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鑫指指自己,說:“開什麼玩笑?”坐到北纖棠旁邊的位子,也吃起飯來。
“沒勁。”北纖棠站起身,走人,一臉的不屑。
米柯好笑的看着她,自己似乎沒有惹她吧,怎麼總是一份看敵人的樣子看着自己。
餘淑婷走完,一屁股做到米柯的旁邊,靠着米柯,口中不停的喊:“累死了。”
“吃飯。”米柯將一份飯盒遞到餘淑婷面前,餘淑婷是有點餓了,歡樂的吃了起來。
那女生走到米柯那桌,看看米柯旁邊坐着餘淑婷,而金銘鑫坐在餘淑婷的對面,還有一個空位子,有些難辦的思索着,米柯朝她笑笑,示意她坐下。
那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金銘鑫的旁邊,米柯將一份飯遞到她面前,說:“吃吧,肚子應該餓了吧。”
“嗯。”那女生點點頭,一臉的歡樂。
“吃飯,盯着我看幹什麼?”餘淑婷敲敲金銘鑫的飯盒,“噹噹噹”的聲音配合着她的話語,竟是這般的動聽。
金銘鑫呆呆的點點頭。
米柯一臉微笑的看着他們。
那清秀的女生靜靜的吃着飯,謝謝你們,看着餘淑婷低頭吃着飯,金銘鑫淡淡的看着她笑,心中默默的祝福着,大家都要幸福。
米柯在咖啡廳的更衣室裡磨嘰了很久,榛叔擔心的喊道:“米柯,在嗎?”
她馬上回答:“就來。”
看到米柯強擠出一絲微笑,榛叔鬆鬆氣,說:“快來吃蛋糕。”
米柯默默地坐下,拿起叉子又放下,眉頭從出來就沒有鬆開過。
“丫頭,”榛叔溫和地說,“是不是有什麼不解的事?”
米柯擡起茫然的眼睛,聲音中透着一絲疲憊:“今天親人叫我回家去吃飯,我不知道怎樣去面對。”
榛叔一陣訝然,親人,不是爸爸媽媽,眼中有了疼惜,語重心長地說:“丫頭,有些事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樣,該來的總會來的,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所以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就看你怎樣看待了。”
“那榛叔是什麼看待的呢?”米柯低頭看着蛋糕,輕輕的問。
榛叔“哈哈”一笑,摸摸米柯的頭髮,淡淡的說:“坦然,雖我做不到,但我會努力,坦然的活着,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心。”
米柯喃喃的重複着:“坦然,坦然,坦然。”
榛叔溫和地說:“丫頭,你不需要去學誰,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這樣的你纔是最真實的,或許這世間有太多的顧慮,但是我相信,你能處理好。”將蛋糕往前一推,“快吃吧。”
米柯愣愣的看着榛叔,拿起叉子,吃了一塊蛋糕,今天的蛋糕似乎沒有滋味,但看着榛叔微笑的臉色,她乖乖的吃完了,只是吃得比平時慢一點。
“蛋糕什麼味道?”榛叔看着眼前的咖啡,似無意的問。
米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很好吃。”
榛叔喝了一口咖啡,說:“丫頭,看你吃蛋糕的方式就知道了,怎麼可能好吃。”
米柯馬上搖着手說:“榛叔,是真的,很好吃,只是今天吃起來不知道爲什麼沒味道。”聲音越說越小。
榛叔當下咖啡杯,說:“丫頭,看來你只是不解,回家去吧,今天就會得到答案。”
米柯問:“爲什麼只是不解?”
榛叔收拾了盤子,說:“你吃蛋糕的味道只是沒滋味,就是心是茫然的,如果是苦澀的,那就是心難過,其實,一切全看你的心情如何。”
米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榛叔,那我回家了。”
“嗯。”榛叔洗着盤子說:“路上小心。”
“嗯。”米柯乖巧的回答,推開門,風鈴聲緊接着響起。
米柯懷着忐忑的心,扭動着門把,夏芮嫣馬上撲了上來,開心的說:“姐,想死你啦,這幾天你去哪了?我們全家都擔心死你了。”
米柯淡淡一笑,想起榛叔的話,有些釋然,順其自然吧,說:“我工作忙,乾脆就睡在咖啡廳了。”
夏鬆走上前來,疼愛的說:“看你的憔悴樣,這些日子受苦了吧。”
米柯搖搖頭,輕輕地說:“舅舅,那個工作?”
夏芮嫣拉着米柯往桌子走去,回頭說:“爸爸在齊氏找到工作了,還得到重任呢。”
米柯露出一絲微笑,聲音中透着一股子高興:“太好了。”
金秋莎端着盤子出來,欣慰地說:“是呀,找到工作就好。”轉身又走進廚房。
夏鬆看着米柯,不禁想流淚,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來,吃飯了。”金秋莎拿出最後一道菜,高興地說,“難得一家人團聚在一起。”
米柯臉終於露出了晴天,猛地點頭。
夏芮嫣吃着雞翅,說:“姐,你真不厚道。”
米柯停下手中的筷子,轉頭,看着夏芮嫣說:“爲什麼?”
金秋莎夾了一塊雞翅放到米柯的碗中,笑着說:“她是怪你,既然知道舅舅的心思,爲什麼不說出來,這樣她也不會質疑你。”
夏鬆有些歉意的看看米柯,說:“你知道舅舅的心思?”
米柯搖搖頭,不確定的說:“不知道,只是覺得舅舅應該不希望靠別人,肯定是希望自己解決這件事。”或許只是我會這麼做,因爲我有我的尊嚴。
夏鬆點點頭,讚賞地說:“米柯比夏芮嫣懂事。”
夏芮嫣嘟嘟嘴,似生氣道:“爸,你偏心。”
夏鬆臉一拉,忙解釋道:“我沒有偏心。”
米柯看看夏芮嫣,兩人一起笑了,“舅舅,夏芮嫣逗你玩呢。”米柯擦着淚水。
夏鬆吐了一口氣,悶悶的說:“遲早被你嚇死。”
金秋莎好笑的看着他們,說:“快快吃飯。”
“嗯。”其他三人點點頭,米柯這一刻感到幸福,有家人真好。
等會還有一章,不過會很遲發,大家不要等了,明天可以看得哦,(*^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