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若雲衣服被撕,發出一聲驚叫,但是這個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已經被制住,無法動彈,只能是直直的看着楚雲寒,此時她終於感受到了害怕,目光中閃現出驚恐和畏懼之色。
楚雲寒冷冷看了張若雲一眼,說道:“怎麼,害怕了嗎?”
張若雲驚懼的說道:“你……你是第七重的修爲?”這個時候事實已經很明顯的擺在她的面前,楚雲寒絕對是擁有着至少第七重的修爲,不然絕對不可能這般輕鬆的制住她。
楚雲寒說道:“你說呢?”
張若雲呆呆的看着楚雲寒這副寒冷的表情,心中的驚恐越來越大,她萬萬沒有想到楚雲寒這個在她眼中的廢物竟然擁有着這麼高絕的功力!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擁有第七重的修爲的……你又怎麼會擁有着中階的法器的……”張若雲的心中動盪一片,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楚雲寒冷笑一聲,說道:“先前在我楚家,我便和你說過,會打敗陳一然,將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奪回來的,這點你沒有忘記吧?”
張若雲驚聲叫道:“不……不,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會打敗一然哥……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你敢這般對我……一然哥一定會幫我報仇的,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楚雲寒冷漠無比的看了張若雲一眼,說道:“你此刻自身難保,還這般惦記着你的一然哥呢……”他目光忽然一沉,手中再次用力,已是將張若雲的上身衣服全部扒下。
“啊!”的一聲驚叫,張若雲上半身已經全部**在外,她的皮膚十分白皙,胸脯挺拔,在月光映照之下顯現出極致美感。
“你……你這惡魔……”張若雲的面色已是慘白一片,她全身有着壓抑不住的顫抖,她激動的叫道:“放開我……你放開我!”
楚雲寒輕蔑一笑,說道:“我並非惡魔,只是對付你這種蛇蠍婦人,我也用不着半分的客氣!”他打量了張若雲的身子一眼,說道:“你不是自恃高貴聖潔,向來看不起我嗎?現在又何以這般模樣面對着我?”
楚雲寒這般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的**身子,張若雲便如同吃進了一隻蒼蠅般噁心,她心中又是驚恐又是憤怒,顫聲說道:“今日你看我聖潔之身,日後我必要叫一然哥剜了你的眼睛……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她對楚雲寒的憤怒似乎能沖霄天地,這句話幾乎是從牙齒中擠出來的一般。
“是麼?”楚雲寒冷冷的看了張若雲一眼,說道:“你本就是我的女人,我看看你身子,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怎地反而這般憎恨我了?還妄圖叫你姘夫殺我,真是一個賤女人!”
張若雲的身子暴露在楚雲寒的目光下,直感到一種深深的羞恥感,她激動的叫道:“楚雲寒,你直接殺了我吧!”
“沒有教養的女人,你就是這般和你主人說話的?”楚雲寒目光寒光抖落,忽然掀開了張若雲的裙子,在她臀部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口中說道:“該打!”
張
若雲臀部被打得一陣震顫,那“啪!”的一聲更是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她目赤欲裂,死死的盯着楚雲寒,顫聲說道:“你……你敢動我身子,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的……”
楚雲寒冷冷一笑,說道:“你放心,我對你這女人,根本就沒有半分的興趣,只是你既然自小許配給我,那便是屬於我楚雲寒的東西,我動動你的身子,不是很正常嗎?”邊說着,他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是完全蓋在了張若雲的豐滿臀部上,一陣動作。
“放開我!放開我!”張若雲激烈的掙扎着,無奈整個身子都被楚雲寒的靈力牢牢的制住,根本就脫不了身,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胸脯因爲激動劇烈的起伏着。她感受到楚雲寒的手掌的動作,只感到身子上如同纏上了一條醜陋毒蛇般令她感到噁心!她的心中泛起無與倫比的恥辱,這一刻,她恨不得將楚雲寒敲骨吸髓!
她激動的叫喊着,怒罵着楚雲寒,忽然之間,她的身子猛的一僵,卻是感受到楚雲寒的手掌竟已朝着前面移動,往她雙腿之間遊動過來!
“不要!”她一聲驚叫,眼睛直直的看着楚雲寒,此時此刻她的目光中再看不到任何的仇恨和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哀求和驚慌。她直感到喉嚨口都有些嘶啞了,顫聲說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楚雲寒的手也停了下來,張若雲的反應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若雲既然反應這般激動,那麼對於他的計劃也是更加有利了。他嘲諷的說道:“你不是恨我入骨嗎,現在怎麼求起我來了?”
