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族律雙眸噴火,這些年來,自己一家人一直被二哥矇蔽,好在這幾年二哥知道自己已經廢了,所以撤消了對他的監管,公族曜將這個消息跟公族雅一說,自然得好好利用。
公族家有太多公族悛的爪牙,她遲早要離開這裡,所以要培養大量的手下,徹底將公族家掌握在手裡。
公族雅可不像公族悛那麼自私自利,反正修煉資源對於公族雅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
公族律本就心性純厚,不是他二哥寒了他的心,他也不會出手,連續對戰了三十幾招,二長老傷痕累累,但是他不捨得放棄二長老的位置,所以還在拼命抵抗。
公族雅冷冷傳音過去,“既然他讓你殘廢那麼多年,你也就不必留手,回禮吧。”
公族律眼眸暗了暗,想到這些年自己受的屈辱,運轉身體裡強勁的金系源力,變成四把小匕首,將二長老的四肢經脈釘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二長老混身是血,公族律一腳將二長老踢下了比試臺,其他比試臺上,這些年公族雅安排的自己人都重新屹立在比試臺上。
公族家三十七名長老,十年時間的私底下培養,通過這次家族大比,全部換成了她的人。
晚上,公族家的管理層全部匯聚在議事堂,衆人心裡澎拜,不過,都有些擔心,畢竟不管內部怎麼鬥,但畢竟還是公族家的人,他們也不想將公族家的一切交給一個外人。
公族雅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現在這些人都是自己人,公族雅也就不避諱,在衆人的面前揭開了面具。
“公族雅!你是公族雅?”
“這怎麼可能?”
“你不是已經隕落了嗎?”
“難道公族瑜說得是假的?”
畢竟公族雅的修爲他們沒有人能看透,而且都是一招就將他們打敗,這十年來,他們可不點都不敢挑釁公族雅的權威。
公族雅淡淡笑道:“各位,好久不見啊!”
公族桁諂媚道:“原來您真是咱們公族家的家人啊,這實在是太好啦。”
公族桁說出了大家的心聲,紛紛開心起來,總是可以放下心來了,公族雅看着這些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幽幽說道:“本尊知道這些年你們一直在幫助公族瑜對付本尊,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消,以後如果再讓本尊發現有背叛的人,就別怪本尊不顧親情。”
太上長老趕緊上前表忠誠,“家主放心,我一定以家主馬首是瞻。”
他以前可是得罪過公族雅,看來,這十年的表現,公族雅這是放過他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是公族家的弟子與其他世家弟子之間的比試,這些只是世家之間實力比拼,這些新人,公族雅並不認識,熟悉的面孔倒是沒有幾個。
公族雅對這些人的比試沒有興趣,司徒浩帶着幾人在這裡觀看,公族家這些年來,內耗很大,其實已經出現了斷層。
幾大世家將公族家的年輕一輩打得落花流水,公族桁坐在主位上,臉黑沉着,這可是關乎到公族家的臉面。
司徒浩和司徒暮換了一個面具,傳音給公族桁:“我帶暮兒出戰。”
司徒浩的司徒暮的年紀可是比那些人年輕多了,但這修爲可不低,公族桁大喜,讓兩人代表公族家的年輕一輩上場。
鳳家一名天嬌得瑟地嘲諷道:“你們公族家也就這樣啦,還好意思以第一世家自居,這一上午了,也沒有贏一場,真是大言不慚。”
司徒暮飛的一下就竄上了比試臺,冷冷道:“你個花尾巴鳥,本姑娘現在就來拔了你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