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之後,何曉曉做的車,終於到了格林斯莊園,她馬上下車,終於可以不停這位司機大叔的唸叨。
“姑娘,用不用我等你啊?”何曉曉下車,司機大叔問道。
“不用,謝謝。”
“真的不用,這裡達不到車的。”司機說完,何曉曉已經走出了很遠。
何曉曉按響了西爵別墅的門鈴,開門的是別墅的傭人阿蘭,“何小姐,您怎麼來了?”她看到何曉曉,顯然非常驚訝。
“我可以進去嗎?”
“這……何小姐,西爵少爺不再,他還沒有回來,在英國。”她特意強調英國,希望何曉曉可以識趣離開。
“我知道他訂婚了。”何曉曉當然聽明白阿蘭口中的意思,她在阿蘭的眼中就是西爵養着的一個寵物而已。
“那麼,何小姐還是請回吧,這裡我不方便讓您進來的。”
“西爵說過我不能進去嗎?”何曉曉挑眉問道。
“那倒沒有。”
“那就閃開,放我進去。”何曉曉加大了音量,有一股氣勢。
“這這……”阿蘭猶豫了一會,還是讓何曉曉進去了,畢竟她知道西爵對何曉曉的在意,雖然現在西爵一定訂婚,大家族的婚姻,她是知道的。
何曉曉沒有去別墅,只是進了西爵的那間室內花房。
可能是長時間沒有人照料,花房裡的太陽花有些萎靡,蔫了吧唧的,像是馬上就快要死掉。
何曉曉輕輕撫摸一個蔫黃的花瓣,非常心疼,這些花是西爵花了很多的心血才種活了,才讓他們可以在10月分的時候開花,若是西爵看了這些蔫了的花瓣,一定會很傷心。
阿蘭守在花房門口,像是看賊似得看着何曉曉,那眼神就好像是怕何曉曉會偷這裡的東西一樣。
“爲什麼不給這些話澆澆水,都快渴死了。”何曉曉問在門口盯着她的阿蘭。
“西爵少爺不讓任何人進這個花房,我不能進去。”阿蘭說的是實話。
“不讓任何人碰?!”
“是的,連西亞小姐來了都不讓碰,有一次西爵小姐喝醉了酒,進了這花房,不小心踩壞了兩顆,西爵少爺發了好大的脾氣,還打了西亞小姐一巴掌呢,嘖嘖……”阿蘭一邊說一邊搖頭,在她的眼裡,西亞是豪爵集團的大小姐,比這些太陽花嬌貴多了。
“是嗎?呵呵……”何曉曉苦澀一笑。
西爵這麼在意這些太陽花,是因爲他們曾經每一次快樂的回憶裡都有那一大片的太陽花海,她曾經傻傻地拿着一朵太陽花向他“求婚”。
西爵沒有騙她,她真的傻傻的向他求過婚,在她9歲的時候,還是拿着一朵太陽花。
何曉曉看着大片大太陽花,思緒飛到很遠很遠,她閉上眼睛,能聽到坐在大榕樹下藤椅上兩個小孩的所有對話,清晰地感受到他們當時的快樂,西爵的……快樂。
西爵小時候很自閉,有輕微的自閉症,她是走進他世界的第一個人。
“這些花啊,都是西爵少爺自己一顆一顆種下的,寶貝的很呢,何小姐,您輕點,別弄壞了花瓣。”阿蘭在一邊接着說道,眼睛一直看着何曉曉放在花瓣上的手。
“嗯,我知道。”
何曉曉點點頭,她怎麼會不知道西爵對這些話的在意呢。
他有多在意她,就有多在意這些太陽花。
“何小姐,您知不知道西爵少爺什麼時候回來,他還會來S市嗎?”阿蘭問。
“……”
何曉曉沒有回答阿蘭的問題,開始專注地給太陽花澆水施肥,西爵不再,她不能讓這些話枯萎了。
何曉曉忙完一切的時候,已經下午4點多了。
這裡都是別墅,根本不會有的士來這裡,她只好打電話,讓好友樑真真來接她,並囑咐了千萬遍,一定要換下她的衣服在來,不要讓狄耀司的保鏢發現。
經過一系列的折騰,何曉曉回到狄耀司別墅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八點了,聽傭人說狄耀司還沒下班,她才鬆了一口氣。
這口氣還沒鬆完,就聽到了門口車的動靜,明顯是狄耀司回來了。
狄耀司並沒用進門,傭人告訴何曉曉,先生在車上等她。
她疑惑起出門,上了狄耀司的車,“怎麼到家了,不回去呢,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何曉曉好奇地問。
“約會。”狄耀司開口,嘴角當着一抹淺笑。
“……”
跟狄耀司的約會,會是什麼樣子的?
