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穀雨的面上綻出開心的笑容,望望我,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麼痛快。”
“招聘一個人很麻煩嗎?”我歪歪頭望望她,笑笑道:“公家的才麻煩呢,私人的,只是老闆的一句話,現在就開始上班,月工資先拿五千,怎麼樣?”
“謝謝您。”穀雨頓了頓,問道:“可我的工作“計”
“你的工作就是在兩天之內辦齊整個公司開張的手續,我明天要去三聖山野營兩天,回來後,我希望能看到我們飛龍娛樂公司的執照。”
看到她面上驚詫的爲難神色,我微微笑道:“你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對小刀說,這兩天,由他來配合你。”
“可是如果這個公司是由您獨自出資的話,卻需要有您的身份證和法人印章,開立公司帳戶,還要有足夠的錢存入銀行。這些您不在能行嗎?”
“這些東西你都去小刀那兒拿,另外,據我所知,註冊時所需的資金國家是不管它的來源的,無論是借的還是搶的,只要資金到位,就可以申請公司,對吧。”我說着,望向了工商局的那個馬局長。
馬局長笑着點點頭,“資金的是否合法不屬我們管,那是其它兄弟單位的飯碗。”
章行長也呵呵笑道:“銀行的權利也只是查一查有沒有假鈔而已。”
我微微笑笑,扭頭對小刀說道:“我們的資金加上你的五百萬,再加上我的四千五百萬,也只有五千萬而已,那三千萬你有眉目了嗎?”
“沒問題,我已和這兩位打好招呼了,我們打一個時間差,那三千萬會準時打入我們的銀行帳戶,拿到單據後,再把那三千萬提出來。只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搞定了。”
“哈哈,那我們看來還要共同敬這二位一杯呢?”我呵呵笑着站了起來說道。穀雨也微笑着跟站起來,優雅的舉起手中的飲料,“現在也算我一份,我也是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人員了。”
馬局長呵呵笑道:“穀雨地飲料不行啊,不夠誠意,王總你說怎麼辦啊?”
我掃了身邊的穀雨一眼,看到了她望着我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擔心的怯意。這倒更起了我捉弄她的興趣,“是啊,給穀雨倒上一杯白酒,這麼大的事兒慶祝,怎麼能用飲料代替呢?”
穀雨臉色一紅,“可我,我不會喝酒呀!”她爲難的小聲說着。
“王總既然說出來了,不會喝你也得喝。”馬局長笑道,親自端起旁邊的一隻白蓮花形狀地酒杯,將白酒倒了進去。看到已滿得將要流出來。他再次笑道:“酒桌與社會一樣,都要強調男女平等,咱們可不能落後了。”
穀雨雙手小心的接過馬局長遞過來的酒杯。俏臉發白的望望我,“我真的從來沒有喝過酒的。”
“沒喝過纔要喝呀,人生就要多一些嘗試,多一些刺激。”我微微笑道,向大家舉杯示意,“先乾爲敬!”說完之後,便一飲而下。
傾斜過杯子,讓大家看看那空空的酒杯,我含着笑着瞅了穀雨一眼。看到我的動作,她無奈的舉起酒杯。當那晶瑩的杯沿放在她紅脣上地時候,她輕輕地閉上眼睛,一仰脖,猛的喝了進去。
透過她仰起來的脖子處那白暫皮膚地顫動,可以清晰的看到酒液經過了她的喉嚨。睜開眼睛,她緊緊的咬着嘴脣,學着我的樣子將那空空的酒杯展示給大家。而那酒精燃燒的灼熱,正如一滴鮮血滴入純潔的水中,在她白晰光滑的臉蛋上悄悄的一點點地滲出暈化開來。
我們大家忍不住的爲她拍掌慶賀着。就連站在小刀身後的狠二也微笑着和我們一起拍起手來。穀雨以她的勇敢,贏得了我們大家的喜歡和尊重。
