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舒服的話就叫給我聽!”或許,她那柔軟的聲音,此後多年,都會屬於另一個男人。
小慈說:“好!”只願這一刻能化爲永恆!
或許以後再也沒人能給她這樣的快樂!
所以她更要記住這一刻,白皙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任他要求。
臥房裡那樣的安靜,空氣彷彿都結伴成羣的悄悄地在他們周圍飄着。
像是在祭奠着什麼。
男人最狂熱的慾望與女人柔弱難耐的聲音混在一起成爲最好聽的樂章,最後到達頂峰的那一刻,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
她哭了!
他的心在流血!
醉了……
醉的只是軀殼!
當軀殼跟心靈合爲一體,他也發現,現在喝酒都已經無法再醉了,總情不自禁的想,分開後,他們該怎樣生活?
原本最堅強的兩個人,在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時候悄悄地失落,難過,然後唯有死死地纏綿,釋放出來自己心底最深處的難過。
“寶貝!”
“嗯!”
“寶貝,叫我!”
“老公,我愛你!”
她告訴他,她愛他!
他纔會更兇猛的對她。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不在身邊了,她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好痛,禁不住是因爲就自己在臥室裡,突然就落下眼淚,下一刻像個孩子般卸下所有的防備,哭了。
恐嚇電話再來的時候她頭都沒擡就摸起來,那邊還是那樣熟悉的聲音:“今天是第一天,你還有時間準備,另外聽說你們夫妻倆最近在對一些人做不該做的事情,若是再不停下,休怪我要拿你的孩子做文章!”
她心裡喊了一聲去死。
但是嘴上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掛了電話。
讓那邊的人都很強的挫敗感。
她只是繼續哭着,然後什麼也不做。
下樓的時候婆婆正在給小孩子玩玩具,看到她的眼眶紅紅的,禁不住問她:“怎麼了?”
小慈沒什麼力氣,還是走過去坐在婆婆身邊,抱過自己的兒子:“這幾天別待他出
去玩了,外面可能很危險!”
她的聲音很輕,彷彿在叮囑一件很小的小事。
但是劉君卻感覺到些什麼:“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注意!”
聽說他們在對付一些人,難免有仇人想要對他們家做些什麼,而現在,最危險的莫過於這個孩子,小孩子不懂防備,很可能會被別人抓住,她又是個老人,所以她當然不會再在這陣子出去。
“他什麼時候走的?”
昨晚他的恨,她感受的到,他大概是清醒的時候不想見她吧。
“早上起來就走了,你們沒吵架吧?”劉君擔心的問,看兒子走的時候表情很冷漠。
她搖搖頭:“最近發生一些事情他大概也累了!”
從容不迫的聲音,不想給家裡人帶來壓力,至於他們要離婚的事情,更是沒跟任何人提。
小慈從家裡出去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我接到恐嚇電話!”
他原本還想跟她說他現在很忙沒空跟她聊別的,聽到這話卻立即嚴肅起來:“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你回家之前,還有今天早上你走之後!”
他的眉毛緊緊地蹙着:“你現在在哪兒?”
她一邊開車一邊說:“往酒店走,快要路過你們公司!”
“你上來一趟!”他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她竟然受到恐嚇電話,先是發了兒子的照片,後來又恐嚇電話。
他想起看到那個白色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的背影確實很像是白之靜。
而這兩天白之靜竟然在外地拍戲。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小慈到了的時候前臺剛要攔住她:“等下……太太,您好!”一看到她的臉那個前臺立即欠腰問候。
她也只是點點頭,然後繼續往裡走,高層電梯打開她就進去,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她走之後大家還在議論紛紛些什麼。
到達他辦公室的時候陸妃看到她嚇一跳:“你怎麼來了?”
葉慈點點頭:“他在?”
陸妃也點點頭:“在!”
“稍後在跟你說!”葉慈淡淡的笑了笑,
然後擡腿到他門口,敲了兩下後就進去了。
他百忙中擡起眼:“你先坐!”
她便在他辦公室裡坐着,陸妃給她端了杯果汁進來:“姐姐你臉色不太好看呢,是不是勞累過度?”
“別亂說,去工作吧!”葉慈白了她一眼,勞累過度?昨晚被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差點作死也算是勞累過度的話,應該是了。
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從容自若,夜晚跟白天如此分明。
他也突然淡淡的一眼看過去,看到她那淡漠的樣子,彷彿昨晚只是一場夢。
其實她已經很配合。
他不願意失去她是真的。
她也不願意吧?
但是她顯然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而他,很長時間都無法適應。
有人說女人心狠起來,賽過男人!
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假的。
陸妃剛要依依不捨的離開,門突然又被打開。
是尹之凡已經過來:“事情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個白之靜確實在城裡,而在外地拍戲的那個,不過是個長相相似的替身,就是她的模仿者!”
容豐放下工作,拿過來尹之凡寄過來的資料,看了看那個替身的資料把東西丟在一旁:“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會一些歪門邪道。”
現在模仿明星的秀太多,但是誰也不會想到,現實生活中,竟然也能被利用起來。
“怎麼回事?”她擔心的問,聽的雲裡霧裡的。
“白之靜,她利用跟她長相相似的人在外地扮演她的身份給她拍戲,而她實際上還在城內。”
小慈大吃一驚:“她做這麼多就只爲了讓我們葉家家破。”
“我們去育嬰中心的時候我站在窗子前看到一個身影跟她很相似,回家後我就給尹之凡打電話讓他查她的行蹤,聽說她在外地拍戲,當時還以爲認錯人,但是你又收到恐嚇電話,我就讓他又去查,果然有內幕。”他淡淡的說着,表情仍然冷漠。
“她怎麼威脅你?”尹之凡好奇的問一句。
小慈看他一眼,捧着果汁杯子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後說:“是個男人的聲音!”那是誤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