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聖軒閣包房裡卻是一片大眼着瞪小眼。
自從關霆宇在王小淘後面追出去,包房的音樂聲也停止了,娛樂活動也取消了,小姐們全被趕了出去,男人們都面面相覷地奇怪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等了好久,也不見關霆宇回來,手下回報說二少爺跟進了女洗手間,直後便一直未見出來。
晨宇看了看時間,尷尬地皺着眉頭看向澤宇:“三哥,你說……哥會不會是……”
晨宇並沒有說完,可話語連着表情的意思有明顯含蓄。哥向來對女人不在意,偏偏對這個王小淘卻多加留意,如今身邊只要是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哥喜歡這個王小淘,而那種喜歡,還並非三點二點…
關澤宇摸了摸下巴,好似認真的分析了下形勢,又表情嚴肅的拍拍晨宇的肩,確定道:“估計咱哥是在牢裡呆的太久了,貓兒哪有不沾腥的……”
晨宇連忙對三哥點頭表示同意,澤宇憨然一笑,馬上壞壞地追訴道:“再等幾分鐘,哥要是再不回來,咱倆一塊出去瞧瞧,畢竟在夜總會這種地方‘那個啥’不太方便,哥又是夷城的公衆人物……”
呼吸被重重的吞噬着,王小淘感覺自己像在經歷着煉獄,脣上的疼和舌尖的麻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音,而那聲音很快被又一輪惡魔般的啃噬所代替……
夾雜着血腥的味道,兩個人的唾液也交融在一起,小淘記不得自己的脣是第幾次被他咬破,記不得他們已經維持了這樣一個姿式多久,他一手抵住牆,另一隻手卡住她喉嚨,而她則被動的迴應着,她的鼻翼緊緊貼着他的
彷彿是一種報復的快感,每個男人的心深處都會有一個魔鬼的影子,即便是儒雅的紳士,關霆宇也有陰暗殘忍的一面。
他閉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輕垂下來,鼻間是粗重的呼吸,他殘忍的啃噬着她,幾近瘋狂的蹂.躪着她的脣,即便知道她則剛纔吐過,可他仍覺得喜歡
是的,他仍覺得喜歡,最他.媽.的的可笑的是——他仍覺得喜歡!
“啊~!”
細嫩的頸子被魔鬼突然狠心一咬,她痛的叫出聲音,連忙着下意識的用手去推他強壯的身子,可他並不允許,僅一隻手便鉗住她兩隻手腕,高高的舉過頭頂,她像個被上刑躲的囚犯……
他賜予的疼痛,那血腥的濃濃的恨意,因爲她欠他的,她知道,她毀了他一生,即便是她死掉了,也沒法還清,因爲曾經他是一個那樣完美的人。
一直到女人渾身攤軟,她幾乎無力的要昏迷在他懷裡……
“咚咚!”,兩下禮貌的敲門聲
“哥,你在裡面嗎?我是晨宇,呃……三哥他喝醉了,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洗手間門外,關晨宇小心翼翼的敲門探問着,關澤宇則做賊一樣的貼着門縫偷聽裡面的動靜,衆手下們站在一邊,尷尬分列兩排…
因爲不曉得哥會不會生氣,所以剛澤晨兩兄弟在包房裡賭了色子,誰輸了誰負責去敲門
只不過,半天也沒聽到裡面的人迴應,緊貼門縫的關澤宇也沒能聽出裡面的動靜。
又是一陣思想掙扎後,澤宇逼着晨宇嘗試着再敲敲門,可手還沒碰到門板,洗手間門便忽然被裡面的人打開
關霆宇一臉陰沉的走出來,領口的扣子敞開一顆,整體看上去並沒看出來發生過什麼,可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頭不羈的困獸,壓抑而冷魅
沒多久,王小淘便默默的跟在後面,與關霆宇相比,女孩的形象就狼狽多了,她一直低着頭,可很明顯的就哭過,脣是腫的,玫紅玫紅的,一看就像是剛被人瘋狂蹂.躪過,還有那耳根下面白嫩的脖頸上那幾塊吮過後的紅圈圈,那上面還帶着殷紅的牙印呢……
此時,澤宇和晨宇的表情,完全可以用驚歎來形容,兄弟倆面面相覷,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雖沒直接對話,可眼神交流卻是難免的。
關晨宇:三哥,想不到哥平時那麼斯文一個人,也有這麼粗獷的一面啊!
關澤宇:嗯,同感,哥就是一禽獸,或者,禽獸不如。
關晨宇:那咱倆剛剛打擾他,會不會和咱倆生氣啊?
關澤宇:呃……不好說
關晨宇:那三哥你先說句話,試試他
關澤宇:……
關晨宇:三哥,剛纔門是我敲的,這次輪到你了……
關澤宇:……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此時的關澤宇相當老實,任晨宇的眼神怎樣遞過來,他都像一個雷打不動的木樁似的,因爲兄弟倆都知道,現在誰先開口和哥說話,誰就先捱罵
不過,此時關霆宇好像並不願多和兩個弟弟說話,只是沉着一張俊臉,默默地站到關澤宇跟前,聲音中不帶任何情緒地道:“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