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秋雨跑出去,我極爲遺憾的搖搖頭,返身回去又重重的躺在牀上,今天爲了給秋雨買禮物,把我寶貴的午睡都給犧牲了,現在,就在這裡補回來吧。
躺在柔軟的牀上,我將毛巾被平平的展開,連頭也蒙了進去,在那裡面淡淡殘留的香氣中,竟然然很快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只感覺到一隻冰涼滑膩的手指在刮我的鼻子,我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望了望眼前這面笑靨如畫的臉,我開玩笑的嘟囔道:“是姐姐還是妹妹啊?”
“美得你,還想大小通吃啊。”秋雨格格笑一聲,伸手掀掉我的毛巾被,“大少爺,起牀了,我的朋友們都來了。”
“是嗎?”我伸了個懶腰,這才驚見身着晚裝的秋雨是那樣的美豔,黑色的胸口顯然是開得過低,只是平視就已見到那誘人的乳溝了,銀河的項飾已掛在了她白嫩的頸上,晶瑩潔白的珍珠平鋪在同樣晶瑩潔白的胸脯上,營造出一片誘人心跳的春色,望着我的眼光,秋雨的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道:“是不是開胸開得有些太大了?不過如果不開這麼低,你那個項圈就被遮擋住看不到了。”
“開大些無所謂,只要你能做到處處小心,時時在意就可以了,我可不想看到你走光。”我輕輕的笑道。
“放心吧,我已做好保護措施了。”秋雨格格笑着。
“見過T型臺上的那些模特嗎?其實戴上胸罩就不好看了,影響了那種人體的自然美。”我頗爲遺憾的說道。
“不是胸罩,是女孩兒家的小玩意?”秋雨搖搖頭。
“什麼小玩意啊?”我猛的坐起來,充滿好奇的問道。
看到我那猴急的樣,秋雨呡嘴一笑,悄悄探頭望了望外面,樓下傳來了許多人的噪雜聲,不過樓上確還是很安靜,她悄悄的關住門,溜到我的跟前,向我低低的俯下上身,“你瞧,就是這樣的。”
我伸手把她的已敞開下垂的衣領往更高的拽了拽,看清了在那白玉一般隆起的乳峰上,有着一個粉紅色的圓圓的小東西,恰到好處的把那最誘人的兩點遮住了。“哦,這就是你們常說的乳貼吧。”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確切點說,是乳貼,怎麼樣,漂亮吧。”秋雨笑道。
“漂亮是漂亮,可做工那麼精細,除去和真實的顏色不同外,給人的感覺不還是和沒穿一樣啊。”我說這話時,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乳貼,那上面,就連那小小的的形狀也已造了出來。
“這才叫真實呢?”秋雨格格笑着站起來,整整了胸前的衣服,對我調皮的一笑道:“看清了喲,我可是爲你把它們兩個好好的保護起來了。”
“哎,”我嘿嘿笑着搖搖頭道:“假做真時真亦假,就連商家都和你們一起糊弄我們男人,真是悲殘啊。”
“誰讓你們男人總是愛瞎猜呢?”秋雨吃吃笑着,“快點啊,我早說過要讓她們見一見我的男朋友了,你坐在牀上還不動,不是還等着我去給你穿鞋吧?”
“豈敢豈敢!”我哈哈笑着急忙擺手,匆匆忙忙的穿鞋下牀。拉住秋雨遠遠伸過來的纖纖玉手,一起向樓下走去。
站在樓梯上向下望去,下面的客廳,已經是一個人聲鼎沸的天地,年輕的男男女女聚攏在一起,互相嘻嘻哈哈打情罵俏着,現在的大學生,早已是格外的開放了,再加上,這所巨大的房子又已沒有了長輩,男孩兒女孩兒們便似脫線的風箏,毫無束縛的自由翱翔於藍天了。
秋雪望到我們下來,急忙跑過去關掉了震耳欲聾的音響,蹬蹬蹬得踩着樓梯向我們跑過來,從上往下看去,她那一件剛剛過膝的白色晚裝襯托着她潔白的膚色,恰如一朵在月夜中盛開的曇花,美麗而純潔,使人止不住的要睜大眼睛去欣賞。和秋雨一樣的V字型胸領被我居高臨下的窺視而春光微露,兩側各有一小半誘人隆起的白嫩探出在外面,並伴隨着她的跑動而充滿彈性的輕輕顫抖着。
毫不知情的秋雪跑到我的身邊,轉身過去輕脆的拍了拍巴掌,看着大夥都已安靜下來,她面帶笑容的大聲說道:“現在我來宣佈,我的姐姐有重要的話要對大家說。”
顯然這是她們二姐妹已事先安排好的,秋雨格格一笑,歡暢而一本正經的說道:“請容許我來介紹我身邊的這位男士——王閒雲先生,從今天開始,本姑娘就算是名花有主了。”她說完,帶頭鼓起了手掌。
下面,人羣發出了一陣驚異的噓聲,再那稀稀落落的掌聲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些很不友善的目光,順着那些目光望去,我看到了那位被稱作舞蹈系白馬王子的大高個正在一羣男生的圍攏下目瞪口呆的望着這裡,顯然是沒想到秋雨生日晚會的開場白竟是這樣的當頭一棒,他的還只是算是驚奇,可另一雙目光確讓我的心中微微泛起一層涼意,那是一束真正的充滿仇恨的目光,同樣的,我面色平靜的望過去,見到了那個叫小強的男生,他臉上的肌肉緊繃着,在他旁邊,是同樣的不友善的目光瞅着我的三個男孩子。
“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心中嘆一聲,掃了下那些女孩兒子們,除去秋雪的同學在不知情的瘋狂的拍巴掌之外,而秋雨的女同學們竟也是橫眉冷目的注視着我,這倒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江茹,你們是怎麼了?”秋雨微微納悶兒的問道。至於男同學們的反應,自然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而同宿舍的同學們的不友善,確着實讓她有些驚愕。
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身材高高的,穿着一個緊而窄的小牛仔短褲,一雙白白淨淨的長腿早已是整個大廳中男孩兒注目的對象,她不滿的對秋雨說道:“小雨,我們可是說好了的,誰要找對象都要先經過我們這個革命集體的同意,要進行民主把關,你第一個倡議,確第一個違反,你還記得我們定得懲罰嗎?”
“啊?”秋雨張大了嘴,臉色瞬時紅了,顯然那個懲罰看來並不簡單。想了想,她笑道:“那現在你們就開始把關吧,只要你們難得住他,我就收回我說過的話。”
“好啊,好啊!”這一次,這巴掌確是震天的響了,我心內暗暗苦笑,秋雨啊秋雨,你也未免太相信我了吧。”
“你說得,可不許反悔啊。”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格格笑着,第一個站出來,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點頭一笑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勸客嘗,我是金陵南京人,就借這首詩來和王大哥比比酒量吧。”
“啊?”我輕輕的哦了一聲,納悶兒的望了望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定是秋雨昨晚在宿舍告訴她們我滴酒不沾的事了。想不到這小妮子竟然提出了和我斗酒,這在別人眼裡看來是男人必勝的行爲,誰會想到在我這裡恰恰就是軟肋呢?
可男人的自尊和護花使者的使命又焉能容我退縮呀。望着江茹那滿臉調皮和惡作劇的神情,我哈哈一笑道:“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趁夜色未深,那我就陪你鬥一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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