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公衆園林,遠遠看見一位身着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連着一條長長的輕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項上掛着一條白色淚形項鍊,和那秀氣的耳垂上勾掛着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烏黑的秀髮流動着一絲看不到的光澤,在頭上梳着的雙髻和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相得益彰,她正在專心致志撫弄跟前的瑤琴。
楊嘯見夢蘿神情專一,也不打擾,悄悄走進了,就站在一邊看她,楊嘯聽不懂她彈的是什麼曲目,但凡是夢蘿彈的曲子,他都喜歡聽,望着明媚陽光之下的夢蘿,她眉目如畫,臉型極美,是那種不可思議的精緻,誘人的櫻桃小口上,一抹淡淡的殷紅,引人直想在上面一嘗殊味,明媚的雙頰粉黛未施,卻已是白裡透紅,望之更顯嬌柔豔麗,柔情似水。只有那粉頸處才**在外的肌膚潔白如雪,白得閃光,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她的嬌媚溫柔,粉豔如春荷捧拖,碧水映照中的一朵蓮花,那清幽婉轉的琵琶聲,似乎讓人領略盡了胡光山色的明媚,又回想起沙場之上,身穿鎧甲,手持三尖兩刃刀,時情景,真是判若兩人。
楊嘯心中感嘆,等到一曲終了,楊夢蘿兒輕輕一揮她那冰玉般的小手,正打算站起來。
楊嘯迎上去,親切地喚一聲:“夢蘿。”
楊夢蘿擡頭見是楊嘯,頓時悲喜交加,杏目之中禁不住熱淚盈眶,“楊嘯……”
楊嘯笑着過來,摸着她的纖纖玉手,笑道:“夢蘿,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啊?”
楊夢蘿眨着眼淚笑道:“楊嘯,你來看姐姐了!”
楊嘯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夢蘿。楊嘯與她抱在一起,夢蘿那真情的眼淚,不一會就打溼了楊嘯的肩膀。
東方紫玉對楊嘯說:“楊嘯,你和夢蘿多日不見了,就多聊一會兒吧。”
楊嘯回過身,“師父,我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道:“你想師父,我可以出宮去看你,可是夢蘿下月初三,就要與聖上晚婚了……”說到這裡,東方紫玉語音有些哽咽,嘆了口氣說:“楊嘯,你好好陪你夢蘿一會兒,這些日子,她心情很不好。”
東方紫玉走後,楊嘯愛憐地陪着楊夢蘿坐下來,楊嘯手中牽着楊夢蘿的玉手,愛憐地說:“夢蘿,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楊夢蘿幽幽苦笑,“楊嘯,我對宮中的生活不怎麼習慣,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你不要爲我擔心。”
楊嘯知道這是夢蘿在安慰自己,心中又是一陣感慨,“夢蘿,讓你受委屈了。”
“楊嘯,喝杯茶水吧。”楊夢蘿彎下腰去倒水。
楊夢蘿玉手按在几案上,腰背輕輕起伏,背影由此愈發美麗,雖然苗條的身軀上並沒有穿什麼華貴的衣飾,但纖巧合度的布衣布裙,卻更能折現出她清新樸素的美感。
“夢蘿!”楊嘯自背後摟住這美麗夢蘿的纖腰,楊夢蘿一聲驚呼,楊嘯摟着她,她起初並沒有在意,但再也不能坦然,終於發現了楊嘯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別,楊嘯,別這樣!這是皇宮,我是皇貴妃,我們再不能……”她卻沒想到她那並不怎麼堅決的反抗,卻是更能激起楊嘯的渴望。
“楊嘯,別,現在別碰姐姐。東方姨娘還在外面呢!”
楊嘯那裡肯聽,繼續調戲着楊夢蘿。
“楊嘯,夢蘿,你們倆真是好大的膽子,這可是皇宮啊。”
楊嘯一擡頭,東方紫玉已經從月亮門外緩步走進來。
楊嘯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卻不着急收回去,“師父,我和夢蘿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東方紫玉一襲潔白的宮裝將她的身體裹了個嚴實,顯現出婀娜多姿的身段和驚心動魄的曲線,如柳絲般根根可數的秀髮,盤成高聳的宮髻,一支光亮的白玉釵橫撇其間,步搖根處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垂在臉龐的左側,愈發顯得高貴清冷。緩步走到近前,看了看一臉嬌羞的楊夢蘿,對楊嘯說:“當然了,夢蘿都告訴我了,這些天她心裡一直想着你。要不然,師父我能把你帶這裡來?”
楊嘯卻不着急,趁東方紫玉不注意,一把將她抱住,摟在懷中說:“師父,可是,楊嘯還沒有呢,夢蘿不同意,要不然師父你來住夢蘿一臂之力吧?”
東方紫玉臉孔一板,“楊嘯,你太放肆了,連師父也要調戲嗎?”
楊嘯卻認真地說:“師父,我不是調戲你,我是愛你,夢蘿來宮中還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這個模樣,我看了心中那個疼啊,再想想,師父你在這皇宮中,已經差不多十年了,你比夢蘿受的苦更多啊,楊嘯一定要爲你們解決痛苦和憂愁。”說着,大手已經順着東方紫玉宮裝摸了進去。
東方紫玉啊了一聲,“楊嘯,你還來真的?”
