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嚴顏也同樣驚異着,她的目光停留在冰旻太祖的背影上,根本移動不開。她的心中震顫着,當冰旻太祖忽然出現,鄭觀主又忽然宣佈玉虛觀的真正實力時,她心中的震驚已經是達到了極點,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雲老先生竟然便是玉虛觀的神秘太祖!
不過,隨即她心中的驚異更甚,卻是猛地注意到,那紫色衣袖中露出的一圈手腕是如此的枯槁,這確確實實是一個老者應該擁有的手!
幾乎是一剎那間,嚴顏便感到頭疼不已,甚至有些懷疑先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這處的楚雲寒也是震驚非常,他沒想到自己扮演了許久的冰旻太祖,竟然便這麼突然的出現了他的面前。冰旻太祖的出現可謂將他的心神給徹底打亂了,他下意識的便想起了朱玲和嚴顏兩人來。她們兩人都是和他扮演的太祖多次接觸的人物,一旦看出什麼端倪,可就不妙了!
嚴顏倒還好,真正需要擔心的是朱玲,因爲之前她可是和楚影接觸過的,一旦事情捅開,勢必要想到楚家這邊,到時候很有可能順藤摸瓜,還原他一切陰謀的真相!
楚雲寒緊緊的看着朱玲,目光抖動着,考慮着要不要冒險將朱玲除去。不過他隨即打消了自己的想法,緩緩搖了搖頭,因爲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朱玲得到過他傳授玉虛絕學“劍刃意”的,就算是朱玲真的懷疑有人冒充太祖,也絕對是往玉虛觀中的方向去想,斷然想不到竟然還有外人會這門玉虛絕學!
既然是往玉虛同門的方向想去,那麼朱玲很自然的會懷疑起門派中的上層內鬥,朱玲乃是個聰明人,知道這種事情的隱晦,自然也不可能和人提及了。而且冰旻太祖是何等的身份,行蹤又向來隱秘,朱玲和太祖單獨接觸的機會幾乎沒有,想要從冰旻太祖口中探一探口風也是難如登天!
一想到這點,楚雲寒心中頓時大定,看向朱玲的那股充滿殺氣的目光也漸漸淡下來。
無論如何,這次的玉虛之行他已是順利打成了目的,已經成功攻破了淨月的心智,徹底征服了這個高傲女人的身心。現在不同先前,他完全相信,淨月心中的那股燈芯已是徹底的熄滅了。
他運用十分巧妙的手段成功佔據了淨月的內心,無需懷疑,今後的淨月將死心塌地的跟在他的身邊,爲奴爲婢,任他決定。
他昨天便命令着淨月先行下山了,在附近鎮上的客棧中居住,後面再等待着他過去。淨月在玉虛觀中身份尊崇,她雖然神情不對,不過下山一行,自然沒有弟子敢多話。
以後的事情,楚雲寒已經想好了,他會在家族附近的鎮子裡購置一處清靜院落,然後將淨月安排此處,金屋藏嬌。他則可以經常前往那邊,時時和淨月**雙修了。
兩人的這種體質可謂是天造之合,雙修之下,功力肯定是一日千里!而淨月現在距離第九重的絕高境界也不過是一線之間,修爲如此高強,助他殺敵,也是幫助甚大!
他得到淨月,簡直是比得到礦脈精魄還要好得多,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寶貝!
忽然之間,他感到了一陣異樣,擡眼望去,原來是不遠處唐展向他看來,唐展的臉龐上堆積着一個不懷好意的冷笑。
楚雲寒心中一驚,不明白唐展爲何會對他發出冷笑。自從上山之前將唐展教訓一頓之後,風免派衆人便老實得很,再不敢向楚家挑釁,而現在這般冷笑對待,莫非是有什麼後招,還是得知了什麼隱秘?
楚雲寒目光沉動,心中快速的思索着。
只聽得鄭觀主朗聲說道:“多謝諸位道友來參加我玉虛祭祖盛典,下次龍顏大會上再度相會,還望諸位不吝賜教了!”
鄭觀
主嘴中說出“龍顏大會”這四個字,在場衆人心中都是一緊。按照玉虛觀現在的實力,不說擁有着四名第八重修爲高手,單單是兩名第九重修爲高手,便足以壓倒一切了,這次龍顏大會的結果,其實早就塵埃落定,絕對沒有人會是玉虛觀的對手。
初平境內,玉虛觀怕是要一直稱霸了……衆人心中都不可壓抑的有了這等想法。
一些小門派的弟子倒是心無旁騖,他們根本就興不起覬覦礦脈之地的心思,在乎的只是以後的依靠。毫無疑問,玉虛觀已成了唯一的選擇,那麼他們現在要做的便是一味的歌功頌德了。
一片吵雜之中,陳一然忽然說道:“師父,龍顏大會時,我們玉虛觀自然要全力以赴,到時候怕還有一些自不量力的宵小來挑戰,我們自然也不能太過仁慈,必須要還以顏色……”
他雖然是在對着鄭觀主說話,但是眼睛卻向楚雲寒這邊望過來,飽含着不屑之色。不少人都知道陳一然和楚雲寒兩人之間的過節,看到這幅情境,都抱着一副看好戲的態度,看向楚雲寒的目光也盡是嘲弄之色。
鄭觀主微微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一然,你若是憑自身實力打敗,別人自然無話可說了。”
陳一然說道:“回師父,弟子絕不會墮了我們玉虛觀的名聲。”說完這句,他一臉陰翳的看向楚雲寒。
兩人這番舉動已經太過明顯了,衆人都順着陳一然的目光看向了楚雲寒。現在任誰都知道這楚家子弟怕是得罪了少觀主了,到時候在龍顏大會時怕是少不了要捱上一頓好揍。
這邊楚影等人都是義憤填膺,幾乎要忍不住當場發作。不過最先站出來的卻是嚴顏,只見她巧笑嫣然,輕飄飄的看了陳一然一眼,說道:“鄭觀主,我們可都是賣貴派面子,這纔不遠辛苦前來赴宴,又來隨同一起祭祖,情面可算是給足……只是貴派便是這般欺客麼,在貴處地盤上竟還要出言威脅客人,難道這就是大派之風嗎?”