馬局長輕輕嘆道:“人材,果真是人材,飛龍公司日後不,一飛沖天,也難啊。”
章行長呵呵笑着站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這生意場上和官場上一樣,真是無酒不行,無女不歡啊。”
“正是,官道上不是流行着一句話嗎?喝得胃出血,趕快去補缺;喝得趴地下,安排當老大;喝得打點滴,下屆擔書記。嘿嘿,咱們都要繼續努力啊。”馬局長開心的笑着說道。
看到酒桌的氣氛這樣熱烈,我望望小刀,“怎麼沒叫個歌手過來助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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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小刀笑道,向身後的狠二擺了下頭,狠二點點頭,轉身出去。章行長笑道:”小刀地這個表現可不好,你的老闆還沒有保鏢呢,你卻有了。”
小刀嘿嘿笑着:“誰說我的老闆沒有保鏢啊,人家的那都是美女,只不過怕招搖沒帶過來罷了。”
“是嗎?”馬局長驚奇的叫起來:“這有錢的人就是與咱們不一樣,什麼時間王總讓我們看看你的貼身保鏢啊。”
“總會有機會的?”我笑道,心裡卻不由得想到:“美女保鏢?這個想法倒是不錯,葉知秋的蛇拳和天兒的鶴拳,都有着極深的造詣,收她們做爲保鏢,既能拿出手去,又有着極強的實力,還真是兩好。”
這時,狠二推門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豔裝的年輕女孩兒,看上去也就是十歲的樣子,皮膚白嫩嫩的水靈。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象是舞臺上的那種演出服裝,下面的綠色短裙外面還罩着蓬鬆的孔雀羽毛,飄飄灑灑的遮掩在白嫩渾圓的大腿上,她的雙腿很長也很美麗,潔白的腳上穿着的白色舞鞋後面也精心的掛着一蓬綻開的嫩黃的乾草。她的頭髮是那種燙成大卷形狀的,有着濃濃的留海,無袖白色短衫的下襬掖進了綠色的短裙內,胸前狹長的領口開得大大的,一直開到了的下面,露出了整道深深的雪白地乳溝,左右乳峰頂端那尖尖的兩點高高頂起了胸部的薄衫,甚至隱隱約約透出了乳暈的輪廓,這使得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色情的的誘惑。
“各位老闆想看豔舞還是點歌呢?”她頗有些輕佻的擡起胳膊拂弄着頭髮。望着我們嬌媚的笑道。
“都怎麼收錢啊?”我問道,看到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有些懼怕的去瞅狠二,我心裡不由得想道,不知狠二是怎麼把她扯過來的,看她的這身衣服,搞不好就是在人家表演的時候用武力硬搶過來的。
女孩兒望望我,微笑着說道:“一首歌一百,豔舞三百。全脫五百。”
“*,不全脫那叫豔舞嗎?”小刀叫道。
“豔而不露,這才叫藝術”,我向小刀擺擺手,忽然想到了紫玉那晚的舞蹈,那種誘惑恐怕只有柳下惠那樣的古人才能做得到。“連歌帶舞,一共三百,怎麼樣?”我笑道:“我們這有女士,全脫就免了吧。”我淡淡的說着,瞥了穀雨一眼。就這樣也我看到了她的臉上顯出了不太自然地神色。顯然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地。
女孩兒擡頭瞅了我一眼。嬌媚的笑道:“既然老闆說出來了。我便也只能同意了,不知老闆想聽什麼歌曲呢?”
