿着好奇和熱切,顯然是同意我肆意妄爲了。
我微微一笑,在她的目光中,輕輕地將那粘滑的浴滴向她白暫的尾椎骨,看着它們慢慢流入那條神秘的裂縫兒,我微笑着解釋道:“在古代的希臘,是不禁止讓有錢的人家來養男童玩的,再傳到後來,便有了夫妻生活中的這一式——‘希臘式’了,知道嗎,現在有些女孩子在婚前可以說是人盡可夫,但新婚之夜,卻能爲她的丈夫保持最完整天然的處*女之身,究其原因,便是她們運用了這一式的效果。”
趙豔芳終於明白了些,她的臉色因此立刻便羞得痛紅起來,但嘴裡卻不服氣的說道:“細細想來,那些女孩子用這種方法,不也正是被你們大男人處*女情結的逼迫嗎。”
“誰說不是呢?“我淡淡的笑道:“幾千年來,中國的男人都在爲你們女人體內的那個薄膜而崇拜着,簡直可以說它便是男人內心中的圖騰了。”說道這裡,我嘿嘿笑了兩聲道:“其實到最後,便不只是男人的事情了,你們女孩子不也是最終希望由自己最心愛的男孩兒來撕破自己的那片最隱秘的東西嗎?”
“是啊,現在再想想那些女孩子,其實她們也很可憐,爲了將這兒薄膜送給自己的未來丈夫還真是用心良苦呀。”趙豔芳輕輕感慨着分開雙腿向前彎下腰去,當她那誘人的臀溝緩緩張開的時候,我看到她雪白渾圓的大腿開始因緊張而輕輕顫慄起來。
微微笑笑,我開始在趙豔芳的輕輕呻吟中慢慢進入。緊窄的刺激是那樣的強烈,而很明顯的是第一次,強烈的痛感讓趙豔芳的呻吟也逐漸的增大,到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的“啊!啊!”的尖叫起來
“痛,痛死了!”趙豔芳顫慄着叫着,一隻手哆嗦的輕輕向後按在我的小腹上,在這一剎那間,我突然被女性的這種奉獻而強烈的感動着,但隨即而來的雄性的征服之心卻戰勝了任何的優柔寡斷和濃情密意,“破處!當然要有痛感了。”我哼了一聲,在隨即而來的女人一聲長長的尖叫中,我猛的更深的進入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