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驚訝道:“紫若兒,這兩天,你的進步竟如此神速?”
紫若兒回敬道:“師姐,你不也是一樣嗎?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你能夠這麼快練出第八道元神。”慕容飛雪隨口道:“紫若兒,回頭你應該讓楊嘯和你多親近幾次,這樣你修煉的速度就會更快。”紫若兒哦了一聲,馬上又問道:“師姐,你怎麼知道和楊嘯親近可以增快修煉速度啊?”
慕容飛雪馬上臉上一陣發燒,連忙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他中毒的時候,我也在場啊,楊嘯吉人天相,因禍得福,紫若兒你要好好珍惜啊!”好在紫若兒看不到她的窘相,也沒有再問,二人繼續練功。
秦東陽府上,已經擺好了盛宴,這次,楊嘯僅一人赴約趕宴。看到張慧茹和蘭柳都陪在場,楊嘯知道自己的計劃差不多成功了,看來秦東陽做了王八,還矇在鼓裡呢。楊嘯心中高興,開懷暢飲,還趁着秦東陽不注意,多次在桌子下面摸了張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張慧茹扭扭捏捏,欲說還羞,不住的給楊嘯敬酒,楊嘯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假裝要和秦東陽說幾句悄悄話,二人去了內室,楊嘯趁機從桌子下面取回自己的寶貝竊聽器,又訛了秦東陽幾千兩銀子,這才告辭。
第二天,楊嘯與慕容飛雪、紫若兒早早起來,來到客棧與衆人匯合,又見過了潘鳳,之後命令隊伍起程,趕赴解塘關,因爲臥牛關距離解塘關路程不太遠,所以當日天黑之前,隊伍就順利的到達解塘關。解塘關守將申元豹這些日子患了重病,副將寇準帶領文武官員出來迎接。
因爲楊嘯知道寇準與潘仁美的關係,所以直接住進寇準家中,並將潘仁美的書信呈上,寇準對楊嘯
道:“我已經接到表兄信函,他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解塘關乃是彈丸之地,兵馬不足一萬,況且兵權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監督權,倒不知道這個忙該如何幫?”
楊嘯笑道:“寇大人乃是兩榜進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傑蓄意謀反,聖上命我送昭陽公主和親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況有變,不知道寇大人會站在那一邊?”
寇準不慌不忙的道:“我當然要站在正義的一邊。”
楊嘯道:“程世傑逆天行事,先是叛漢,現在又叛宋,他的行爲定當受到世人譴責,這一路過來,我真是聽到不少人對他的不滿,甚至還有前朝公主阻止大量的武裝力量想與他抗衡。”
寇準道:“欽差大人說的是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吧,我已經聽說了,那些忠良之士死的真是有點可惜了,不過北漢已經不復存在,寇某倒是不贊同他們光復北漢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安居樂業。”
楊嘯讚道:“寇大人所言極是,實話告訴你,那位紫若兒公主,現在已經歸順朝廷,現在就在我軍中。”
寇準大驚道:“真有此事?”
楊嘯道:“千真萬確。”
寇準點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樣對付程世傑?”
楊嘯道:“當然是要蒐集他的謀反的證據,然後向朝廷稟報,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路上,數道關隘,必須有一處落腳之地啊。”
寇準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楊嘯道:“不錯,寇兄,你我一見如故!況且還有潘仁美大人這層關係,希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取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後,寇兄就不用在山西爲官了。”
寇準點頭道:“我不是爲了升官發財,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禍害的民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牀,我已經多次查看過,這人的確是染了重病,從前些日子開始,我就已經接手瞭解塘關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權尚且還在申元豹手中。”
楊嘯當機立斷到:“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準思量良久,不見回話。
楊嘯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準點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樣對付程世傑?”
楊嘯道:“當然是要蒐集他的謀反的證據,然後向朝廷稟報,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路上,數道關隘,必須有一處落腳之地啊。”
寇準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楊嘯道:“不錯,寇兄,你我一見如故!況且還有潘仁美大人這層關係,希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取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後,寇兄就不用在山西爲官了。”
寇準點頭道:“我不是爲了升官發財,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禍害的民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牀,我已經多次查看過,這人的確是染了重病,從前些日子開始,我就已經接手瞭解塘關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權尚且還在申元豹手中。”
楊嘯當機立斷到:“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準思量良久,不見回話。
楊嘯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準道:“解塘關共有七千兵馬,分四個營配置,這四個營各有一名督將,其中兩個與我是生死之交,兩外兩個卻沒有什麼把握。”
楊嘯笑道:“這很簡單啊!將那兩個督將的兵權下了,不就得了嗎?”
