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爭風吃醋?

"寧寧。"歐陽錦敲開了任寧的房門,笑着摘下了圍裙,牽過任寧的一隻手。

任寧低着頭沒有再掙開歐陽錦,隨着t到了餐廳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今天做了你愛吃的蔥油餅,一會用完餐不用收拾了,等小晴回來。"擡起手腕看了眼手錶,"我去上班了,有什麼事call我。"

"歐陽。。"任寧鼓足勇氣開了口,"以後不用兩頭跑了,我一個人可以。"

歐陽錦嘆息着把外衣穿上,蹲了下來,握住了任寧放在膝蓋上的手。

"寧寧,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接受我,你有想過等到孩子出世,你這個樣子可以照顧好寶寶嗎?還有,他(她)是需要一個父親的。"

歐陽錦的話戳到了任寧的痛處,任寧將頭埋得更低。

歐陽錦含起溫柔的笑,摸了摸任寧的頭,這一舉動讓任寧的身子不由得一顫,心口也隨之涌出一絲暖流。

這些日子歐陽錦對自己的照顧,她都銘記在心,雖然以前發生的不愉快讓任寧心裡始終都有一個洞,但,如今的歐陽錦爲自己所付出的讓這個洞正在慢慢被原諒填滿。

自己最無助的時候,至少是這個男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門口的細微響動令任寧和歐陽錦都奇怪的皺起了眉頭。

歐陽錦走到門邊,看了看貓眼,卻是什麼人影都沒有,正狐疑間,短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歐陽錦只好打開了門,一聲悶響,依靠在門上的田宇恆倒了進來。

歐陽錦大驚,聽到響動的任寧也走了過來:"歐陽,怎麼了?是誰?"

倒在地上的田宇恆撐開眼皮看向任寧,囁嚅着嘴脣開了口:"寧寧。。是我。。"

聽到田宇恆虛弱的聲線任寧險些摔倒,歐陽錦快速將渾身是血的田宇恆拖到一邊的沙發上。

"我替你叫救護車。"

田宇恆擡起手抓住了歐陽錦的手腕:"別。。不能讓警方知道我的蹤跡。。"

"可是你看起來傷得很重。"歐陽錦皺起眉,看向臉色煞白的任寧,嘆了口氣,快速把門鎖好。

任寧強吸了一口氣,雖然眼睛看不到但從歐陽錦的語氣裡聽出來田宇恆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趔趄着尋着聲音走到沙發前:"歐陽,把他扶我房間吧。"

歐陽錦脫下了外衣,和任寧一起把田宇恆扶進了屋子。

"他傷得怎麼樣?"任寧問向正剪開田宇恆衣服的歐陽錦。

歐陽錦面色沉重着看向染滿了一身血的田宇恆:"腹部中了一槍,身上也有青紫,必須把子彈取出來。"

任寧身子再次一抖,握緊蒼白的雙手。

"我出去買一些醫用品。"歐陽錦快速站起身,拿着鑰匙匆匆走了出去。

一心想要田宇恆死的歐陽錦此刻看到任寧驚恐的神色,竟沒了這個念頭,現在只有自己可以救田宇恆,一定要救他。

"寧寧。。"田宇恆迷糊中握住了牀邊人的手。

任寧擡起手順着他的胳膊覆上了田宇恆滾燙的額頭:"你怎麼傷成這樣。"

"呵。。我以爲你不會再理我了。。"

聽了田宇恆含糊不清的話語,任寧嘆了口氣,起身扶着一旁的東西來到洗手間,找到一條毛巾潤溼,重新回到田宇恆的身邊。

再度尋找着他的額頭把溼毛巾放到了對方的額上。

沒過多久,歐陽錦就提着醫用包走了進來,看向意識已經不清楚的田宇恆,安慰着任寧:"你出去等着,我幫他把子彈取出來。"

任寧遲疑着皺了皺眉頭。

被歐陽錦拉起,扶到了屋外:"你放心,我不會再害他。"

