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恆溼溼的雙脣又貼向了任寧的脣,緩緩下移到她敏感的頸窩,伸出了舌尖,嘴角划起一抹好看的笑意,舔食起老婆身上獨有的味道,像毒品一樣,讓自己深深淪陷,無法自拔。
"嗯啊。。"發出陣陣嬌喘的任寧兩隻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四處遊走。
背靠在浴缸邊,田宇恆可以坐起來,把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往上抱了抱,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目光在她誘人的身上游走,不得不說,自己的老婆真的是保養有方,本身的天資也是沒得說,雖已是步入三十多了,但那臉蛋兒和那前突後翹絲毫沒有因爲年齡而縮水的身體讓身爲老公的田宇恆止不住一遍遍讚歎。
頭腦被那女人不斷扭動的腰肢勾挑地嗡嗡作響:"老婆今天是咋了,一次次的勾引我?是不是飢渴難耐了?"田宇恆支支吾吾地說着,那張脣就從任寧的脖頸一路向下,吻上了她凸起的鎖骨。
任寧下巴抵住田宇恆的頭,雙手纏繞着他的脖子,感受到這個腦袋在自己身上去探索着的美妙樂趣,邪邪地勾起眼角,爲什麼說是邪邪的呢?因爲此時我們一向溫婉柔和的任大小姐,嘴角揚起了隱藏不住要懲罰這個男人的念頭。說讓這個討厭的小孩害得自己這麼擔心,還一點兒都沒意識到自己是真的生氣了!
當然任寧臉上的一切神情變化,只顧着吃肉的田宇恆田大少爺是看不到的,吃到了甜頭的雙脣像着了魔似的在那充滿着無限誘惑與美麗的胸口來回磨蹭着,最後停留在了那兩座聳立的山丘間,顫抖着的小舌頭也在最頂端的那粒櫻桃周圍畫着圈子。
任寧身子一軟,軟塌塌地靠在了田宇恆身上,發出些許呻吟。
隨着乳頭被兩排硬物輕輕一擠,觸電般的刺激感讓任寧忍不住腹誹道:好啊,先讓這個色鬼嚐嚐甜頭,一會兒再好好收拾他。
隨着對方那兩排貝齒在自己渾圓處的小山頂一開一合,任寧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氣也在不斷耗盡:"小恆。。小恆。。"大腦不受控制着一遍遍喚着對方的名字。
殊不知它自己的這一聲聲呼喚要多嬌嗔有多嬌嗔,聽在田宇恆耳朵裡,就像是癢癢撓一樣癢得心裡發燙,力度也緩緩加強,又一下含住了任寧另一顆的小櫻桃,輕輕的咬合逐漸升級爲吮吸和蹂躪了,刺激着任寧下身開始有了強烈的反應,甚至可以聽到有清泉流出洞口的聲音。
"老婆。。等不及了嗎?"田宇恆魅惑的聲線在耳畔響起,任寧臉色頓時羞赧,抱緊了田宇恆身子,讓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感覺到了那田宇恆的一隻手已經從自己的豐臀探向了自己的大腿根,任寧背部一挺,將臉埋進了他的心口。
田宇恆笑了,雙手一捋,把任寧身下的小內內扯下扔到了浴缸外的地面上。一根手指移動到了那片叢林裡來回抖動起來。
"老婆,溼得很厲害嗎?"隨着手裡的動作,也不忘戲弄一下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的老婆大人。自己的老婆真是可愛,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她都還都會害羞的要命,可這也是令田宇恆開心的,這說明他家老婆每次都把他們之間的做@愛當成了第一次,這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情爲什麼在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沉澱期中依舊保持着新鮮度的原因。