楊嘯深情地說道:“師父,楊嘯知道,你的內心也是十分寂寞的,就讓楊嘯愛你吧,我想夢蘿也希望我這樣做的。”
楊夢蘿哼道:“楊嘯啊,你就會欺負我們。”
楊嘯嘿嘿笑着,繼續對東方紫玉進行了侵略,在楊嘯不斷的施壓中,東方紫玉有些把持不住,在荊州那些日子,師徒二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微妙,幾乎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時刻,只是因爲楊嘯前往鳳凰城震糧去了,未能來得及與美女師父肌膚相親,回來的時候,東方紫玉奉旨先行一步。
現在,終於有了機會,楊嘯豈能放過?
“師父,弟子最近這段時間,已經將七元真氣練到了第四層,你就讓我在你身上試一試吧。”楊嘯央求。
東方紫玉紅着臉說:“楊嘯,那七元真氣,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氣,只怕這一生都擺脫不開你這楊嘯的騷擾了。”楊嘯信誓旦旦說道:“我會珍愛師父一生一世。”
被楊嘯這樣一說,早就對楊嘯心懷愛意的東方紫玉,芳心一陣微顫,身子一軟任他輕薄,她緊緊的抿着下脣,臉上的桃紅誘人無比。
高高的盤雲髻下,鬆散的髮絲和雪衣一起飄舞,彷彿要隨風而去,飄飄欲仙。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讓人不禁生出不敢褻瀆、頂禮膜拜的衝動。不是天上的仙子,卻是人間的女神。“師父!”看着她舉世無雙的風姿,讓這個強大至極、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躺在自己懷中任我恣意愛憐,那誘人的念頭在腦中迅速膨脹,最後竟成爲一種堅定的信念。征服她!
楊嘯就把楊夢蘿捉住,與東方紫玉一併按倒在身下……
晉王妃已經在等候楊嘯了,出了皇宮,楊嘯推說自己心中煩悶,想自己走走。
晉王妃同意,讓他早點回王府,自己就先走了。
楊嘯在趙匡胤的後宮之中,肆意風流,這時候,趙匡胤也正在費盡心思收攏兵權。
趙匡胤理順好軍、政、財權之後,還有一件大事讓他一直寢食難安。早在後周郭威的義子周世宗柴榮登基以前,曾經的有過趙匡胤等哥八個金蘭結義,結義時曾有誓約:取得江山後共享寶貴,輪流爲帝,兄終弟及。儘管是在長期的征戰當中,結義弟兄多數已經陣亡,但還剩下了自己的同胞弟弟,官拜晉王的趙光義,還剩下磕頭老五鄭子明。趙匡胤恐怕日後江山旁落,就對鄭子明起了殺機。
就在今天一天,趙匡胤在御花園擺下酒宴,專門的請鄭子明喝酒。在酒席宴間,磕頭弟兄倆暢所欲言,談到了兄弟的情義,談到了同舟共濟來之不易的大宋江山。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匡胤把話題轉到了徵求鄭子明對自己當皇帝以來的意見上來。可憐了一代名將鄭子明,死到臨頭了,竟然是一點也沒有發現。
鄭子明是個心直口快之人,他當年沒有參加過陳橋兵變,事後又對陳橋兵變的做法心裡存在着一些不滿。念及當年的結義之誼,就直言地歷數了趙匡胤自登基以來的一些處理不當之事,說到興起,又提到了趙匡胤如何對不起戰死疆場的大哥柴榮之事。幾句話說得趙匡胤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怒起心頭。
趙匡胤惱羞成怒,大罵鄭子明:你敢侮罵君王,欺君犯上;舉起龍泉寶劍當胸便刺,這一劍下去,竟把個勇冠三軍的鄭子明送上了黃泉。
趙匡胤自然知道鄭子明已經死了,頓足捶胸,大放悲聲,嚎啕大哭,是我酒後無德,錯殺了義弟鄭子明。在場的衆人,見我酒醉無德都不出來阻攔,統統的該死,接着,又枉死了一幫身邊的工作人員。然後,命人用上等的棺槨把鄭子明好好的成殮,然後派人宮中太監去汝南王府報信。
楊嘯並不知道趙匡胤那邊剛剛發生的這件事,只是再過幾天就是趙匡胤和夢蘿大婚的日子了,總不能眼瞅着心愛的夢蘿嫁給趙匡胤老賊啊,楊嘯離開皇宮之後,心中煩悶,溜達着回晉王府,路過前面那條街時候,突然發現一座府宅剛裝修好大門,一羣家兵家將正在驅趕過路的行人,但看那幫子家兵一副飛揚跋扈的面孔,楊嘯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家兵封鎖了這條道路,難道自己還要繞道而行?
楊嘯想回家,還真被這夥人攔住了,楊嘯奇怪道:“你們這是什麼規矩?這大街居然不讓走?”
那家兵頭看看楊嘯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太師府嗎?”
楊嘯驚訝道:“太師王澤?”
那家兵不耐煩的說:“走走走,沒空跟你瞎咧咧,貴妃娘娘一會兒就要到了,你最好趕緊離遠點兒,免得靜了鳳駕。”說着,就將楊嘯推開。楊嘯哼了一聲,有心和他理論,但是考慮到太師王澤是兵部尚書,她的女兒又是趙匡胤的貴妃娘娘,就連潘大人對他也是謙讓幾分,自己現在羽翼未豐,還是忍讓一些爲好,免得這老小子又在皇上面前講自己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