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寒咬了咬牙,說道:“怎地這丹藥沒見半分動靜,莫非年深日久之下,已經失去了藥效?不對,不對啊,這東西既然是丹王那邊留下來的,丹藥方面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出差錯呢……難道是我會錯了意思?這丹藥到底要如何來用?”
韓芝柔一看到丹藥失效,心中直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感到無比的輕鬆,又感到有些害怕。不用再揹負上“不貞不潔”的名節,從這方面來看,自然是輕鬆的,然而同時,她內心深處卻也是十分渴望逃出生天的,從這方面來看,她心中又隱隱是有些害怕的。
“壞了……倒也好……”韓芝柔輕輕的一咬嘴脣,那尚自帶着一些淚珠的長睫毛抖動了一下。
“有什麼好的!出不去大家都完了!”楚雲寒霍然站立起來,他死死盯着韓芝柔,目光赤熱無比,腳步在一步步的靠近着,他口中深深的說道:“莫非要先行交融之事,這丹藥藥效是到後面纔有作用的……”
韓芝柔被楚雲寒這幅狂熱的模樣嚇了一跳,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吃吃的說道:“雲寒,你不要亂來,這借腹生子之事你尚未弄明白,又怎可亂來,若是錯誤的,又該如何……”
“管不了那麼多了……管不了了!”楚雲寒已經完全激動起來,他繼續靠近着,叫道:“柔姐!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是唯一的希望啊!不管如何,都要來試一試!”
“是啊,錯就錯了,在你眼中,柔姐的名節又值得了幾個錢呢……”韓芝柔下意識的還想要祭出仙劍來抵抗,後面心如死灰的放棄了,只是默默流下淚水。
“柔姐!得罪了!”楚雲寒緊緊的一咬牙,一把往韓芝柔身上撲過去,然而當他的肌膚一和韓芝柔的相接觸時,忽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電擊之力,當下他整個身子都在**了,這個時候根本不用他使力了,整個身體很自然的就倒向了韓芝柔。而韓芝柔明顯也是同一種情況,渾身就此癱軟下去。兩人當下滾做一團。
隨後,自有一股神奇的契合之力自兩人心底深處洶涌噴出,一片火熱,而這個時候,兩人身體周圍忽
然淡滅出一片薄薄的白光,九子圖像依次在這白光之中顯現,這分明就是畫像之中的情況。而那畫卷居然自己被吸引着過來了,緩緩飄到了兩人的身邊,並且,整個畫像都在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驚人的力量,尤其是美婦人的頭像開始變得光亮無比。
隨着畫像的靠近,兩人身上的那股電擊之力終於是淡去了,此時身體中只剩下火熱,楚雲寒目光閃動着,他知道是那神秘的丹藥在和畫像一起共同產生着作用,現在看來,至少有一件事情是放心的了,那就是這借腹生子之事肯定是真的,只要他和和韓芝柔能將一個嬰兒生下來,那麼就肯定能夠獲得畫卷中的絕世力量!
楚雲寒想到便做,這個時候再沒有其他東西能阻止他了,他的動作激動而快速,不一時的功夫便將自己和韓芝柔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韓芝柔居然都不反抗,只是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靜靜的看着楚雲寒那急促的臉龐,她是那般的愛哭,這個時候又是簌簌掉落下眼淚來。她的眼睛再次迷濛,身體忽而陣陣顫抖,她知道即將到來的是什麼,對她來說又意味着什麼。
楚雲寒喘動着呼吸,終於是到了最後的關頭了,他緊緊的一咬牙,說道:“柔姐!”
“小瓷……小瓷……對不起你…………”在這時候,韓芝柔卻是喃喃叫起了女兒,她並沒有回答着楚雲寒的話,只是緩緩閉上了眼睛,兩行滾燙的淚水頓時順着側邊的眼角流入到鬢邊,最終又滑落到地面上。
這封閉的地牢之中響起了一片重重的喘息以及那被緊緊壓抑了的呻yin,不知疲倦,不肯停止。隨着交融的深入,兩人周邊的那股白光也是越來越盛,最後居然直接和畫卷上的白光連接到了一起,這麼一來,整個畫像上的人物似乎一下子就變的立體了,場面奇特到了極點。
一場事了,楚雲寒卻猛地想起了一個事情,他也不穿衣服,直接就去拿起了畫卷,然後控制着靈識,拼命的往那處小光門上進入,這個過程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劇痛起來,腦袋之中也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幾乎要當場暈厥過去,不過他還是緊咬着牙,
死挺過去了。最後他終於是成功的用意識轉動起了光門,當光門開啓,時間轉輪即刻逆轉,他卻生生承受着兩方空間的一個強烈無比的拉扯。
“啊!”楚雲寒發出了一聲慘叫,最後轟然倒地,居然就這樣昏迷過去了。恍恍惚惚之中似乎他做了一個驚險無比的夢境,不過又什麼都記不清晰,他最後猛然驚醒,直起身子來,卻發現身子上已經蓋好了衣服,而韓芝柔正端坐在另一邊,此時看過來的目光直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
“柔姐,我剛纔暈厥過去了?”楚雲寒驚聲問道,他用力的甩了甩頭,終於是記起來了,當初自己正是在啓動開光門的時候才暈厥過去的。
韓芝柔並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她忽然緊緊的咬了咬嘴脣,她原本強迫着自己要想開的,然而真的當楚雲寒佔有了她的身子時,那股悲苦依然那般的強烈,並且不可抑制。隨便想到一處悲苦之處,眼淚便能涌上她的眼眶。
楚雲寒卻沒空去想那麼多了,他的整個心思都放在那個光門上面,他過去重新拿起了畫卷,再次涌入着靈識,進入到光門之中窺探,果不其然,光門的運轉已經是被他成功更改了過來。
他看向韓芝柔,大喜說道:“柔姐,如今這畫卷之中的光門已被我啓動了!現在我們在這裡過上五十來天,便等於是外界的一天,也就是說,你在這裡懷胎十月,外界也不過才堪堪過了六天!來得及的……一定來得及的!當初在戈壁灘那個侯將說得很清楚,此時郡王千封尚在邊境領兵作戰,等着千封得到消息,再來見月宗,最後再處理我們的事情,怎麼也超過六天了……來得及的……我們一定可以逃出生天的!”他說到興奮之處,已經不知不覺按住了韓芝柔的肩膀,他的眼睛中赤熱得可怕。
“楚公子,你放開我……”韓芝柔卻固執的推開了楚雲寒的手,此時她對楚雲寒已經不知不覺疏遠起來,那句親切一些的“雲寒”卻是再也叫不出口了。她撇開頭去,顫聲說道:“事情已經完成了……你以後也不要再碰着我的身子了……不要再碰了……”話未說完,她又哽咽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