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這一晃,任寧搬離田宅,來到那所小公寓已有半個多月之久了。
這半個月裡,對於田宇恆和任寧來說,相對平靜而又溫馨的生活,讓他們很滿足,而陳雨薇,則又是另一番的光景了,一步步正朝着一條不歸路越陷越深。由於陳爸逼得很緊,陳雨薇不得已利用職務之便偷偷挪用了公司的一筆公款。陳爸拿到錢後,高興的手舞足蹈。
“這是我最後幫你,以後我不會再管你了。”
“小薇,爸爸知道你疼我。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了。”說着拿着錢屁顛屁顛的離開了。陳雨薇捏着拳頭看着消失在自己視線裡的陳爸,命運真是不公,爲什麼自己會生活在如此的一個家庭裡。任寧,任琪。要不是你們,今天和宇恆在一起的人,成爲田家小姐的人就會是我!
一次偶然的機會,任寧發現了公司賬目的幾點紕漏,認真的她,下了一番功夫查了查,令她大吃一驚的是始作俑者會是陳雨薇,恰逢田宇恆和田爸去外地公差,她也沒辦法跟田宇恆說,她考慮了很久打算再給陳雨薇一個機會,便約了陳雨薇出來
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任寧和陳雨薇面對面坐着,相對尷尬的緊,任寧喝了口咖啡,開了口不打算拐彎抹角,乾脆直說了:“雨薇,先撇開感情問題,作爲曾經的朋友,我必須提醒你,你知道挪用這麼一大筆公款,要判多少年,你去自首吧,現在還來的及。”
陳雨薇陰霾着臉色,盯着任寧,冷笑着“沒想到,你居然暗中調查我?任寧,你以爲這樣做,我就回妥協,隨便你怎麼樣吧。”懊惱地起身,陳雨薇抓起皮包,離
開了餐廳,任寧,你逼我!
田宇恆提前完成了B市的業務,打算給任寧一個驚喜便沒有告訴她自己會提早回來。搭了近一航班的飛機飛了回來。
從公司回來的任寧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在開門的時候便覺得有些異樣,她提高警惕,打開燈沒發現什麼異常,揉着隱隱作痛的額頭,鬆了口氣,這時背後一個人影突然竄了出來,用沾了迷藥的毛巾迅速捂住任寧的口鼻,掙扎着,任寧渾身發軟,腦袋也漸漸失去了意識。
另一方,田宇恆一下飛機就來了任寧的公寓,高興的上了樓,就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十分吃驚:“雨薇,你在作什麼?”陳雨薇看着來人,驚鄂地呆呆站在原地。
田宇恆蹲下身子,扶起任寧的頭:“寧寧,你怎麼樣了,快醒醒。。寧寧。。厄。。。”
眼前一黑,田宇恆只覺後腦一陣鈍痛,倒在了任寧身上,陳雨薇驚鄂的望着拿着棒球棍站在田宇恆後方的的西西,張大了嘴巴。
西西費力地拖起田宇恆,看了眼陳雨薇:“還愣着幹什麼?快幫忙!”
反應過來,別無退路的陳雨薇幫助西西,兩人合力,將任寧和田宇恆擡上了西西的車,西西看着陳雨薇懷疑的眼神說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說完開車離去~駛向郊外。。
房間裡,被遺忘下的妞妞正哼哼的哀叫着。。。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在郊外的一座別墅停了下來,西西打了一個電話,從別墅裡出來幾個人將任寧和田宇恆擡了進去,陳雨薇緊緊地跟在後面,幾人將他們搬進了一個陰暗
的地下室,用鐵鏈將兩人拴在了木樁上。
“你們要做什麼?”陳雨薇見他們的架勢,上前阻止被小嘍羅用槍指着退了回來。
西西開口道:“你現在別無選擇,最好和我們合作。”她微微勾起嘴角,隨手用涼水將田宇恆和任寧潑醒,昏迷的兩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西西將燈全部打開,兩人條件反射似的閉了閉雙目,方張開眼眸,纔看清楚這裡的環境,和地牢無異。
“田總,你一定不是很驚訝吧,你一直對我有戒備,出現這個結果應該不意外吧。”西西笑著走到田宇恆面前,用指尖勾起了他的臉頰。
“你到底是什麼人?”威懾性地眯起眼睛,田宇恆冷冷地開了口。
西西將目光又轉向同樣困惑的任寧,徐徐開了口:“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任寧試圖掙扎着動了動身子,無奈被捆得結實:“這裡是哪裡,你問什麼抓我們來這裡,雨薇是你麼,是你要這麼做的麼?”
“不是。”陳雨薇冷冷地迴應着質問。
西西看了看她們說:“這裡是郊外的一傢俬人別墅,而你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其實是原來民國時期殘存下來的一間刑迅室,如今我們翻新了一番,怎麼樣,感覺看起來是不是有種陰森森的恐怖感,呵呵,這裡,我們就用來招待一些“貴客”。譬如說一些骨頭比較硬派的一些個不識時務的人。。。”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驚愕的田宇恆和任寧,西西收了笑意。
我們?西西口中的我們,令田宇恆眉目不禁簇成一團,看現在的情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不管怎樣,自己也不能讓任寧受到任何傷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