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打開沙寶飛小妾送過來那兩個匣子,其中一個裡面裝了一大疊銀票,估摸能有五千兩左右,另一個盒子裡面則是珠寶首飾,金光奪目,不用看全是值錢的物件,楊嘯謝過沙寶飛。然後,仔細的端量起沙寶飛新納的這個小妾來,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身段妖嬈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着一股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眉眼盡含柔情。
楊嘯打開沙寶飛小妾送過來那兩個匣子,其中一個裡面裝了一大疊銀票,估摸能有五千兩左右,另一個盒子裡面則是珠寶首飾,金光奪目,不用看全是值錢的物件,楊嘯謝過沙寶飛。然後,仔細的端量起沙寶飛新納的這個小妾來,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身段妖嬈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着一股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眉眼盡含柔情。
沙寶飛看到楊嘯盯着自己的女人看,就乾咳嗽了幾下,楊嘯這才轉過神來,衝沙寶飛說:“沙將軍,多謝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楊嘯回到驛館,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候,與潘鳳親熱一會兒,看到公主寢室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潘豹正陪着姐姐吃早點,潘鳳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樣子,見到楊嘯進來,臉上這才露出一點喜悅之色,讓楊嘯坐下陪自己一塊吃早點。
楊嘯一點也不客氣,坐下之後,問道:“公主昨夜是否睡的安定?這裡的環境環境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着秀眉說道:“這兒又熱又悶,尤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微服私訪了。”
楊嘯小聲說:“小老婆,我可是責任重大啊,你這一路上五道關口,守將全是程世傑的心腹,咱們去的容易回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回來時候亂了手腳。”
潘鳳恍然大悟,嬌聲道:“楊嘯,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楊嘯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老公?”看傻兄弟潘豹,只管咧着大嘴往裡面填東西,三籠屜灌湯包幾乎全讓他一人吃掉了。那八名宮女在門口全都是垂手站立,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潘鳳有些架不住楊嘯的攻勢,紅着臉將身子移開,道:“楊嘯,今日咱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楊嘯道:“吃完早飯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晚上之前是到不了的,所以半途中要找客棧暫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長寂寞,儘可宣見小臣。”說畢,對着潘鳳曖昧的一笑。見時候已經不早,楊嘯傳令啓程,他與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了高頭駿馬前面開道,後面是昭陽公主的馬車,拖後的是那些宮女的馬車,還有隨行的隊伍,一同離開飛虎城。
沙寶飛攜滿城文武在城門口恭送,沙寶飛已在囑咐楊嘯,班師時候一定要來飛虎城,自己定當設盛宴款待。楊嘯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進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受用之後,再送你們下地獄。”
白雲妃、白雪妃姐妹就問楊嘯沙寶飛因何這樣客氣?楊嘯一邊走一邊說:“你們昨天晚上都是香甜如夢,我和飛雪卻是加了一晚上夜班,不但偷聽到了沙寶飛的機密,還趁機敲詐了他幾千兩銀子。”說着就把那兩個匣子拿出來炫耀。慕容飛雪被楊嘯說的粉臉通紅,低着頭都不敢擡起來來說話。
白雲妃劈手將兩個匣子一起奪了過去,嬉笑着跑到前面自己獨吞裡面東西去了,紫若兒小聲問道:“飛雪,你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楊嘯心中好笑,暗自回味着昨天晚上與飛雪共赴巫山的餘韻,猛然想起什麼來,質問紫若兒:“若兒,你剛纔說什麼?你什麼時候管你師姐叫飛雪了?”紫若兒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飛雪叫着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楊嘯咧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家姐妹說:“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是不知道咱倆事情的,現在大敵當前,咱們不打內戰好不好?”紫若兒哼了一聲,勉強答應着,慕容飛雪開口說道:“楊嘯,你應該及早將紫若兒的事情說給她們知道啊,我見她們姐妹對你都是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老婆,她倆也會接受的。”
楊嘯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飛雪的事也說給她倆知道呢。”慕容飛雪嚇了一跳,臉上頓時呈現出慌張之色,顫聲道:“楊嘯,你可不要胡說啊!”紫若兒奇怪的問道:“瀏覽,你和飛雪有什麼事情揹着我們?”
楊嘯見飛雪臉色越加慌張,笑道:“飛雪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兒嘛,和大哥又一直要不出來,我這麼多老婆,就打算生出第一個孩兒後,送給飛雪撫養,那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着急的說:“楊嘯,你果真是在胡說了。”
慕容飛雪輕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朝楊嘯看過去,心中倒是一陣甘美,不由的問道:“若兒,到時候,你可捨得?”紫若兒羞得雙手掩面,催馬跑開了,楊嘯望着前面三位嬌妻的背影,感嘆一聲:“美不勝收!”隨即又轉頭對飛雪說:“她們個個都是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慕容飛雪問道:“楊嘯你居然還不知足?”
楊嘯道:“唯獨少了成熟的神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飛雪這樣,無時無刻想着我,關愛着我,那該多好啊!”
慕容飛雪嘆道:“楊嘯,你不要那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適當的關照一下她們三個,不要將心思總放在我這裡。”說罷,眉頭泛上來一股憂愁,輕嘆一口氣,打馬上前去了。
大隊人馬行至中午時候,停了下來,找一干淨的酒店用了午膳,然後接着趕路,因爲昨天夜裡沒有睡好,楊嘯騎在馬上有一些瞌睡。正好一名太監過來傳喚楊嘯,說公主有事情找楊嘯商議,於是楊嘯就打算到潘鳳的馬車上睡一覺,便將戰馬交給飛雪代管。
白雲妃驚訝問道:“楊嘯,這個公主跟你這麼熟啊?怎麼老是傳喚你啊?”
慕容飛雪笑道:“白妹妹不知道,這潘小姐原是潘仁美大人的獨女,潘大人還有意將她許配給楊嘯呢,結果這件姻緣沒有成。”
白雪妃連忙問道:“楊嘯,爲什麼沒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楊嘯啊了一聲,說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好了的話,她也就做不成公主了,還有你們也就沒有機會做楊門女將了,嘿嘿!”一句話說得白家姐妹有些不好意思,齊聲對慕容飛雪說道:“飛雪,楊嘯欺負我們啊!”
慕容飛雪板起臉孔,對楊嘯說道:“你真是沒正經,我們四人前面開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傳喚你,你趕緊走吧,省得讓我們看見你生氣。”
楊嘯心中高興,連忙鑽進潘鳳的馬車裡去了,大隊人馬開始啓程,楊嘯舒舒服服的躺下來,只覺得眼皮乏累,眼看就要睡着了,卻被潘鳳提着耳朵叫起來:“喂!喂,人家煩悶得很,是叫你來陪我說話的,可不是讓你來這兒打瞌睡的。”
楊嘯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鳳兒,要我做什麼?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聽着嗎。”
潘鳳哼了一聲,有些醋意的說:“人家都精神抖擻,唯獨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楊嘯反駁道:“不是吧,我有那麼難看?”
潘鳳抓住楊嘯的手臂質問:“聽說你在懸空島一下子收了兩個夫人,我問你,你是不已經和她們圓房了?要不怎麼這樣沒有精神?”
楊嘯眼睛一亮,眨眨眼睛來了精神,反手將潘鳳的柳腰抓住,笑道:“既然是娶回來做夫人,當然要圓房了,難道還要她們守活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