"歐陽。。謝謝你。"任寧不知道該說什麼,抓上了歐陽錦的胳膊,有時候自己也在想,或許自己不能和田宇恆在一起,和這個象大哥哥一樣的男人生活也不錯。

歐陽錦苦澀的笑了笑,重新回到臥室內。

把任寧支出去有很大的原因怕嚇到那個女人,任寧嘴上說和田宇恆徹底是沒有瓜葛,但她心裡一直有他,每次看到那張故作堅強的臉,就心疼的要命。

"田宇恆啊田宇恆,這麼好的女人你爲什麼卻不懂的珍惜呢?一次次傷害她!"歐陽錦看着牀上的人,嘆息的說着,取出酒精,給他猙獰的傷口消毒。

被酒精刺激醒轉過來的田宇恆看着歐陽錦微蠕動嘴脣,緊皺着眉頭。

"這個塞進嘴裡,麻藥的藥劑不太夠,你忍住了。"

"寧寧呢。。"費力擠出這句話,田宇恆悶吟着,抓了抓身下的牀單。

"在外面,你不想讓她擔心,就忍着點。"歐陽錦把一條毛巾扔給田宇恆,挽起了袖口,"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田宇恆搖搖頭,把毛巾塞進了口中,閉上眼,雙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牀單,緊繃起身體。

歐陽錦深吸一口氣,開始取子彈。

額上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歐陽錦不時看向田宇恆青筋暴起的臉,遲疑着開口道:"別亂動,我要開始了。"

田宇恆點點頭,咬住口中的毛巾。

聲聲低吟隨着手術的深入而變成嗚咽從田宇恆嘴裡流出。

歐陽錦的雙手此時已被田宇恆的血染紅,看向被汗水和血水侵染的對方,心跳也頻頻加快。手上的動作不敢怠慢,子彈掐進去很深,所幸的是並沒有打破內臟。

一直站在門口的任寧聽着裡面被壓抑下來的呻吟,指甲扣在了門框上。

"你爲什麼從來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呢喃着,一滴淚從眼眶中滑落。

"嗯啊??"

鑷子找到了那枚子彈,歐陽錦使力把它終於取了出來,舒了口氣,快速替田宇恆止血。

"田宇恆,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掛了,我可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了。"歐陽錦看向目光渙散的田宇恆,和他不停的說話。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要是死了,寧寧的心也會痛死的,你害得她那麼傷心,難道就這麼一死了之了?我告訴你啊,就算我也

不會放過你去見閻王爺!當初我那麼對你,你都能活過來,還硬是恢復過來,這點小傷對你又算什麼!喂,田宇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眼見田宇恆雙手無力的垂在牀邊,歐陽錦搖着他的肩膀。

"你這個男人。。吵死了。是不是所有的醫生都象你一樣。。這麼囉嗦。"田宇恆睜開眼含着輕淺的笑不耐煩的衝歐陽錦說着,軟軟靠在牀上。"我累了,想睡會兒。"

歐陽錦吐了口氣,摘下手套,疲憊的靠在了牀邊的椅子上,擦去那滿頭大汗。

起身拉開房門撞到了站在門口紅着眼眶的任寧,一愣。

胸口一沉,任寧鑽進了他的懷裡,哭出了聲音。

手足無措的歐陽錦內心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涌上了腦袋,猶豫着攬住了在自己懷裡盈盈顫抖着的任寧,呵寵萬分的拍扶着她。

田宇恆睜了睜眼,看向門外的那一幕,重新合上眼眸,一股鹹鹹的液體流進嘴裡,刺激得心口鈍痛。。。

昏睡了兩天一夜,田宇恆是在早晨醒過來的,剛一睜眼,發現任寧坐在自己身邊,手裡正拿着毛衣針,熟練得編制着小孩用的帽子,田宇恆沒有出聲靜靜得看着被沐浴在晨曦光線下的那張絕美的容顏。

