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看一下,還沒拆開的紙牌,你們英國造的。”洛雨揚了揚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皮爾斯說實話被洛雨剛剛提出的打賭籌碼打動了。
原先上面的人只是讓他來試探下洛雨手下的賭場是什麼情況,史密斯家族到底注入了多少的力量在中國。
現在倒好,這個洛雨居然拿自己即將開業的賭場打賭。
要知道皮爾斯可是玩紙牌的行家,他自信在這個城市絕對沒人能在紙牌上超過他。
海倫同時也覺得洛雨太冒險了。
但是她想講的話被洛雨手掌一陣不安分的動作給壓了下去。
皮爾斯拿着撲克稍微檢查了一下,包裝精美的撲克上印着水印的英文。
這絕對是一副牌就至少6位數人名幣的鍍金撲克。
“洛先生,我希望過會兒比完了你能遵守你的賭約。”皮爾斯矜持地笑着,但是話語裡的得意卻是誰都聽得出來的。
“我還沒說比什麼呢,你就這麼關心結果了。”洛雨直接將身子發軟的海倫摟緊了懷裡,“要是我和你比賽撲克搭房子,那怎麼辦?”
見到皮爾斯臉上着急的神色,洛雨擺擺手:“你看我這麼誠實的臉會是那種耍詐的人嗎?我和你比最簡單也最好分勝負的,比大小。”
因爲是在洛雨的賭場,所以規則是洛雨定的。
爲了防止落人口實,洛雨這次也沒打算使詐,省得別人老說自己勝之不武。
規則很簡單,由荷官按順序從上到下發牌,每人每一局只有一張牌,可以說“pass”,只要有任意一方說出“pass”後這一局就作廢,然後重新發牌。
爲了防止意外的情況,進過商量,洛雨和皮爾斯都答應比試有效的七次來決定勝負,先贏滿四局的爲勝。
洛雨先用中文說了一遍,再用英文複述一遍,保證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懂。
牌面從艾斯到老K依次增大,也就是說A最小,K最大。
“雨—洛,你這是在玩火。”洛雨鬆開了手,海倫好不容易纔有了喘口氣說話的機會。
“海倫,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沒那種屁眼就別吃這種瀉藥,知道了?”洛雨特意把屁眼兩個字加重了下語氣。
極度噁心的話讓海倫連忙跳了起來離老流氓遠遠的。
她這一動作,原本就被洛雨偷偷鬆開的浴袍一下子敞了個大開,因爲她是面對的洛雨,所以那迎面而來的春光老洛自然照單全收。
“暖暖的春風迎面來,桃花朵朵開。”洛雨哼着歌瞥了眼面目羞紅的海倫。
“這一定是上帝賜給我泡洋馬的機會。”洛雨熱淚盈眶。
荷官熟練地將撲克拆開,然後在手裡洗牌的時候玩出了幾個花樣。
爲了保證公正,荷官洗完牌之後又把兩套撲克交給皮爾斯讓他切牌。
洛雨看皮爾斯一臉勝券在握的笑容就不爽。
“得意什麼,居然還以爲要是他贏了我會放他出去?”洛雨心裡狠狠嘲笑了金毛猴子一頓。
荷官將牌先正面在桌上鋪開一個扇形,然後迅速收回,最後將牌放在了發牌器裡。
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猶如行雲流水。
一般的人玩這種賭大小的牌局都會以爲是靠着人品或者運氣和對方賭,其實裡面另有玄機。
重點就在荷官將牌正面鋪開的那個剎那。
高手需要的就是在那一秒鐘內記住所有牌的順序。
發牌的時候是按照順序的,要是你記住了所有牌的順序,那麼就是穩操勝券了。
就像香港的那些賭片一樣,高手靠的都不是千術,而是自己的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腦力。
千術畢竟不是正規的做法,現在賭場的檢查那麼嚴,單純靠千術是基本不可能的,一但被發現至少會被剁去一隻手。
作爲高手就要訓練自己的眼力和記憶力。
普通人最多記住開頭的幾張牌,中等的人可以記住幾十張,而向皮爾斯這種高手,他可以記住至少80張。
一共才比試7次,皮爾斯相信一定可以在這80張牌裡面比完。
所以他有自信的資本。
可惜的是他的對手是洛雨。
洛雨比他多了那麼一點腦子。
皮爾斯是從頭往後記順序的,洛雨沒那麼變態的記憶力,所以他從後往前記住了20張牌。
皮爾斯一開始還很是得意,因爲荷官每次發到洛雨手上的牌他都知道那是什麼數字,什麼花色。
海倫也很緊張地看着洛雨。
但是很快大家都看出了洛雨的狡詐,洛大官人拿到牌之後看都不看直接喊“pass”。
“媽的,你腦子再好使最多記90幾張吧,後面的20張要是你能記住老子就跟着你姓皮。”洛雨點了根菸吐出一串菸圈,“pass。”
大家都瞧出了洛雨的詭計,段思協開始微笑,海倫也是一臉紅暈地看着洛雨。
“我抗議!”當洛雨第30次喊出pass的時候皮爾斯終於受不了了,狠狠一把將自己手裡的K摔到桌上,“你這是在作弊!”
“我作弊嗎?”洛雨一臉不理解地看着皮爾斯,在海倫的一聲驚叫中又把洋馬拉進了懷裡,“皮爾斯先生,要不要我再把規則跟你說一遍?”
“規則裡可是說過可以叫pass的,而且你也是答應的。”
“可是你……”皮爾斯臉漲得通紅,剛剛這三十次的pass裡自己比洛雨牌面大的次數有十六次,而這十六次居然就被他這樣耍無賴給耍掉了。
海倫渾身發軟整個靠在了洛雨的懷裡,隔着薄薄的浴袍洛雨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的熱量。
“雨—洛,我敢對上帝發誓你是個無賴加流氓。”海倫喘着氣在洛雨耳邊小聲說。
被這聲音挑逗,洛雨很想把這匹洋馬推倒然後爲她仔細地檢查下身體,但是現在實在不是時候。
“我什麼我。”洛雨摟住海倫的後背將她軟軟的身子壓到自己身上。
“我們只說在這兩副牌裡面定輸贏,又沒規定只可以叫多少次pass。”洛雨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皮爾斯,“孩子你不是想賴皮吧。”
好像是爲了配合洛雨,幾柄雪亮的砍刀出現在燈光下,一抹寒芒射得皮爾斯一陣眼暈。
“你也可以叫呀,大不了大家在最後幾把裡定輸贏。”洛雨一臉的猥瑣,“不要滿頭大汗嘛,不然大家還以爲你是看到我的漂亮女秘書而慾火焚身了。”
說出這句話的後果是洛雨被海倫不輕不重掐了幾把。
最難消受美人恩,洛雨揉着被捏痛的肉搖頭,女人的手指夾肉180度旋轉好像都是無師自通的。
皮爾斯面色灰白地坐在椅子上,他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一開始就落入了對方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