“你喜歡什麼花?”狄耀司再次問。
“花?”何曉曉皺皺眉,“不知道,沒有特別喜歡的花。”
“是嗎?”
“若是有的話,玫瑰吧,女人不都喜歡玫瑰嗎?”“……”狄耀司沉默,沒有說話。
從狄耀司的別墅到市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不算短的距離。
開始,狄耀司還是坐着好好的,後來他微涼的手,從何曉曉的線衣下襬鑽進去,攫住了她的柔軟白嫩。
他任意地把弄挑逗,何曉曉不禁發出一陣低吟,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德爾很識趣地拉上了前座與後座之間的隔簾。
車內空間有限,狄耀司張開雙腿,把何曉曉放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不要了,好不好?”何曉曉看了前面一眼,就算拉着隔簾,後面的聲音,德爾和司機不可能聽不到,以前她不敢反抗,現在狄耀司既然是愛她的,那麼他應該尊重她。
“司,不要,前面……”
她要說的話,被狄耀司堵在口中,他瘋狂地吻上了她的脣,在她的脣裡肆意地翻攪佔有,甚至宣泄。
他緊緊地摟着她的身子,她不得不也環着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胸口緊緊地貼在一起,彷彿是一個人。
“……唔唔……司,你……”
剛鬆了一口氣,殘音又被狄耀司吞進口中。
何曉曉掙扎了幾下,狄耀司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
“曉曉,給我,給我。”狄耀司在她耳邊輕喃,聲音低沉霸道,磁性而性感。
何曉曉閉上眼睛,不再反抗,她習慣了他的動作,速度,氣息,魅惑性感,他偶爾的溫柔,他一直的霸道,他不變的主導。
她愛他,願意把他進入自己的身子,她不能想象,她要是跟其他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會是什麼樣子。
可是即便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低腰,她還是會覺得委屈,他不是愛她的嗎?爲什麼還要在這裡跟她歡愛,不知道前面還有司機和德爾嗎?
難道他認爲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性愛表演了嗎?
不!她沒有,她永遠都不會習慣。
一滴冰涼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劃過她赤紅的滴淚痣,她終於明白,無論是惡魔還是愛人都是他——狄耀司,她的滴淚痣受到了惡魔的詛咒,然後有味惡魔流進眼淚。
汽車在狄耀司瘋狂的慾望之下,都是發抖發顫。
後面車座的情況太激烈,德爾只好和司機下車,然後在車邊靜靜地等待。
狄耀司的慾望這次大的驚人,車震持續了很久,何曉曉被他折騰的快累死了,腰好像快要斷掉,身上全部都是汗水,她太累了,趴在她的胸口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到的的別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了狄耀司的大牀,她只知道迷迷糊糊的她睡了很久。
而且就算是她睡覺的時候,狄耀司也沒有放過她,身子一直糾纏着她,昏昏沉沉中,開始那種感覺是添滿的充實,是快感,而後來他一直在不停死索取,索取,在索取。
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她。
那種感覺不再是充實,而是好像一點一點地被榨乾。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涼在太陽底下的梅菜,乾癟的,枯萎的。
何曉曉痛醒的時候,狄耀司還趴在她的身上,奮鬥,衝刺。
他俊美的臉頰因爲情慾變得紅暈,他髮絲凌亂,已經被汗水打溼,汗水從他的額角緩緩流過鬢角,滴落,他英挺的鼻子上,也是細密的汗絲,他漆黑的眸子空洞迷茫,不滿了血色,瀰漫了黑色的冰霧。
他的脣角微微顫抖,身子也在顫抖,兩個人赤裸裸地在牀上交纏着,他不斷地衝刺衝刺,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疲憊。
何曉曉有感覺到了那種撕裂的感覺,身子已經麻木,沒有了快感,只剩下撕裂的疼痛。
她呆呆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臥室裡的壁燈是溫暖的橘紅色,打在他的臉上,她卻感覺不到他臉上的菱角變得溫柔。
只是覺得那樣的燈光也是刺眼的。
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聽到了自己的嗚咽聲。
就算愛他,還是委屈的啊。
“司,你在怕什麼?”她的嗓音沙啞粗礫,伸出一隻手,理理狄耀司凌亂的髮絲,她感覺的到她的顫抖,他的害怕。
狄耀司身子一僵,漆黑空洞的眸子眨了眨,隨即又是新一輪的衝刺。
何曉曉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想要多一點的空氣,胸口裡悶悶的,像是要炸開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疼得已經麻木,她感覺自己僵死的身體又有了快感,一種瘋狂的逼死人的快感。
快感從她柔軟較小的身子裡奔涌而出,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只有尖叫才能發泄她此時的感覺,她想,自己此時的聲音一定很難聽,別墅裡的傭人會不會認爲是這裡鬧鬼了呢?
她苦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