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新年的腳步輕輕地來了。首先祝大家來年萬事如意,大吉大利,心想事成。還有,勸大家趁這佳節,好好陪陪家人,見見朋友,不要老是泡在網上。親情是最重要的,友情是難尋的。祝大家開開心心過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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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過去了,葛明清和甄逸仙坐在玉梭裡,一起向前面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葛明清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看着前面。甄逸仙看了看他,見他一臉的不高興,知道他是在怪自己剛纔的舉動,也低着頭,什麼都不說。
“主人,小狐狸有話說。”寰宇生的聲音在葛明清的耳邊響起。
“讓他出來!”
小狐狸從宇宙筒裡鑽出來,站在葛明清身邊。
甄逸仙瞪大了眼睛,看着葛明清。她不知道葛明清什麼時候收了這麼一個美女,居然在宇宙筒裡住着,一直不露面。不知道路面還藏着多少這樣的女子。
“你什麼時候收的她?”
“這和你有關係嗎?”
甄逸仙扭過頭,什麼也不說,駕着玉梭向前面猛竄,速度快得驚人。
小狐狸看着葛明清和甄逸仙吵架,以爲是自己惹的禍,急忙說:“主人,小狐狸的修爲有了長進,謝謝你。”
這狐狸真的乖巧,見葛明清和甄逸仙吵架,急忙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並且甘心爲奴。她的解說,讓甄逸仙明白,自己錯怪了葛明清,心裡舒暢了些,扭頭看了葛明清一眼,見葛明清還是那個樣子,又把頭扭過去。
“你有什麼話?講吧!”葛明清對小狐狸說。
看着小狐狸在裡面這麼短的時間裡,居然達到了築基期,真的不錯,葛明清有些高興,對小狐狸的態度比較溫和。
“我知道李則子爲什麼會這樣的。”
“講!”聽說她知道李則子病因,葛明清有些迫不及待,簡短地問。
小狐狸接着把這些事說了出來。
李則子這樣癡迷的狀態,是中銀狐門的矢心拴。這是一種陰毒的法術,解除這種法術,不是神識這些東西能解除的,需要的是藥物。這藥物銀狐門沒有,具體的配置方法自己有,就是需要的藥物難找。
葛明清問他,需要哪些東西,銀狐門會這種法術,爲什麼又沒有解藥。
小狐狸接着又把銀狐門的一些事說出來。
這銀狐門本來是狐狸修仙的一種途徑,所有的修仙狐狸組成一個門派。以前大家只是以修爲來分位
置高低,後來,這個規矩被一個人類修士破壞了。這個修士找到銀狐門,找來幫手打垮銀狐門,自己佔據了銀狐門掌教的位置。他搶到矢心拴的解藥,用矢心拴控制銀狐門的長老,選擇漂亮的狐狸做自己的妻妾。
這個修士和狐狸雙休,折磨着銀狐門的狐狸們。他也不是一方稱大,自己爲王,還聽命於一個叫玄陰幫的幫派,隨時帶着銀狐門爲這個幫派出力,這矢心拴的使用方法也被他學去。自己就是被派出來的其中一個。這個掌教把配這矢心拴的解藥配方發給三尾以上的狐狸,就是要大家尋找配齊這些解藥的重要藥物。
這些解藥的配方是鹿靈獸的血紅丹,劍心草上的七星蟲,亡魂樹上的盤曲蛇,千年龜修煉的馭水珠,這幾樣東西最重要,其他的倒是無所謂。
聽着小狐狸的話,甄逸仙虎着臉說:“這些東西,都是千年難尋的東西,你這不是在調侃我們麼?”
確實如此,這血紅丹必須是修煉成精的鹿靈獸身上纔有。既然能修煉成丹,豈是這麼容易得到的麼?不要說這靈獸的法術,就是尋找這麼一直鹿靈獸,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劍心草是聖鳩山頂上獨有的植物,這麼多年來,對於聖鳩山是談虎色變,去的修士都是有去無回。亡魂樹上的盤曲蛇,又叫盤蛇,奇毒無比,襲擊人是悄無聲息,防不勝防。這千年龜,倒是海外才有,又得到海外去走走。
小狐狸最後說了一句:“這方子叫四靈還魂霜,成粉紅色,用來敷在臉上就行了。”說完她跳進宇宙筒裡,不管葛明清和甄逸仙的吵架。
看着葛明清這樣子,一定是要爲李則子去做這些事的。當初爲了她,連衝靈派都得罪了,何況是這小小的靈獸,能攔着他嗎?