小洞中的蜜液潺潺流淌出了洞口,田宇恆吻着對方光滑的額角,手指已經撥開了那扇自動打開的小門探了進去,溼潤的液體順着自己手指的不斷伸入而越發的溼滑,嘗試着又添加了一根進來,田宇恆感覺到了任寧身子開始顫抖起來,長長的指尖
已經摳住了自己的背,斷斷續續着發出了大聲的呻吟。心裡一疼,不忍心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田宇恆的停止進攻,任寧貼緊他:"沒事。。。小恆。。要我。。"
"老婆。。我愛你。。"手指猛然插進了任寧的身子,田宇恆溫柔的吻點點落在了任寧的鎖骨,留下了一顆顆淺粉色的草莓。
任寧哼吟着,依然掛着幸福是笑意,伴着下肢撕裂般的痛,在一次次的抽離間達到了快感,只屬於她和田宇恆的。
虛弱的任寧軟軟攤在田宇恆身上,擡起手放了已經冷掉的水,掙扎着起身,笑着吻上了田宇恆的脣,又打開開關,由於事先的水溫已經調好了,所以她並不擔心會涼還是會燙到這個男人。
溫熱的水衝打在兩人的身上,任寧調穩氣息,坐起,怎奈身下一軟,又跌落在了田宇恆身上,這個男人還是這麼能折騰自己。
責備的目光投向那男人,這要如何給他洗身子啊,他腿又不方便!
田宇恆知錯的低下眸,樣子看起來很委屈似的,磨磨蹭蹭地伸出手好不容易勾到了毛巾和澡巾,雙手撐着浴缸兩旁坐起身子,老實地開始給老婆擦起身子。
任寧憋着笑,配合着他輕柔的動作爲自己洗着身子,體力漸漸恢復過來。
"老婆,還疼不?"
這個男人怎麼問這麼白癡的問題,當然還疼着呢,等會兒也讓他嚐嚐她女人的厲害。
壞壞地笑出了聲,任寧掩飾着咳嗽了一下,抓過田宇恆手裡的澡巾轉過身開始給他洗了。
當碰到他的下邊時,任寧很滿意地看到了那個男人不自然着紅起來的耳根,手上的動作也漸漸挑着他那敏感的地方探入。
"老。。"田宇恆婆字音還沒發出來,就見自家老婆那魔爪就已經伸向了自己最最脆弱的那根肉棒。
"哎呦。。老婆大人。。冷。太冷了。。"
果然,田宇恆這麼一說,任寧停止了動作。
剛吐一口氣,誰知他家老婆接下來的話,可讓田宇恆那顆小心臟又提了起來。
"那好吧,一會兒到牀上,再收拾你。"
可憐巴巴的眸子定格在老婆臉上,田宇恆就納悶了自家的寧寧怎麼也開始腹黑了呢?一個哆嗦,田宇恆膽戰心驚着由他老婆伺候着洗完了澡,又費了好大的功夫兩個人回到了臥房的那張軟軟的大牀上。
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田宇恆田少爺不淡定了,看着自家老婆那陰晴不定,捉摸不透的臉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見任寧把爲自己準備好的睡衣睡褲放到了一邊,絲毫沒有要爲自己穿上的意思,而她呢,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真絲吊帶睡裙,溼漉漉的頭髮還滴答着水滴。
而田大少爺只能乖乖地躺在牀上看着老婆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大着膽子伸出手去勾着那睡衣和睡褲,可誰知就差那麼一點兒就成功了,猛然間瞥到老婆大人那一記冷冷的目光,連忙鬆開了手,又重新躺好在了牀上,拽過被子蓋在了身上,老婆大人這是要罰自己裸睡嗎?不過想想自己也不吃虧。
任寧轉過臉,勾起嘴角。坐到了梳妝檯前,在臉上抹着那些瓶瓶罐罐。
田宇恆看着她,想到了什麼,快速起身,彎腰從牀頭的側面掏出了吹風機,插上電,老老實實的等着任寧收拾完,重新回到了牀邊,賴皮似的湊到了她香噴噴的身子前:“來,老婆,把頭髮吹乾了,要不會感冒。”
任寧看了那男人笑嘻嘻的樣子,和那露在空氣裡亮油油的赤膊,在田宇恆爲
自己吹着頭髮的功夫,已經將空調的溫度又調高了幾度。
這不經意間的舉動,令田宇恆心裡暖烘烘的,還是老婆大人對自己好啊,再怎麼生氣也還是心疼自己。傻笑着,田宇恆摸了摸已經幹了的髮絲:“好了,老婆,今天也累了,我們睡覺吧。”
