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憐惜,他的每一次動作,都帶着入骨的疼痛,樑芷瑤疼得身體發顫。淚水一滴滴的從眼角滑落。墜入枕頭中,發出輕微的聲音,嘴脣已經咬出血來。可卻無法擋住那破碎的申吟溢出……
過大的動作,帶到着劇烈的疼痛,也帶着陌生的麻.癢。樑芷瑤緊緊地握着拳頭。輕聲的嗚咽着,如果,她沒有衝動的衝出馬路,現在他是不是不會在這,如果……她沒有與羅玉珍針鋒相對,是不是今夜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你的味道真是美極了,不知,這究竟是你的太子哥哥的損失,還是你夫君的損失……”他輕舔着樑芷瑤的鎖骨,引來她劇烈的顫.抖和輕.吟。“真不知你哭的是什麼?哭今夜的不是司徒熠?還是,我沒讓你舒服?”
“今日之事……我定叫你後悔……”樑芷瑤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趁着他俯身時張開牙嘴巴,用力咬下去。直至口中血腥味蔓延……然後在劇烈的快.感侵襲下,暈了過去。如果這是個夢,那該有多好……
不知過了多久,好似窗外的風雨已經停歇了,屋兒裡的聲響才停下。
滴答。滴答!雨水自房檐兒低落的聲音聲聲入耳。此時,屋子裡除了勻稱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其他。
看着已經昏死的人兒,男子隨手擦拭身體,扯過單薄的被子將樑芷瑤蓋住。
“你不用覺得多羞辱,因爲……你本來就是我的。”擦擦她的眼角,解開她的手腕。探身吻吻她滿是血跡的嘴脣。“怪就怪你是樑家的女兒,是司徒熠摯愛的女人……”看了看肩上的傷口,他輕哼一聲,穿好衣服。大步踏出屋外。而在他離開之後,從其他的院子裡,閃進一道黑影,然後迅速翻牆而出……
冷風吹進來。卻難以吹盡一屋子的頹靡氣息。冰冷的空氣灌進屋裡,樑芷瑤哆嗦了一下,隨即驚醒。
“不要!”她忽的起身,全身的痠疼和身下的黏.膩,讓她失望透頂!
“小姐,怎麼了?”外間守夜的流蘇被凍醒,來不及關門就聽見小姐的聲音。她急忙跑進來。“小姐,是不是做夢了,奴婢把蠟燭給您點燃。”
“不要!”樑芷瑤厲聲喊道。她的聲音嚇到流蘇,小姐從來都沒對她發過火。
“小姐,您怎麼了!”她的聲音帶着哭腔,莫非是做噩夢了!“您別怕,奴婢就在門外……”
“進去給我搜!”窗外一片火光傳來。流蘇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呵!演員退場了,策劃着來捉.殲了嗎?她用力抹掉臉上的淚水,迅速穿好裡衣、此時,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門口,而那帶頭之人,不是羅玉珍又是誰。
“人就是在這裡不見的,進去給我搜!”羅玉珍囂張的喊道,看着敞開的門,她笑着走進來。“喲,姐姐,這三更半夜的,是開門等誰呢?”她笑着走進來,看見樑芷瑤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即,陰險的笑意在脣畔漾開。“姐姐……你可知,按我南夜律法,女子不守婦道,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