甄逸仙把玉梭停下來,看着葛明清。
“你知道這鹿靈獸那裡有嗎?把這些東西可能藏的地方都說出來。”
甄逸仙虎着臉,看着前面,一臉的不高興。
見甄逸仙不高興,葛明清跳出玉梭,站在那裡,看着前面的大樹,久久地站立着。
甄逸仙走了出來,挨着葛明清站着,問:“你還生氣嗎?”
葛明清扭頭看看甄逸仙,笑着說:“要是我不知道你的鬼伎倆,能及時出手嗎?”
“討厭!”甄逸仙笑了起來,自己枉自稱爲鬼女,連這一點都沒有看到。確實如此,要是葛明清不知道自己的伎倆,他不會及時出手的。他這雙簧還真的表演的不錯。
隔閡解除了,大家皆大歡喜,葛明清很久沒有這麼
單獨相處了,把自己的嘴湊到甄逸仙的臉邊,想親一口,甄逸仙及時躲開,向前面跑去。
葛明清正想追去的時候,覃玉芳跳了出來,站在旁邊,看着。葛明清見覃玉芳跳了出來,也就站住了腳。
大家都出來了,站着休息。
天邊露出了一絲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天亮了,外面的事物好美!”覃玉芳叫着。
葛明清好像突然醒悟了什麼,看着覃玉芳。覃玉芳見葛明清看着自己,大膽地看着葛明清,說:“什麼?是不是看着我漂亮,想來親一下?”說着她撅着嘴,向葛明清走來。
甄逸仙看着覃玉芳的舉動,低着頭,紅着臉不說話。
谷雲姸倒是起着哄,大聲說:“就親她一下,把她的上下嘴脣咬掉,看她以後怎麼撅着嘴。”
鼻涕三抱着劍,轉身向旁邊的一顆大樹走去。許文勝跟着離開。
覃玉芳慢慢地向葛明清走去,把眼睛閉上,等待着葛明清的迎接。甄元慶瞪着大眼睛看着葛明清,她倒是要看看葛明清怎麼處理這件事。
谷雲姸笑着,拍着手,突然說:“往左轉,他躲到左邊了。”
覃玉芳閉着自己的眼睛,聽谷雲姸這麼叫,就撅着嘴向左轉,面向谷雲姸。
葛明清原地站着不動。
“快點,他又後退了一步,明清哥真的膽小,居然怕她,是我早就••••••”這個“就”字剛說完,覃玉芳被谷雲姸欺騙,走到了她的面前。
覃玉芳聽到谷雲姸的話,聽說葛明清後退一步,猛地向前撲去,要保住葛明清。
這一步,覃玉芳保住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葛明清,是谷雲姸。谷雲姸張開雙臂,緊緊保住覃玉芳,把自己的嘴緊緊地印在覃玉芳的嘴上,用力地吸着。
覃玉芳發現不對,猛的睜開眼睛,見是谷雲姸,用力掙開,用手打着谷雲姸,嘴裡罵着:“你這個死妮子,真的不要臉!”
甄逸仙和葛明清哈哈地笑了起來,谷雲姸笑得倒在地上,胸前的那兩個壽桃不停地顫動。這幾年,谷雲姸慢慢地成熟了,看上去讓人心動。
葛明清心裡癢癢的,這時要不是有甄逸仙和覃玉芳在面前,自己肯定撲了上去。
許文勝見她們笑着,扭頭看了一下,正好看到覃玉芳和谷雲姸接吻的那一瞬間,也跟着笑了起來。
鼻涕三瞪了許文勝一眼,說:“這也是你笑的麼?”
許文勝急忙回頭,低着頭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