"咳咳。"沒能忍住的咳嗽打擾了這難得的溫存的相處。

任寧一愣,快速收好手中的東西,看着任寧慌亂的神情,田宇恆揚起一絲苦笑。

"你醒了。"任寧伏下身,已經習慣了沒有光亮的她很快便找到了桌子上的水。

田宇恆雙手撐起身體坐了起來,接過任寧手中的水杯:"謝謝。"

等田宇恆喝光了杯中的水,把杯子放回到牀頭櫃上。

任寧開了口:"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麼?爲什麼我打電話給阿嬌,她總是吞吞吐吐,你到底是不是在爲警方做事?"

"。。。"沉默着看向任寧緊緊隆起的眉心,田宇恆沉默着低下頭。思緒回到了那天在白向南別墅裡的場景。

"我知道你和任寧離了婚,她現在搬在外面和一個朋友住在一起。不想讓我親自去向你前妻取回我要的東西,你就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田宇恆擡起眸宇,憤然的看向白向南:"你怎麼知道東西一定在任寧手中,我和她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聽她提及過!"

"所以我纔要你以苦肉計回到她那裡,幫我找到任廷留下的那份配方。"

"究竟那是什麼什麼東西,讓你花費這麼大的功夫?還有李智在哪裡?"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

拉回了思緒,田宇恆看向任寧,輕輕開了口:"寧寧,你父親發生意外之前,你見過他,對吧?"

怔然地歪過頭,任寧眉心處的那個"川"字更加的深邃:"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回答我,這對我很重要。"

田宇恆語氣中的嚴肅讓任寧內心開始不安起來,想到在那年任廷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下意識的握緊了胸口,垂下眸子:"我是見過他。"

"那他和你說了什麼不同尋常的話麼?或者說他交給你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這和你有關?"任甯越發的懷疑田宇恆此次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動機。

吞嚥下口水,田宇恆笑着打起了哈哈,擺了擺手:"你不願說就算了。"

任寧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吧,聽歐陽說你傷得不輕,這些日子就住在我這裡。"

起身,任寧轉過身子打算給田宇恆盛些吃的,卻被一股力道拽緊了手腕,一個不穩,摔向了牀上人的懷裡。

田宇恆悶聲痛吟,讓任寧慌亂起身,卻無奈被田宇恆摟得緊緊得。

"寧寧,讓我抱會。"

感覺很久都沒有這樣躺在這個熟悉的懷抱裡,濃烈的消毒水味讓任寧拉回了神緒。

怕自己再如此貪戀會越陷越深。

任寧用力的推開了田宇恆。

田宇恆看到了任寧脖頸間的細繩,嘴巴一歪,捂着傷口在牀上耍起了賴。

"哎呦。。這麼用力,痛死人了。"

任寧咬住下脣,也看不到田宇恆的傷勢到底是怎麼樣,剛纔自己的確是使了大力,怕是把田宇恆縫合的傷口再裂開。

"你沒事吧?"

聽到任寧顫抖的聲音,田宇恆收起了玩笑意圖,坐起身子,把那個紅了眼睛的女人再次抱在懷裡:"沒事,我是在嚇唬你而已。"

深吸一口氣,任寧冷下了臉,輕輕地從田宇恆懷裡掙脫:"既然沒事,你就好好在這裡修養吧。"

"寧寧!"看着快要走出房間的任寧,田宇恆喊住了她的腳步,"你做的小帽子很漂亮。。。"

任寧悽然一笑,安靜而又痛心的說道:"再漂亮也是給我自己孩子的。"

