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北辰淵這麼堅定而溫柔的話語,憐月終於接受的點點頭。是自己不顧倫常,是自己不顧廉恥,不管有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潑吧,她不想別人指責北辰淵,這個她很愛很愛的男人,他們既然愛了,就要勇敢愛,衝破理智,衝破倫常。她弱弱的說着:“不管怎樣,我都會愛你。”
北辰淵看着憐月的深情的告白,不免有些心疼,但他很高興,對她說道:“好。我也會不顧一切的愛你。”說着他緊緊地抱住了她,真不想放開她,可是在這麼下去他會忍不住又要吃了她,這小妮子身子肯定是吃不消的,再說還有客人在這馬場內的客房內呢,於是北辰淵吩咐小溪道:“去給小姐準備熱水沐浴。”
“哦。”小溪這纔回過神,趕緊離開這尷尬的場面出去爲小姐準備熱水。
北辰淵光着身子就起身了,絲毫沒有避嫌之意。憐月卻轉開了頭不敢看,穿上了衣服,囑咐憐月道:“你用熱水好好洗洗,身子就不疼了。”
憐月羞愧地低下頭,不過知道他這麼關心自己卻又很高心,輕輕地答了聲“哦”。
“我要去送二公子回樓蘭,晚些時候再過來找你。”
“好。”
“以後我不是你的義父,你也不是我的養女,而是我的女人,知道嗎?”北辰淵轉突用臉貼着憐月說到。
“嗯。”憐月用被子緊緊捂住身子回到。
得到了她的應答,北辰淵開心的朝她嘴上深情地一吻,好甜,半晌才捨得離開,出了帳房的北辰淵卻是一臉的春風得意。
北辰淵進入大帳,見着整裝出發會樓蘭的施於二公子,也許是昨夜有了花姑娘的陪伴,也是如沐春風,不過他還真怕二公子會惦記着姽嫿和憐月。
“二公子,不知昨日的姑娘您還滿意不?”
“哈哈,甚好甚好。”
“那就多留在馬場幾日,由我再帶二公子去敦煌城轉轉,那邊的姑娘也是各個絕色哦。”
“不行不行了,我必須趕回樓蘭了,不然父親大人又要說我整日遊手好閒了。”
知道他與大公子爭奪爵位世襲的內幕,北辰淵也不便出言相勸,於是回到:“那北辰也不多做相勸,就讓北辰送大公子回樓蘭吧。”
“北辰場主無需如此客氣。”
“哪裡哪裡,應該的,二公子請。”在送二公子回樓蘭的半途,北辰淵就告辭折返了,將兩位侍寵贈與了施於二公子,心裡不忘暗自慶幸,好在二公子沒有繼續唸叨憐月和姽嫿,不然他還不知該如何回答。
待北辰淵離開後,憐月還在回想昨日發生之事,她除了記得自己不停地喝酒不停的喝酒,其他的事,已經記憶模糊了。
小溪打來了熱水,然後走到牀邊對着還在捂着被子的憐月說道:“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要小溪伺候您沐浴嗎?”
“啊?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
平日裡憐月沐浴都是小溪伺候的,可是經過了昨夜之後的憐月卻莫名害怕了,也許是不願意再赤
裸着身子給人看,也許是還在爲昨晚的事羞愧。在所有人的眼裡她是個不知廉恥的亂倫女人,那就讓她一個人躲在房裡好了。
憐月下牀後,拖着重重地身子來到了浴桶旁,很吃力的爬進了浴桶裡,然後將整個身子都泡進了熱水裡。好舒服的感覺,原來那個之後是一種全身疲憊和疼痛不已的滋味,用這熱水果然緩解了疼痛的感覺,看來他真的會爲她着想。最重要的是這水能洗乾淨她的身子,雖然她很愛昨夜佔有了她身子的男人,可是想到他們的關係,她又會糾結起來,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不堪,盡然與自己的養父發生了關係,好骯髒,就讓這水把她的身子徹底的洗乾淨吧。
水逐漸冷去,憐月卻沒發覺,其實想想昨夜真的很美好,如果時間重來她也願意獻身給北辰淵的,爲他做什麼都可以,只是除了復仇。
當小溪再度進來時,沒有看見人,卻在屏風後的浴桶裡見到了憐月,不禁問道:“小姐,水都冷了,您怎麼還沒起身啊?”
“哦。”憐月這纔回過神,“小溪,你先出去吧。”
“可是小姐,小溪要伺候您穿衣服啊。”
“不用了,我自己來……”說着,憐月有走了神,盯着地板,禁自的說道:“我……我不想你看到我這骯髒的身子。”
小溪這又轉過了身,把衣服拿到了憐月的身邊,說到:“小姐,您這說什麼呢,不管您以後會是什麼身份,消息都會跟着你,伺候你的。”
憐月聽了後有些許感動,這才站起了身子,穿上了小溪披上的衣服。
“小溪,我……你說我以後該怎麼面對義父啊?”
