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賢后,當我次再懷着墜墜不安的心情來到這所要折棄的小區的時候,那間熟悉的房間果真是大門緊閉,上面只留着一個字條,娟秀的字體寫着的是四個大字“永遠愛你”,我苦笑了一下,將這留有着淡淡桂花香味道的信紙小心翼翼的納入懷中,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一個問題,爲什麼她既然愛我還要選擇逃避?這同她往日做情婦的生涯到底有沒有關係?
莫非是往日的夢魘和陰影使她再也不敢接受這樣的一種身份嗎?如果真的是,她又親歷過什麼樣的痛苦折磨,才讓她如的此懼怕和逃避呢?
帶着這些疑惑,我去了一趟天水市公安局,強子在聽了我的訴說之後,臉上顯出了一種欲言又止的複雜表情,似乎有着一些淡淡的不忍,他悠悠的說道:“你不認爲,有些事情,不知道遠遠的要比知道要好的多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這些疑問不搞明白,會讓我失眠的。”我心裡一動,那股不祥的預感更加明顯了。
“本作品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蒼雲山賭場一行,我們並沒有見到你說的這個女人,因爲當時那麼混亂,她們也不是我們警方要注意的對象,可是後來我們在一處小院裡搜查時,卻搜尋到一些錄相帶,上面有和他身邊的人一些宴會吃喝的鏡頭。”說道這裡,強子望着我嘆了口氣,“這其中便有一個你說的漂亮的女人,她是的情婦,名字叫田蓉,據賭場裡的人說,她還曾經是一個醫學院的高材生呢。”
“田蓉?”我輕輕的吟一聲,現在才朦朦朧朧知道了雨中的風情真正的名字,納悶兒的望他一眼,我詫異的問道:“如此重要地女人,你們怎麼會不去調查呢?你又爲什麼一直對我隱瞞這些呢?”
“因爲我怕你做傻事啊。”強子深嘆一聲,“賭場大案已經列入全國重案了。沒有誰有能力來捋這個虎鬚,本來我們也是要調查的,可是我們再往下看,卻又看到了幾次這個女人被殘忍虐待的鏡頭,聽着她的哭嚎,每個人都相信她也只是個受害者。”
“帶子在哪?”我冷然問道,心裡恍然明白了,強子不告訴我。顯然是想保護已被抓起來的的性命,因爲在那個時候,他是在被國家機關層層看護之下的,而我當時如果想動什麼手腳的話,恐怕事態就不可預料了。只是,我地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揪痛,強子這樣怕我知道,很明顯的,雨中的風情所遭受的折磨一定是慘不忍睹的。
“檔案室。”強子深深的望我一眼,“已死。你要想看。我便領你過去。”
我點了點頭,跟着強子走過一個長長的走廊,敲開了一扇鐵皮大門。一個留着短髮的中年女警官探出頭來,納悶兒的望我一眼,她對強子笑道:“什麼風把張大隊長吹來了?”
“查個資料。”強子呵呵笑着點點頭,“你把蒼雲山賭場的那幾盤錄相帶給我找出來,我們來認一個人。”
“哦,請進。”她微笑着向我們點點頭,“全部都要嗎?”
“把那個標有五號地帶子拿過來就行了。”強子淡淡地點點頭說道。
女警官應一聲轉身走向了那一排排鐵皮大櫃,強子望我一眼低聲說道:“等一下拿到之後我們去我的宿舍看,這可是絕密的東西。”
我哼了一聲嘀咕道:“神神秘秘。”
強子笑了笑沒言語,不一會兒。那個女警官就把帶子拿了過來,強子認真地看了看,道了句謝。便拉着我匆匆走了出去。
可能是知道帶子裡的人物同自己有關係的原因吧,一路上,我的心都在忐忑不安的跳動着,坐在強子宿舍的沙發上,看着強子彎着腰將錄相帶放進機子裡後打開了電視屏幕,我暗暗的呼出了一口長氣。
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被綁着的女人。我睜大了眼睛,看到她的手和腳被緊緊的用繩子勒在一起跪爬在淡綠色絨布鋪就地麻將桌上,這樣的姿勢使她的臉緊緊的貼在桌面上,而雪白的臀部卻高高的翹挺起來,淫糜的姿勢再加上她頭頂上方的麻將燈賊亮的照射,女人那肌體眩目地雪白和下身充分的暴露讓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緊。
黑夜裡,着身體的從暗影中走過來,將遮掩住女人臉部的長髮掀了起來。
我的手猛的攥緊了,燈光下,女人的臉龐是那麼的秀美,又是那麼的熟悉,她緊緊的咬着嘴脣,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在的手拂過她秀髮時,她那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了痛苦乞求的神色。
“是你說的那個網友吧?”強子望着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強子哭笑了一下,猛的起身向外走去,“既然對上號了,那我還是迴避吧。”
我爲強子的行動感到感激,他在,確實會讓我感到一絲難堪。現在的畫面上,正將一根根銀亮的鋼針擺放到雨中的風情面頰旁邊,美麗的女人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她顫慄着,緊緊的將雪白整齊的牙齒咬緊了嘴脣。這時,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慘死的女人,想到了那個舌頭上被插滿鋼針的屍體。
只是,表現的更加令人髮指,他獰笑着在雨中的風情面前捏起一枚鋼針在她眼前晃了晃後,便向她身後走去,我的心提了起來,我清晰的看到他一邊淫邪的撫摸着女人雪白的臀部,一邊冷酷的分開女人的私處,將那長長的鋼針向那粉嫩的腔道刺進去。
我猛的閉上眼睛轉身立了起來,在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慘叫如雷鳴閃電般直穿透我的心底,我一剎那間明白,是什麼,讓她對往日的生活那麼恐懼了。
離開了這間屋子,透過窗戶,雨中的風情那淒厲的慘嚎還在一聲聲隱隱的傳出來,強子謙意的望我一眼,“我早說過,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
“難得糊塗啊!”我長長的籲一口氣,“如果讓我早些見到這些,我一定不會放她離開。”
“你還是遲見到些的好,她唯有逃避纔有可能忘掉這一切,這說明她是個聰明的女子,你如果天天見到她,恐怕她也就會天天生活在這恐怖的回憶之中了。”強子淡淡的說道:“就連我們警察都不忍心尋找她指證的罪狀,更何況是你呢?”
“警察還找她做什麼?”我冷冷的望他一眼,“這個錄相帶早已經鐵證如山了。”
強子輕輕的搖搖頭,拍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多虧你不是警察,這世界上,比她還慘的女人多的是,我們傷心是傷心不過來的。”
“警察的人,都是鐵石心腸啊。”
“當你整天面對各種殘肢斷體後,你也會是這個樣子了。”強子聳了聳肩說道。
“可能吧。”我仰天渭然的長嘆一聲,沿着這個長長的走廊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