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北漠看着牀第之上的淫靡景色,眸中閃現的情愫決絕而又悲涼。如蔥根般的手指緩緩擡起,輕輕解開衣襟上的扣子,大紅喜袍隨即掉落在地上,濺起以肉眼無法看見的紛揚塵埃,如同她此時的心情一般,蒼茫而又無奈。
拾起沉重的步子,依舊是以極緩慢的速度走向陸昌順,只見那陸昌順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他是多麼想看看,當眼前如此絕世美女身上的褻衣褻褲盡數褪下之時,將是怎樣的絕美尤物?
對此,他是期待着的,很期待,所以直勾勾的眸光愣是追着她移動的身影不斷移動,哪怕這個女子之前已經伺候過別的男子,他……亦是可以不在乎!
陸昌順邊上的女子都有些不樂意了,紛紛嘟着脣,扭動着臀瓣,最後得到的卻是陸昌順嫌惡地推開。
當南宮北漠走到陸昌順的面前時,陸昌順生生地吞了口唾沫,眼睛冒着綠光,伸手便是往她胸前的渾圓摸去。
許是本能反應,南宮北漠愣是生生地擋住了他的手,有些不合時宜地道:“城主大人,北漠已經是楚公子的人了!”
好女不侍二夫,如此直白的意思她相信陸昌順會懂。她也暗自慶幸自己能在這緊要關頭想起這樣的藉口!但是她卻無法保證這個藉口能夠阻止陸昌順侵犯她!
聞得此言,陸昌順滿身的慾火被熄了一大半,此生身爲城主,伺候他的女人何時被其他男子給用過?思及此,他便有些忿恨起來,暗自想道,一定要找個機會殺了那楚清朗不可,即使他是紹楊的知己也絕對不放過!這個世間,還沒有人敢跟他搶女人呢!
一念罷,陸昌順便不再理會南宮北漠的阻攔,一把將她的柔軟小手給抓在手心裡,用力一拉,北漠整個人便迎面撲向了陸昌順的懷抱!
如今,南宮北漠是真的慌了,真實的感到慌亂,她在陸昌順懷中不斷掙扎,但是卻被陸昌順死死地桎梏住,絲毫沒有反圜的餘地!
當她的白色裡衣被盡數褪落,他骯髒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他的大手禁錮住她的雙手……她再也無法掙扎時,她便只能安靜地閉上眼,任由眼淚奪眶而出……
“混賬,我要殺了他!”帶着南宮亂雪匆匆趕來的上邪爆出憤怒之言,便自房頂上“飛身”而下,但是她卻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是完全沒有法術的,這一“飛”下來,整個人便很不雅地摔落在地上,發出“撲通”的一聲十分慘重的響聲。
而南宮亂雪的手被她拽着,在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便也被上邪拉下房頂,好巧不巧,剛剛好壓在上邪身上!
外間的佟文邈聞言,帶着手下的侍衛便闖了進來,見到的便是這麼奇葩的一幕,一名粉衣女子壓在一襲紅衣女子身上……
侍衛拔出手中的長劍,將亂雪與上邪二人圍困在中間。半晌,亂雪與上邪才忙亂地站起身來,上邪直嚷嚷屁股痛,甚至不顧形象地揉揉自己被摔傷的屁股!
陸昌順瞠圓了雙目,呆呆地看着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兩名美人兒,甚至連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了!
這穿着粉衣的女子他記得,是那個主動提出嫁給他兒子的南宮亂雪,可是這個全然不顧一點女子形象的紅衣女子,他便真的不知道是誰了。這女子,若單論五官,根本無法與此刻正躺在他身下的女子相比,但是那一雙眼睛……真真是又妖邪又純真,仿似能將人的靈魂給吸附其中似的。
“驚擾城主,你們該當何罪?!”佟文邈執劍出聲,對準了南宮上邪。這個女子他認識,便是之前說,假如他放了南宮北漠,她便說他是好人的女子!
驚擾城主,那可不是小罪,他忽然不明白這些人都在想些什麼,明明可以逃走,卻執着地想要進入鬼門關!
南宮上邪聞言,睨了他一眼,便微微蹙起了眉頭,上前一步,毫不在意地將佟文邈手中的長劍撥開,厲聲道:“他強姦良家婦女,你憑什麼說我驚擾了他?明明是他擾亂着整個語輕城的寧靜!”
佟文邈愕然了,根本無言以對!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趁他怔愣之際,上邪越過他的身邊,來到陸昌順的牀前,在陸昌順呆然的目光中,擡起右腳將陸昌順踹到牀的一邊去,隨後脫下自己身上的紅衣將南宮北漠包裹住,將她扶站起來。
“把她們給本城主抓起來!”陸昌順被踹得很疼,這才反應過來,朝那些個侍衛大吼着:“不能讓她們走了!”這三名女子,不僅挑戰了他的權威,更重要的是,她們都擁有傾世之容。所以,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不能讓她們離開!
侍衛們即刻醒悟過來,手中長劍揚起,直接揮向三人,但上邪卻只是勾脣冷笑,道:“南宮亂雪,這裡就交給你了。”她朝旁邊的亂雪眨眨眼睛,“你這麼厲害,可別讓我失望!”
亂雪像個得到鼓勵的小孩子似的,報以甜甜一笑,道:“嗯,在我把這些小蝦米解決了的同時,還可以跟你們一起走哦!”語盡,手中幻出一根長長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看起來很可愛。
上邪愣了一下,“這不會是你的武器吧?它叫什麼名字?”
亂雪再次甜甜地笑道:“它叫天下第一尾巴!嘿嘿!”
上邪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右腳踹向一名朝她身上砍來的侍衛,“天下第一,呵呵!”她身子一閃,攜着南宮北漠閃到了門邊,便道:“天下第一……尾巴,快把這些個侍衛給我幹掉!”
南宮亂雪揚起尾巴一掃,頓時狂風大作,且不說屋子裡的擺設,就連那些個普通人都被那狂風給掃了出去,物體東倒西歪,甚至砸在牆壁上,發出慘烈的碰撞聲,而此時上邪已經帶着北漠閃到了門背後,躲過了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