“小姐……”小溪也替憐月擔心起來,“小溪原以爲場主很寵愛小姐,而小姐也很敬重場主,可是沒想到經過昨晚……也許你跟場主都是相互愛慕的,只是礙於身份都不敢說出來。”
“我……我是真的愛他的……”
“小溪看得出場主也是愛你的……”
“是嗎?”
“當然,小姐你想想,原來場主還是王爺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對櫻王妃那麼體貼過,卻對小姐照顧的無微不至,深怕小姐你冷了熱了。”
“可是,那都是因爲我是他的養女。”
“小溪覺得場主對傾城公主都沒你那麼好。”
“真是這樣嗎……”憐月覺得小溪說的好像都對,自己卻又不敢那麼認可。
“阿嚏——”就這麼一下,身子就着涼了。小溪趕緊給憐月穿好了衣服道:“小姐,我這就去給你叫大夫。”
“不用,小溪,我還沒那麼嬌弱呢。”
“阿嚏——”又是一個,完了,看來真的着涼了。
送完二公子的北辰淵,立刻策馬回馬場,他恨不得快一點見到憐月,也許他是真的動心了,現在他想要看見憐月,想要抱着她,他離開的時候身子還疼,也不知道這會還疼不,他就這麼不交代一聲就走了,也不知道憐月有沒有被下人們說什麼,想想他都擔心的不得了,就盼着能飛回去守在她身邊了。
“憐月——”這時從外趕回來的北辰淵跨進了帳房,聽到了憐月在打噴嚏,不禁擔心的問道:“怎麼着涼了?”還沒等人回答他就朝着小溪怒吼道:“你這是怎麼照顧小姐的?”
小溪噗通一聲跪下:“小溪知錯。”
憐月走到北辰淵生氣,趕緊解釋道:“不關小溪的事,是我沐浴的時候不小心着涼了。”
北辰淵揮揮手,示意不責怪小溪了,小溪也識相的退了下去。北辰淵對着憐月,溫柔的說到:“那叫大夫來看看。”
“不用,我睡一覺,明日就好了。”
“好啊,那我陪你一起睡。”北辰淵訕訕地說到。
“不,不要……”憐月剛一開口拒絕,就見北辰淵臉色沉了下來,也沒敢繼續說,心想昨晚是喝醉酒了纔會發生那種事,可今晚斷不能再發生了。她趕緊轉移話題:“義父,你去樓蘭不是要明日纔回的嗎?怎麼那麼這夜裡就回來了?”
聽了憐月的叫喚,北辰淵生氣的質問道:“還叫我義父?”感情這小妮子是把昨晚的事給忘了吧。
“啊?那該叫什麼?”
“叫我的名字。”
“名字?”不要不要,憐月內心在吶喊着,她怎麼叫得出口,何況已經交了好些年的義父,都習慣了。
“對,叫我淵。”如果是以前,他的王妃會稱乎他王爺,不過他也會希望憐月叫他淵,因爲這樣更親暱。
“不要,這是姽嫿姐姐的叫喚,我纔不要也這麼叫。”
一聽這充滿酸意的話,北辰淵樂了,開心的說到:“你這是在吃醋嗎?”
“哪有?”憐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說的話,不禁臉紅了起來。“對了,姽嫿姐姐……她還沒有回來。”
一說到不相干的人,北辰淵語氣又變了:“不管她。”
“可是……”
“她不過是個遲早要走的探子罷了,我原本留下她是希望你能有個說話的伴,如今她竟然敢出言侮辱你,我沒殺了她,已經算是對她的恩賜了。”
“她是探子?誰的?”
“是的,千鬼凝魂查到的。她是血月教的人。”
“血月教?”聽到這個名字憐月驚訝地臉色慘白,卻沒敢再往下問,對了她剛纔聽到他說了千鬼凝魂這個名字,她記得當初是七劍找她起的名字,怎麼會是他的手下,她不禁問道:“千鬼凝魂?”
“我的兩個手下,對了,她倆的名字還是你起的。”
“我原來都沒聽你說過?”
“現在不是告訴你了嘛?我的女人?”然後抱住她,用力往那小嘴上一吻。
憐月不好意思的推開了北辰淵,找個藉口道:“我生病了,會傳染給你的。”
“我不怕。”
“唔……”見她正準備張口說話,北辰淵又狠狠地吻下去,這樣不但能堵住她唧唧咋咋的嘴還能一嘗她甜美的小舌。
北辰淵終於捨得離開她了,卻見她臉紅的低下了頭,這嬌羞的模樣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