“你放手啊……放手……”
楚雲寒冷冷一笑,說道:“你放心,我對你的身子沒什麼興趣,要我停手倒也容易,只是你須得付出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張若雲一聽到有緩和的機會,連聲問道。她的眼睛緊緊的看着楚雲寒,生怕漏過楚雲寒的任何一個表情。
楚雲寒頓了一頓,說道:“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只是要你手鐲中珍藏的門派功法!”說罷,他逼視着張若雲,目光深邃。儲物手鐲都是要滴血認主的,只要主人在世,別人就絕對不能窺探其中,如今他雖然已經制住了張若雲的身子,但是要想獲得風免派的功法,在不準備殺人的情況下,只能是讓張若雲親自給他拿出來。
張若雲聞言心中一驚,驚聲說道:“我風免派中功法怎麼能夠讓外人窺探……”
楚雲寒也不着急,神色從容,說道:“是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邊說着,他的手掌又作勢要往那處移動過去。
“不要!”張若雲再次驚叫,她緊緊的看着楚雲寒一會兒,目光顫抖,終於還是顫聲說道:“我……我給你……你放開我……”
楚雲寒也不怕她有詐,馬上解開了她身體的禁制。他的目光寒冷無比,冷冷的看着張若雲的一舉一動。
張若雲倒也識趣,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在楚雲寒面前絕對難以逃脫。她有些畏懼的看了楚雲寒一眼,顫抖着雙手,從
儲物手鐲中取出了幾本功法。
楚雲寒將幾本功法拿過,放在眼前隨意翻了一番,皺眉說道:“只有這幾本?你在故意戲耍我嗎?”
張若雲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了一下,她咬了咬嘴脣,強自平息下心頭的動盪,說道:“憑我的身份,我擁有的手抄本只有這些,我沒有騙你。”
楚雲寒深深的看了張若雲一眼,認定張若雲不是作僞,他點了點頭,將功法放入到自己的儲物手鐲中。一直以來,三方勢力都是明爭暗鬥,相互忌憚,自己門派的功法絕不可能會讓別派窺探,如今楚雲寒通過一番周折,分別弄到了玉虛觀和風免派的功法,在初平城中可謂是絕無僅有,開了一個先例!
張若雲並沒有逃跑,只是接着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了一件衣物,重新的往身上穿去。
“你做什麼?”楚雲寒冷冷的看着張若雲,說道:“我叫你穿衣服了嗎?”
“你……你……”張若雲呆呆的看着楚雲寒,面色慘白無比。不同於一開始,她再沒有了謾罵,甚至神色中再興不起仇恨之色。在楚雲寒剛纔的脅迫中,她已經受到了深深的驚嚇,從第一句哀求說出口,她心中那個堡壘便宣告轟塌。
此時此刻,她已是深深的明白,楚雲寒絕對不是她能夠惹怒的,一旦真的將楚雲寒觸怒,眼前這個惡魔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心中對楚雲寒的深深仇恨是不假,但是此刻註定只能是深埋下去,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委曲求全,等待日後再行報仇!
楚雲寒冷冷說道:“我叫你穿衣服了嗎?”
楚雲寒的語氣寒冷無比,帶着一種不可拂逆的命令。張若雲的身軀一震,她的身體顫抖着,她呆呆的看着楚雲寒,她何曾想到過,面對着楚雲寒這個她昔日眼中的廢物,如今她竟是要這般的屈服和忍耐着。
心中的恥辱和羞辱已經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不知不覺間,她忽然簌簌的掉落下眼淚來,頃刻之間,她竟已是泣不成聲,顫聲說道:“你這魔鬼……”
楚雲寒厭惡無比的看了張若雲一眼,說道:“行了,我早便和你說過了,我心非惡,只是對你這般蛇蠍婦人,我也用不着客氣……哼,要是任由陳一然擊碎我的經脈,傷殘我的四肢,讓我生不如死,想必那個時候你也只是興奮,又哪裡來的憐憫之意……”
張若雲淚不能止,她自視高潔,想起自己竟被脅迫着**着身子,甚至連身子都被楚雲寒觸碰揉摸過了,在短短的時間內遭受這等極致的凌辱,她的心中便永遠無法平靜。
她忽然悲涼的想道:“自己高潔之身……本打算在新婚之夜獻於心中愛郎,奈何被小人所玷辱……若是讓一然哥知道自己受到這般凌辱,可還會那般喜歡自己麼……”越是這般想着,她的心中越是一片慘淡悲慟,淚水彷彿決堤之水,無法止住,她陷入到深深的悲泣之中。
“求求你……放過我吧……”一陣抽噎之後,張若雲終於是展現出心性中最爲柔弱的一面,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向楚雲寒深深哀求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