田宇恆愣在了那裡,心口悶得難受,彎下腰,看向任寧房間裡掛着的小寧煜的遺照,兩行淚順着英俊的臉頰流了下來。

"叮咚"的門鈴聲響了起來,田宇恆扶着牀腳下了牀,扶着傷口慢慢走到了門邊。

任寧已經打開了房門,一大束玫瑰花率先出現在了眼前,田宇恆一愣,縮回腳步看向出現身影的歐陽錦。

歐陽錦噙起溫柔而又深情的笑意,捧着花拉住任寧的手,牽着她走了進來。

田宇恆迅速靠在門後,沒讓外面的人看到自己,豎起耳朵聽着外面兩個人的對話。

"你又買花了,歐陽,我說過你不用。。"

任寧的話還未說完,歐陽錦已經豎起了一根手指放在了任寧脣上:"噓。。花我不是送給你的,是送給你肚子裡的小寶寶,寶寶,你說你媽媽每次都把叔叔送給你的花當成了送給她的,是不是很自戀?呵呵。"

任寧莞爾地笑了起來,這個歐陽,每次也都拿自己肚子裡的寶寶說事,讓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

歐陽錦的心思任寧都清楚,這個男人是想和自己在一起,除去原先做過的那些錯事,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這麼多年來他

一直未找女朋友有很大的原因還在自己這裡。

從少年的時候,歐陽錦就是一個一根筋的人,有時候雖然過於偏執,可是總體來說是很受大衆女性歡迎的優質男人。

任寧剛想開口再答謝他對自己的照顧,這時候吃了一肚子酸的田宇恆忍不住走了出來,上身還沒穿衣服,腹部裹着厚厚的繃帶,走到任寧面前。

敏感的嗅覺讓任寧立刻就聞到了屬於田宇恆身上的消毒水味道。

挑釁的目光看向歐陽錦,田宇恆摟過了任寧,任寧一驚,低下頭無奈的扶着額,最瞭解田宇恆的人莫過於任寧了,從小到大這個悶*騷男就是這樣,這是開始耍小孩子脾氣的前兆,一定是聽到自己剛纔和歐陽錦的對話忍不住跑過來要陣風對麥芒一番了。

不過想想,卻又覺得田宇恆這種行爲很搞笑,當初是他選擇了他的信仰而放棄了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婚姻和愛情,如今又想把自己霸道得攬在他的懷裡,她任寧再怎麼"賤",也不想再這麼傻下去了,她都是快奔四的人了,連個安穩的夫妻生活都沒有,把這後半輩子的幸福再壓給這個還犯着孩子脾氣的男人身上,自己是真的賭不起了。

嘆了口氣,任寧扶着額頭,什麼話也沒說,靜靜等待着這個田宇恆到底會做出什麼幼稚的行爲!

田宇恆攬着任寧,看向歐陽錦:"這寧寧肚子裡的寶寶怎麼說也是姓田,歐陽醫生送這麼大束玫瑰花,可就折殺了,誰知道寶寶是男是女?歐陽醫生不會是又打起了我們寶寶的主意了吧?!"故作驚訝狀田宇恆笑道。

"這年齡是個問題不說,如果我們的寶寶是個男孩的話,那歐陽醫生就可是太前衛了,我們可不會同意兩個男人在一起的。"

田宇恆的話剛一說完,任寧險些笑出聲音來,幸好用手捂住了嘴巴,這麼長時間不見,"無賴"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歐陽錦的臉色也是有白轉綠,乾咳着看了田宇恆一眼,心裡想着這個田宇恆原來還這麼富有"想象力"和挖苦人的功力。

"呦!"田宇恆驚訝的叫道,走過去拍了拍歐陽錦的後背,"歐陽醫生怎麼咳嗽起來了,最近正是變天的時候,可是要好好照顧一下自己的身體,您身爲醫生,這醫院裡百八十號的病人可還等着您呢,要是您病倒了,可是損失了。還有我也是,我這條命還是歐陽醫生救的,以後這打針換藥我還要依靠您這個救命恩人呢。"

不帶喘氣的把這些話說完後,田宇恆吐了口氣,歐陽錦的眉頭可是越皺越高,不悅地衝田宇恆擺了擺手,算是打住了田宇恆接下來的喋喋不休。

"我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去做變性手術了?哪那麼多廢話,都趕上個女人了!"來自於李雨晴的聲音響徹起來,任寧嘴角勾起,知道這會算是真的有好戲聽了。

