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三夫郎,因長相過於妖孽,看着也帶着些許勾魂的感覺,也曾被原主在大婚之日下過藥。
結果凌澈在發現的第一時間,就把原主踹下了牀,還給其下了毒,疼得原主一週都沒有下得來牀。
慕柚可盯着前面的男子冷哼了一聲,長得帥有什麼用?毒舌脾氣又差。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四個身份肯定都不簡單,被帶回家都是重傷昏迷的情況。
嫁給原主還不是爲了逃命,避免被人追查,有個身份住下來,還有就是玉靈國男子,滿二十歲必須成婚的世俗。
不然就會被國家自動分配妻主,總之就是強行嫁人,而這個三夫郎之前一直以大夫郎弟弟的人身份住這。
半年前實在沒辦法了,纔會嫁給原主。
而四夫郎雖然沒有滿二十,比原主大幾個月,才十九,卻嫁給了原主三年。
是當中脾氣最好的一個,可也因爲前幾日原主做的混賬事,對其態度也冷淡了下來。
可依舊是在恢復身子後,還來照顧了原主,端藥送飯的。
所以等我在這個地方翻身,賺夠錢了,就把你們一個個的都休了!
只留千燁一人!
“哼,你這藥給自己熬呢?報應來了?”
潯千燁端着飯菜走到桌邊,聽到這話問道“三哥是給棠小姐熬的,畢竟她幫我們買了這麼多傢俱,還都是極其好極貴的”
慕柚可聞聲偏頭,撇了撇嘴“算這小子還有點良心,一回來就問妮姐,也不關心關心我”
“呵,我當然關心了,哪天你要死了,我都會弔着你一口氣的,你得感謝這個國家有這破規矩,不然我早弄死你了! ”
“你! 狗男人! ”
凌澈眸瞳一片冰冷,嘴角勾起抹嗜血的笑“想當啞巴?”
慕柚可一愣,連忙捂住了嘴巴,一下沒忍住我的暴脾氣,下意識的回懟了過去,都忘了這狗男人是用毒高手了!
凌澈冷哼一聲,回頭盯着自己的藥爐,要不是弄啞了這女人,會增加千燁的負擔,照顧得更加辛苦。
這女人滿口髒話,語氣輕浮話語下流,還日日用色得齷蹉的眼神看他,要不是爲了性情好善良的千燁。
他早就毒啞了她,弄瞎了她那雙眼睛!
說什麼改邪歸正,好好掙錢,估計又是在用什麼新把戲,來騙取他們的同情改觀!
潯千燁抿了抿脣,淡淡問道“妻主,棠小姐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她的房間正在搬換新傢俱,自然是不可能在裡面的,院子裡也沒見着。
“她跟她的手下在門口呢,眼睛通紅的不進來,怕你們看見吧”
慕柚可揉着自己的腿嘆了口氣,將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補了一句。
“唉,我看着都覺得難過,又那般的好強,我這腿都要廢了,何況她還一動不動的,跟沒魂似的,回來還不讓扶”
“虎狼山山頂?!”潯千燁一愣,那地方他之前暗暗探查過,怕大哥遇到危險,可也不敢貿然的去山頂。
而她深愛大大那男子竟然去了山頂,還是爲了幫她採藥材,這一個月過去了,按照妻主說的。
定然是凶多吉少了啊……
凌澈眸色一震,手上扇風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那男子竟然是這樣的下場……
兩人倒都對對方有着深厚的情誼,只是,爲何天意要這般弄人?
父親那般深愛母親,在母親眼裡卻沒有身份重要。
而棠妮那般深愛那男子,也都互相深愛,卻天倫兩隔……
門口,棠妮瞥了眼跪在地方的黑衣女子,伸手接過了冰袋,冰冰涼涼,手感也絲滑。
這是樓裡的人?
在這種地方也都弄來了冰塊,也是難得。
伽藍見黑衣人雖然恭敬,卻識趣的沒有多言,滿意的揮了揮手,語氣卻是有些生氣。
“滾吧,以後別再讓我們看見那人! ”
她先前沒買到冰塊,便喬裝變聲,拿着身份玉佩去聯繫了樓裡的人,說送來這個地方給帶面紗的女子。
黑衣人點頭消失,全程都沒有多看面紗女子一眼。
樓裡知曉樓主模樣的只有長老們,跟冥王大人,而她也是受了大長老的命令前來。
說是樓主打了這女子一巴掌,後來發現打錯人了,讓她趕緊弄冰塊送來。
棠妮見人走了,扯下面紗,拿着冰輕輕滾在右臉上,冷冷瞥了眼自做主張的伽藍,目光凌冽犀利。
“算你不蠢,若是再暴露我的身份,被手下的人知道,傷着臉的是我,本座弄死你! ”
明明是輕飄飄的語氣,伽藍卻覺得要被壓的喘不過去來了,嚇得嚥了咽口水,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別啊,我這也是心疼您的臉啊,您自個當時下那麼狠的手呼自己,屬下也是怕……”
棠妮微微擡手製止了她繼續說下去,隨即回頭看去,眸光猛地一閃,愣得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
男人一身煙青色簡約衫,雙手抱臂慵懶的靠在門檻處,身形頎長清俊,氣質絕塵透着些許高傲。
完美的臉型精緻的五官,如同上天的寵兒。
秀氣的眉微挑飛入鬢髮垂下的幾縷碎髮中,妖冶的狐狸眼自然上挑,帶着說不出的魅惑,似能蠱惑人心一般。
白皙細膩的肌膚,保養得極好,高挺的鼻樑,殷紅的薄脣微勾,像罌粟一般邪魅,要將人拖入無盡的深淵沉淪。
好帥……
凌澈盯着前方面紗下的小臉,眼底閃過一絲驚豔,皎白光滑的肌膚,五官精緻小巧,寶石般的眸瞳晶瑩剔透。
只見那粉嫩飽滿的脣勾起一抹冷笑,懶懶偏頭,帶着幾分嫵媚邪氣,多看幾眼都會被迷失心智。
這有錢有勢,被家裡寵愛,性情純善灑脫的女子,面紗下竟是這般的容貌,世間絕有也不爲過,還是那般深情的人……
他忽然就對那與她互相深愛的男子,好奇了起來,究竟是何人有這般好的運氣。
跟他長得有點像嗎?
這女子剛剛看見他的第一眼,反應似乎有點大,還愣神了片刻,甚至有些抑不住的喜愛。
伽藍見自家樓主看來,心下頓時慌了,磕磕絆絆道“屬、屬下沒注意看”
“呵呵”我背對着看不見就算了,你面對着跟我說沒看見?還直接說了出來,我臉上的傷是自己呼的!
還好巧不巧的是被小澈澈,給聽見了!
我他丫的,臉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