我瞅了瞅她那身綴着孔雀毛的小短裙,呵呵一笑道:“就唱《睫毛彎彎》吧。當初王心凌唱這首歌曲地時候,雖然跳着的也是孔雀搖擺舞,但那服裝卻太保守了,希望你能超越她呀。”
“老闆真是有品味啊?,睫毛彎彎,的動感音樂還真的很適合舞蹈伴奏呢?可我,就這樣清唱嗎?我的舞曲都沒有拿過來?”她邊說邊又望了狠二一眼。
“要舞曲作什麼?我們就喜歡聽清唱,邊唱邊跳纔有意思。”我說着,心內暗暗好笑的望了狠二一眼,終於什麼都明白了。
女孩兒點點頭,邁着輕巧的步子走向了*窗的那個一人多高的舞臺上,這是白雲大酒店每一個高級雅間必備的供歌舞專用地舞臺。跳舞的女人如果想上去,必須踩着舞臺下面的橫欄爬上去,每當這時,她們的臀部就會無一例外的從她們的短裙下高撅着露出來。這個女孩兒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白嫩滾圓的兩瓣兒屁股和那兩股間細細的黑色丁字褲從短裙下裸露出來時,那個馬局長嘿嘿的笑了,說道:“說實話,這有時候半遮半掩地就是要比全露要好,更有吸引力。”
“吸引着你想看到下面。偏偏人家又不讓你看。”我哈哈笑道,看着那個爬上舞臺的女孩兒現在正動手去拉着身後的窗簾,顯然是怕大街上的人看到。
隨着《睫毛彎彎》中“我,心吽吽跳跳,靈魂快要出竅…“”的歌聲響起來,跳舞的女孩子雙臂柔軟的顫動着,細細的腰肢與雙臂雙腿的關節都彎曲了起來,身體呈現出優美的曲線,這是典型的“孔雀舞”的三道彎的姿勢,柔美的舞蹈韻味立刻便呈現了出來。
“睫毛彎彎”的歌聲曲調多變,節奏歡快,其韻律也更加旋轉激揚,這使得女孩兒的舞蹈不得不拋去了孔雀舞原有的雕塑性的特點,而變得豪放和香豔,在唱到“睫毛彎彎,眼睛眨啊眨”,的時候,隨着那轉着彎的悠揚的俏皮歌聲,女孩子伸展雙臂,腳尖點地,一腿高高向後翹起旋轉起來,綠色的孔雀尾在她潔白修長的大腿處旋轉飛起,高難度的豔美舞姿使我們忍不住的向她喝起彩來,就連穀雨也不由得認真的看了起來。
女孩兒的歌聲很美,清唱更有着一種獨特的韻味,而那纖細柔韌的身體顯然也是經過刻苦訓練的,我的心裡不由得對她們的這個羣體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出賣自己的身體和色相,真的是象人們說的那樣無恥嗎?”我不由得深深的思索着,說實話,如果不是在這個高消費的大酒店,這樣的舞蹈還真是看不到的呢。
悅耳的歌聲慢慢的結束,女孩兒面向我們跪在桌面上,雙臂如水波顫抖着緩緩從身體兩側向上高高舉起,纖細的手掌美麗的彎曲着,她也好似在那一瞬間,沉迷進了自己的舞蹈意境中,頭緩緩的垂下,如雕塑般展示了一斤“孔雀飲泉,的舞蹈造型,在這優美的造型中,我們看到她胸前的由於受到擠壓,白鼓鼓的從她狹長的領口裡暴露出來,嬌嫩傲挺的帶着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呼吸着外面的空氣。而她的脖子後面衣領也由於她雙臂的上擡被頂舉了起來,從我們這正望過去,一道深深雪白的脊樑溝清晰的露了出來,透露出女孩兒身體的白嫩嬌豔。
“好美的舞蹈!”我大聲的稱讚道,抽出五百元大鈔走了過去,立在舞臺前面,我向她伸展開了雙臂。桌上的女孩兒輕輕的氓嘴一笑,伏下身來投懷送抱,任我將她抱了下來。
“什麼東西一旦上升到藝術,那就變成無價了。”我微微笑道,將那五百元一卷,從那領口的裂縫裡塞進了她胸內,當然我的手也順便很不老實的在她滑膩而有彈性的上狠摸了一把,“那二百就算是小費,或者是吃豆腐的錢。”我呵呵笑道。
女孩兒臉一紅,悄悄瞥了我一眼,吃吃笑道:“謝謝大哥。”
送她出門,我走到座位上,穀雨望望我,一本正經的問道:“王總,怎麼吃豆腐的錢你給了她呢?那其它的菜呢?”她說着,點點了桌上的菜餚。
小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嘿嘿笑着說道:“因爲,此豆腐非彼豆腐呀,你如果跟得他久了,說不定日後就會親身體驗到了。”
“什麼呀”穀雨一下明白了,白了小刀一眼,臉蛋頓時羞得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