陳一然連忙解釋道:“嚴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說你……”他說到這裡,立馬意識到了不對,他這麼一說,可就將主動優勢拱手相讓了。其實剛纔他本應該推脫是嚴顏誤解言語,並無針對客人。
“不是說我?那就是說其他客人了,只是不知這個讓少觀主如此記恨的客人是誰呢?竟讓少觀主忍不住要在這場合怒斥‘宵小’……”嚴顏雖然是微笑示人,不過言語之中步步緊逼。
陳一然否認道:“嚴小姐太過誤會我了,我剛纔並沒有說哪位客人。”
嚴顏美目流轉,看向陳一然,臉龐上卻顯現出一絲不屑來,說道:“我只當少觀主年少英雄,是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沒想到連這種事情都不敢承認呢,可是太讓我失望了……同時,也太過將我們當瞎子了吧……”
陳一然被嚴顏這麼一激,頓時急眼,沉聲說道:“誰說我不敢承認了!我……”
旁邊鄭觀主忽然皺眉打斷,說道:“一然,退下。”他有些不悅的看了陳一然一眼,暗道自己這弟子雖然修煉資質極佳,心智卻太低,隨便一番糊弄,便上了人家的當,以後還須得好生提點,不然難成大器。
“師父,我……”陳一然還待再說什麼,看到了鄭觀主目光中威嚴,心中畏懼,連忙退下。
鄭觀主看了嚴顏一眼,淡淡說道:“嚴小姐多想了,這次諸位前來赴宴,玉虛觀上下感激之至,又豈會故意爲難客人呢。”
鄭觀主人老成精,嚴顏知道在鄭觀主面前是討不了什麼好處的,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是麼?那倒是嚴顏想多了。”
嚴顏退下來,似乎察覺到了楚雲寒的目光,向楚雲寒看過去,兩人目光一接觸
,楚雲寒似乎心虛一般,微微撇開。嚴顏看到楚雲寒這幅模樣,目光中顯得有些得意,一笑而過。
古祖殿祭祖典禮結束之後,衆人便都退下,各自回去。這次活動一完,也預示着衆人此玉虛之行的終結。現在已是下午時分,將至傍晚,今天回程顯然不便,只能等到第二天了。
回到住處,在院門口撞見了嚴顏。嚴顏看到楚雲寒,笑吟吟的迎上來,說道:“二公子,不知道能否和我單獨一談呢。”
楚雲寒心中一緊,不知道嚴顏因爲何事來找他,他皺眉答道:“有什麼事情嗎?”
嚴顏美目如嗔,在楚雲寒臉龐上游動,微笑道:“沒有事便不能來找公子嗎,公子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楚雲寒淡淡說道:“在下還有事情要忙,現在怕是沒有時間相陪了。”
嚴顏臉上露出失望之色,說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雲公子要忙便忙去吧,我便不打攪了。”她說完之後,忽然吐了吐舌頭,說道:“哎呀,可對不住得很,我叫錯了呢,是二公子。”
楚雲寒在聽到“雲公子”三字時,瞳孔便是猛的一縮,他確認無疑,嚴顏肯定是識破了他雲老先生的身份!這並不是一個好事情,他心中慌亂一片,緊緊的盯着嚴顏的眼睛。
嚴顏看到楚雲寒這幅模樣,神色中甚是得意,她一臉笑意,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這般看着人家做什麼啊?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楚雲寒身後的楚影實在是忍無可忍,陰陽怪氣的說道:“嚴小姐身份高貴,卻怎地這般閒呢,我家公子一心修煉,可是忙着呢……”
“原來二公子這般忙呢……”嚴顏巧笑如初,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就告辭了……”
“你等等!”楚雲寒一把叫住了嚴顏,他深深的看了嚴顏一眼,沉聲說道:“我跟你走!”
楚影不明就裡,跺了跺腳,說道:“公子!你不要亂聽她的,她……她分明在勾引你!”她一下衝動,將“勾引”二字說了出來。
“所謂將心比心,古人誠不我欺……”嚴顏絲毫不生氣,看向楚影,說道:“楚姑娘不小心可是將自己的心聲給暴露出來了呢。”
楚影有些心虛,漲紅着臉,說道:“你……不要胡說……”
“好了,不承認便算了……”嚴顏微微一笑,繼續向楚雲寒看過去,嫣然說道:“就算是我勾引二公子又有什麼不可以呢……若是二公子能夠被我成功勾住,那當然最好了……”
楚雲寒臉龐上一片沉凝,說道:“嚴小姐想要在哪裡和我談話,現在就去吧。”
嚴顏笑吟吟道:“那就去我房間好了。”
楚雲寒點了點頭,命令着楚影等人先行回去,他跟隨在嚴顏身後,穿過商行院落,進入到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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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