白了田宇恆一眼,也許就是因爲這句話,讓任寧心裡又不忿了一下下,知道累了,還把自己折騰這麼長時間,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看那男人作勢要睡了,任寧扯起他身上的被子,靠了過去:“這麼早就睡了呀?起來,我給你上藥。”
“啊?”田宇恆一愣,沒搞懂老婆什麼意思,就見任寧走出了臥室,不多會兒功夫,又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個醫藥箱,兩眼頓時淚汪汪:還是老婆好哦,世上只有老婆好。。。。。當然了媽媽也好。
美滋滋的雙手撐起身子配合着任寧給自己的身上抹着藥膏。
任寧嘴角扯起一絲不易察覺異樣笑意,先扶着他翻過了身子,背後的淤青要比前面還要嚴重些,心中一痛的同時,怒氣也有點升級,就是這個男人每次都瞞着自己,就好比上次,他一聲不響的出去買早餐,明明十分不方便硬是在自己毫無察覺下成功的出了門。事後,在給他洗澡的時候便發現他屁股上發了黑的跌傷,就明白他那天早晨是費了多大的力氣纔在所有人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一個人爬到輪椅上,出了門。
心裡是生他的氣,手上的力道也就加重了,疼得田宇恆呲牙咧嘴,卻不敢叫出聲,怕這個本來就氣不順的女人擔心。沒有人比田宇恆更瞭解這個女人,從剛纔一進臥室門,看到自己身上的傷時,就知道老婆生氣了。
“好了,轉過來吧。”後背用藥酒揉搓完,田宇恆就翻過了身子。對上老婆那泛紅的眼眶,心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像個啞巴似的半天吐不出一個安慰的字了。
藥水滴在胸前,絲絲涼涼的,怪舒服的,田宇恆盯着老婆認真的擦着藥,笑了起來。
任寧白了他一眼,皺着眉仔細抹着藥,陳述的語氣道:“明天早上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本想說不用了,可看任寧猛然瞪向自己的眼神,立刻閉上了嘴巴,點了點頭。
放下藥酒,任寧直直盯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起身趴在了他身邊,捏起了他的鼻子:“你這個男人有時候挺聰明的,怎麼有時候那麼笨呢!”可惡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閉上眼!”
“啊?”田宇恆一怔,搞不懂老婆要幹嘛,立刻想起來老婆口中的懲罰,不禁冷汗從後脖頸滲出,“老婆。。。我錯了。。”
“哦?錯在哪了。”任寧託着下巴,看戲般的看着眼前男人尷尬的笑,順手拿過一邊的枕巾蒙上了對方的眼睛。
“那個。。。不應該瞞着老婆。。。以後有什麼事要第一個告訴老婆。。。還有在監獄裡因爲無聊,就小小調戲了一下那個小獄醫。。。”田宇恆一緊張什麼都說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交代了。
任寧倒是對他口中的那個小獄醫產生了興趣,又從他的頭下抽出另一條枕巾,握住了他的手拴在了牀頭上:“哦?小獄醫,那你就講講和她的故事好了。”
田宇恆真的覺得自己的嘴巴太欠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可是顯然現在自己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兩隻手在不知不覺間就被老婆大人牢牢的綁在了牀頭,眼前一片朦朧的光霧,哎呀,這枕巾怎麼這個厚呢?連點老婆的影子都看不清楚,暗自叫苦。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