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聊,不知慶弟那裡如何?”喜兒伸着懶腰,坐了一上午,很累了。眼珠一轉,“無涯嬸嬸,這裡你看着,我去慶弟那裡看看。”
“這怎麼行?”無涯一見她要溜,連忙拉她。可喜兒的身手豈是她能比的,連衣邊都沒沾上,人已出了小亭。夜月是喜兒的明衛,自然緊隨左右,至於水萍,本就年輕好玩,早就坐煩了,現在趁機,也一早溜了。
只留無涯一人,望門興嘆。還好,守門的丫頭機靈,一見人都跑了,連忙去通知丹青,最後,只好先算是用膳時間,一切等膳後再說。
卻說梅慶見客的小客離喜兒的只有一個院牆相隔,而這邊的情形卻是跟喜兒那邊完全不同,喜兒是一個個的涮,而梅慶,是一批批的涮。
“各位小姐,時間到了,有沒有人願意來賜教?”衆女你望我,我望你,沒有人敢於上前一步。
“真是不好意思,各位請回吧!”語氣感概失望又帶着一絲落莫,衆家小姐個個羞愧的滿面通紅,只敢拿眼偷偷瞧梅慶,卻是沒有一人好意思開口,只好,在僕叢的引領下,失望離去。
“啪啪……”喜兒翻牆而入,“慶弟真是了不起,你是怎麼想到這法子的,一次就涮掉十個人,比她一個個的涮省事多了。”
梅慶微微一笑:“能七步成詩的人,天下少有,何況這些凡俗女子。”
喜兒聽了目瞪口呆,他居然要人家七步成詩?中國歷史那麼多年,也就纔出了一個人而已。“高。”兩眼一轉,“那要是真有人七步成了詩呢?”
梅慶又得意一笑,“不是還有琴棋書畫麼?”
喜兒搖頭,“你這是考狀元呢?不,考狀元也沒這麼難吧。”
梅慶斜她一眼,“要不然姐姐到是給我個好主意,來我這邊的人,可是比姐姐那邊多出許多,也不知這些女子哪裡來的?”從早到現在,他至少回了近百人,可聽說,外面的長險一點都不見短。
將來,他要是見到老朋友,一定會被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