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我接到了胡志強的電話,說他已經爲我辦好了會員卡,並希望我能今天去參觀他的莊園,我愉快的答應了。
楊娜在一旁楚楚可憐的望着我,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我前一天陪的是寒煙,後兩天卻和彩珠纏綿在一起,竟似對她有些冷淡了,雖然她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秀麗的臉蛋兒上顯然露出了許多的傷感和不滿意。
“後悔了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望她微笑着問道。
“哪敢啊。”楊娜哭笑一下搖搖頭對我輕聲說道:“你說,是不是有錢的男人都那麼好色呢?”
“那倒未必,不過這倒可能是我的一個致命弱點。”我尷尬的笑笑,“天下間忠貞不渝的癡情種並不是沒有,只可惜我不是。”說到這裡,我忽然想到了她的男友,也許他纔是真正的癡心男人,但卻還是最終沒有爭得過我。
楊娜柔柔的嘆息一聲:“從醫學上講,雄性總是熱衷於進攻和征服,天下男子皆好色,只不過分爲三類罷了。”
“哦,哪三類啊?”我頗有些驚奇,同時也不由得讚歎楊娜總能從她學過的醫學理論上找一些理由來勸慰她自己,由於對性的科學認識,在我心中,她反而是最開放的,也難怪竟然會在新婚的前幾天還能夠決定將身體奉獻給我。
楊娜聽到我的問話後瞟我一眼悠悠說道:“第一類地球人都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男人真心癡情於一個女人,認爲她的一顰一笑都是天下間最美的,這類人中常常會生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但可惜——很少!”
“不錯,這也是一種好色,好自己心愛女人的色,那,第二類呢?”我深有所悟的點點頭繼續問道。
“第二類自然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他們是生活中大部分的普通男人,在現實中可能都會有恩愛的家庭,穩定地工作,他們也會開一些帶葷的玩笑和騷擾一下自己的女同事們,但他們大都能格守着自己的底線,或是爲了道德,或是爲了金錢,或是爲了家庭的穩定。如果不是出現極特殊的情況,他們永遠走不到和別的女人肉帛相見的地步。”
“看來我是第三類了。”我嘿嘿笑了一下問道:“第三類大概便是泛愛主義者嗎?”
楊娜撲哧笑了一下,認真地望了望我悠悠說道:“第三類的男人有財,有勢,有權,他們是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他們憑藉自己的才華和能力將道德倫理和法律制於自己腳下,他們隨心所欲的追逐美色和放縱自己的,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會有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圍繞在他們的身邊。無論她們是真心的喜歡這個男人還是喜歡他的錢財。她們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現實,無論自己多優秀,也別奢望能獨享這一類男人。”說道這裡。楊娜深深地望我一眼,“你就屬於這一類的男人,認識你的女孩子要麼躲得遠遠的離開你,要麼只能認命。”
“躲得遠遠地?”我的心應楊娜的這句話而微微一顫,不由想起了雨中的風情,她和楊娜相比是那樣的相似,都是同我從網上認識,然後又在生活中相遇,可是,楊娜最終掙脫了一切束縛來到了我跟前。而雨中的風情,卻選擇了逃避和遠遠的躲開。
“想什麼呢?”楊娜望着我,輕笑着問道。
“想你們啊,我的幸運便在於你們全都不是爲我的金錢而來的。”我笑了笑望向窗外暗暗嘆息一聲,可能雨中地風情的離去是由於她那段不堪回的往事吧,而楊娜之所以這樣自信,於她將自己的清白與我緊緊捆綁在一起也應該有着莫大的關係,因此她同我在一起,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想到這些。我悠悠沉思的說道:“認識你們真的是我的幸運,當你在網上答應做我老婆的時候,你甚至都沒有問過我是做什麼的,而秋雨作爲市長的千金小姐找我的時候,我在外人眼裡也還是個分文皆無的窮小子,更別說寒煙單憑她的神偷之術就可列爲中國富,柳夢認識我的時候也早已是功成名就的女教授了。”說道這裡,我的眼神變得朦朧起來,不由得想到了秋雪,想到了彩珠,想到了天兒和紫玉””“所有的這些女人,又有誰我能捨棄得掉呢?
楊娜忽然撲哧的笑了一聲,她立起來,走向窗前展開雙臂深深的呼吸一下後猛然說道:“愛情真的是女人的全部,只要你快樂,我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說道這裡,她扭頭默默的望我一眼,“我想,真正的愛應該是給於而不是索取,所以我一直認爲,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保括他的優點和缺點,否則便不是愛得純粹。”
“天啊!你怎麼和我想得一樣呢?”我呵呵笑着打趣道:“我就將你的缺點也愛上了。”
“去!我有什麼缺點呀?”楊娜輕咬着嘴脣忍着笑意問道。
“你的缺點就是不愛吃醋,很少大吵大鬧,這讓我感覺生活泛味啊。”我哈哈的一笑,看到楊娜柳眉倒豎的噘起嘴脣,我笑着急忙向門外匆匆走去。身後的楊娜大聲的叫道:“你現在要去那個莊園嗎?帶上我吧!”
“不行,那兒不適合你!”我停下腳步想了想搖頭說道:“我還是帶寒煙去吧,你在家等着我。”
“是因爲寒煙的身份?”楊娜歪頭望我一眼。
我無言的笑笑,望着倚門而立的她眨了眨眼睛,“莫非,你也想和她一樣?”
“我還沒那麼變態。”楊娜撇了撇嘴脣,“不過我卻理解寒煙,只要她感覺快樂,做什麼身份便都無所謂了。”
“學醫的都這麼開放啊!”我出了一聲感慨。
楊娜沒說話,卻俏皮的反問我一句。“事不過三,今晚你回來嗎?”
看到楊娜在說這話時一瞬間變得有些紅暈的臉頰,我的心中一動,忽然有了一種帝王般的感覺,好象回到了古代,而楊娜此時就變成了一個倚門而立的妃子,這種感覺雖然是那樣的不合適宜,但確竟然是那樣的真實,誰又說女人的心中不存在呢,想到這些,我笑了笑大聲的說道:“洗乾淨等着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用你說嗎?我可是醫生。”楊娜臉騰得紅了,慌亂的瞟我一眼,她的身子已軟軟的靠在了門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