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總裁冷心秘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子喻的感觸特別的多,或許現在她明白了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的,而且淺若跟蕭瑾墨是她看着過來的,其中那麼多的事情又已經經歷過了,還在乎這麼些幹什麼,雖然這一次的事情鬧大發了,但是也不是人家蕭瑾墨的錯啊,要怪就怪她吳佩自個兒,不僅敗壞了自己,還拖着林氏一起遭殃。
“淺若,其實吧,我覺着語瑤說得對,吳佩都把你們家弄成這個樣子了,乾脆叫你爸離婚算了,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好收拾!”
“這事兒我說了不算,我爸爸的事情,我干涉不了!”就像是她的事情,林潤海從來都不過問,只是告訴她,不管怎麼樣,他一直都會在她的身邊,但是,她似乎並不喜歡去麻煩爸爸,因爲她總覺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好。
“這也對,啊對了,淺若我有一個事情要問你,你把你家蕭總裁怎麼的了?聽說今兒脾氣不好?”她這纔想起來,剛剛安翼凡問她,她又不知道,反正現在淺若在這裡待着,索性就直說了。
“什麼怎麼得了?沒什麼!”她撇過了頭去,他……脾氣不好?哼……也沒有見過他的脾氣好過那麼一次!實屬正常。
“真的?”子喻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難不成你覺得我還會騙你麼?”
“嗯,有這個可能,咱家淺若現在可是越來越狡猾了!”
“去你的!”
三個人打打鬧鬧的,歐語瑤最後嚷着想讓淇淇跟着她玩幾天,她一個人一點都不好玩,其餘兩人都滿頭黑線,她無聊,找一個小屁孩玩?有這樣的嗎?問了淇淇,他也沒意見,歐語瑤自然是一個人高興了半天,淺若也沒有說什麼,由着他去玩就是了。
“對了寶貝,你說……你還去上學不?”淺若突然想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淇淇已經那麼久沒有上課了,就算現在跟着去的話,也跟不上進度的,而且,她個人認爲,其實她家寶貝兒不用讀了的。
淇淇擡起頭來,看了看淺若,皺了下眉頭,“媽咪,我無所謂的!”
歐語瑤一臉敬佩的看着淇淇,好一個無所謂!這孩紙,她真的是佩服的緊啊!啥時候她也生個孩子出來,能有這種覺悟就好了。
“哈哈,咱家淇淇寶貝兒本來就是無所謂的,天才嘛,那破幼兒園其實也沒有什麼上的,反正那也只是個學前輔導,咱家寶貝兒那麼聰明的,以後直接就上小學了!”凌子喻倒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淺若滿頭的黑線,“那好吧,如果什麼時候你無聊了,就告訴媽咪,到時候你也去讀讀看,反正也沒有什麼壞處的!”
“嗯,好的媽咪!”淇淇乖乖的點了點頭,子喻在一邊慫恿道,“寶貝兒啊,你說等你無聊的時候去上學,釣一個萌妹紙回來,那你媽咪肯定高興了!”
“就是就是,淇淇你最好多釣幾個,然後呢,語瑤阿姨幫你選,你子喻阿姨也幫着你看!一定給你找一個配得上的!”歐語瑤也插了句話。
“我說,你倆能別教壞我兒子麼?”
“淺若,咱們可沒有教壞的啊,你看看,這孩子呢要從小抓起,再說了,也沒有什麼壞處嘛,感情是要從小培養的!”凌子喻語重心長的說道。
“嘖,子喻你快別這麼說了,你一說我就想起了當初那悲催的翼凡兄,人家不也是跟你從小培養的嗎?怎麼就沒見你們感情培養出來了?”歐語瑤忍不住吐槽。
子喻瞪了她一眼,不是一條船上的嗎?怎麼說着說着就開始說到她了?“老孃在重申一遍,你沒看見我現在跟他感情很好的嗎?少拿那些前塵往事來說了,姐不吃你這一套!”
“是是是,前塵往事!”歐語瑤嘀咕,一個多月之前的事情也叫前塵往事嗎?這陷入熱戀的女人就是傷不起。
淇淇這個重點人物,現在卻是一臉的茫然,萌妹紙是什麼?他怎麼不知道有這個東西,可以用釣的嗎?難不成是魚嗎?喻喻阿姨還讓她多釣幾隻!
一下午的時間,都在你說我,我說你了,歐語瑤臨走之前還真的把淇淇給拐走了,說是借幾天玩玩,很快就換回了,弄的淺若都以爲她兒子什麼時候變成了玩具了,還玩一玩,子喻今天也玩累了,她叮囑了她幾句之後,也離開了醫院,想着今天的事情,心裡面覺得有些悶悶的。
夜幕漸漸的降臨,現在她又不想回家,一個人走在了街上,晚上的時間特別的涼爽,她穿着裙子,這個時候被風吹過,微微的晃動了幾下,思緒突然之間又回到了四年之前,那個夜晚,似乎也如現在一般,看着霓虹交錯的街道,她突然笑了笑,既然這樣……還不如緬懷一下過去?
擡頭望去,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暗魅,似乎這裡她居然也成了常客之一,之前不喜歡這裡,第一次來這裡時是因爲那時懵懂的愛情,然後之後的日子她也跟着蕭瑾墨還有子喻她們來過幾次,像今日,她一個人來,似乎並沒有過。
走進了暗魅去,裡面一如既往的人聲鼎沸,或者是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酒吧裡面的喧嚷,她並沒有多少的反感,只是現在的她與這裡的格調,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就像當初一般,那麼純淨的女孩子來到了這裡,是誰都會要來搭訕一番。
儘管是四年後的今天,她已經不比以前,少了那份清純,多了那份看透世俗還有成熟,但是卻一樣的引人注目。
點了一杯酒,調酒師多看了淺若一眼,隨即調好了一杯酒,藍色——夢幻一般的顏色,她很是喜歡,淡淡的藍,總是讓人心情舒暢,她笑了笑,接過了酒,朱脣輕啓,“請問,這是什麼酒?”
她不懂酒,只能問了。
“夢幻多瑙河。”
她舉起了酒杯,晃了晃,“嗯,很符合……夢幻呢!”接着抿了一口,淡淡的笑了笑,像是這裡的一切都與她隔絕了一般,這裡……只有一個淡淡品酒的女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