田宇恆一愣,回頭看去抱着雙臂走進來的李雨晴,尷尬的站起身子,離開了歐陽錦的身旁。

李雨晴繼續冷嘲熱諷,剛纔田宇恆那一連竄的話李雨晴可是全部聽到了。

走到田宇恆身邊仔仔細細的打量個遍:"嘖嘖,小恆哥這是又把誰給得罪了?這麼落魄,是無路可走了纔來找小寧姐?還讓當初的情敵給救了,呵呵。"

田宇恆不再說話,咬着牙靠在了身後的門邊。

"呦!小恆哥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在外面和那個小狐狸玩得不好,跑來小寧姐這裡找慰藉!"

"好了,雨晴!別再說了。"任寧最終還是開了口,站起身,忽然肚子一陣劇痛,讓她不得不捂着肚子彎下了腰。

所有人一驚,李雨晴也停止了對田宇恆的"聲討"。

離任寧最近的田宇恆第一個衝上了前,扶住任寧搖搖欲墜的身子。

"寧寧,你怎麼了?"

"肚子好痛。"額上滲出了一層冷汗,任寧不敢亂動。

"我送你去醫院。"一把抱起了任寧,田宇恆傷口隨着這一劇烈的舉動裂開,血紅侵染出了繃帶,田宇恆頓了頓。

歐陽錦伸手攔住了他:"我送寧寧去醫院,你現在可以出去露面嗎?"

歐陽錦的話提醒了田宇恆,他擔憂的看向懷裡疼得滿頭大汗的任寧,把人交給了歐陽錦。

"好好照顧她,歐陽錦。"

歐陽錦一笑,點了點頭,抱起任寧急忙出了門。

李雨晴也着急忙慌的拿起包跟了過去。

等人都走了,田宇恆才緩緩靠着門框滑坐在地上,皺着眉看向裂開的傷口,苦笑着搖了搖頭,這次再見到任寧,感覺自己真的像個外人一樣了。

掙扎着起身,田宇恆從房間裡找到了醫用箱,拿出藥棉和繃帶,自己動手處理起身上的傷。

"嘶。。。"撕心般的痛再次席捲起了田宇恆每一根神經,惱怒而又煩躁的他胡亂地扯開了繃帶,用酒精狠命擦拭起了傷口,大叫着推掉了身旁的東西,散亂一地。

用涼水洗了把臉,清醒很多的田宇恆,回到任寧的房裡翻找起白向南口中的配方。桌子,牀頭櫃,櫥櫃甚至是連衛生間田宇恆都沒有放過,一無所獲。

擦了擦臉上的汗,田宇恆扶着腰,站直身子,四處看去,回想着任寧剛纔和自己對話的一舉一動,靈光一閃。

李雨晴是一個人回來的,任寧因爲情緒的波動,用以前的話說就是動了胎氣。醫生建議在醫院觀察幾天,再出院。

歐陽錦正好今晚在醫院值夜班,刀子嘴豆腐心的李雨晴也是擔心受了傷的田宇恆一個人在家裡出什麼事情。

她是生氣田宇恆對小寧姐做的太絕情,但畢竟她和田宇恆也是親如兄妹的"青梅竹馬"吧。

"哎呀。"嘆了口氣,李雨晴從包裡翻找着鑰匙。

聽到開門聲的田宇恆迅速收拾好任寧的房間,等李雨晴走進來,他假裝着扶着傷口蹲在地上呻吟起來。

"你怎麼樣了?"李雨晴快速走過去,把田宇恆扶到牀上,"你好像還有些發燒,躺好了,我去給你熬點粥喝,再吃藥。"

看向李雨晴匆忙離去的背影,田宇恆兀自嘆息着,躺倒在了牀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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