寇準搖頭嘆道:“他們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麼權利平白無故的剝奪他們的兵權?”
楊嘯想了一下,笑道:“有了……”
當天晚上,寇準在自己家中設宴款待欽差大人,因爲申元豹卻是臥病在牀動不了,寇準就讓那四名督將都來作陪,酒席宴上,楊嘯與寇準稱兄道弟,推杯換盞,那四名督將卻是拘束得很,尤其是馮志和李南,平日裡和寇準走動不多,加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員,生怕喝多了就言語上冒犯了欽差大人,但是楊嘯手下那兩個禮部官員,張光北和李同順卻一勁的向兩人敬酒,二人也不敢違抗,陪着喝了一氣。
楊嘯藉機說道:“寇大人,我護送昭陽公主進山西,路上竟遇到賊人騷擾,好在臥牛關秦將軍護衛的當,今天到了你們解塘關,可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寇準忙到:“欽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經佈置了好幾班崗哨,在我的府中警戒,馮志、李南、寇仲、唐烜禮你們四人聽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來,以公主的安全爲第一,你們四人分成兩組,在我府中加強巡邏,出了任何閃失,小心你們的人頭。”
四人站起來齊聲道:“遵命!”
寇仲、唐烜禮道:“寇大人,欽差大人,我們二人不勝酒力,爲了今天晚上保證公主的安全,就不能陪兩位大人喝了,我們這就下去巡邏去。”
馮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見到寇仲和唐烜禮請辭,也連忙站起來道:“末將也馬上去佈置巡邏。”寇準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勞四位將軍了,明天晚上寇某再陪你一醉方休。”
馮志、李南畢恭畢敬的退下來,帶了手下親兵圍着寇準的府宅轉悠起來,寇準家並不大,二人圍着轉悠了三四圈後,覺得有些煩悶,就指示手下親兵去接着巡邏,二人就在後花園門口坐下來休息。
馮志說道:“李兄,你看看!現在的風頭,申公豹大人看來是不行了,能不能挺過鬼門關尚且兩說啊,雖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諭還沒有下來,但是寇準接替申公豹恐怕已經不會變更了。咱們倆平日與他關係不是太好,這可不利於你我兄弟的日後前程啊?”
李南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送一份大禮給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給申元豹的那三千兩銀子,可是我的全部家當啊!”
馮志道:“李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想想是銀子重要,還是前程重要?你且看看寇大人和欽差大人的親密樣,日後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雲直上,我們若是不破費一點,只怕日後別說加官晉級,只怕連眼前這道飯口抱住都難啊!”
李南嘆道:“依馮兄的意思是,必須的了?”
馮志說:“我也是爲了你好,總之,今後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好了,反正我已經準備拜訪寇大人了。”李南點點頭,道:“我聽你的!”
二人正在說話時候,突然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跑過來道:“兩位將軍快些幫忙啊!公主屋子裡面有老鼠!”
馮志和李南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馮志道:“公主有難,咱們還等什麼?快些去幫忙啊!”
二人跟着小宮女來到公主住所,但聽裡面正傳出一個柔嫩的女子叫聲,二將立功心切,立即闖了進去,等進來之後,才發覺氣氛有些不對頭。一個妙齡女子,赤着腳蹲在牀上,她秀髮披肩,身上僅穿了淺色的中衣,雙手抱着膝蓋渾身顫抖着叫道:“來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倒道:“公主莫慌,末將前來護駕。”
潘鳳連忙道:“快些啊!老鼠就在我牀上……”
李南不容多想,跳上公主的秀榻,仔細的搜尋,馮志卻有些害怕,看到公主身上衣衫甚少,且不說君臣之分,就是一個良家婦女,被人看到和自己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李南正在猶豫時候。潘峰突然跳起來,道:“啊!老鼠啊……”喊話的同時,已經不容分說將李南一把抱住,嬌軀不住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