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狼刀曾經散盡能量來尋找邪刀最後一塊碎片的下路,而最後的邪刀碎片虎神,便在比丘星域之中,
“假如我短時間內擁有開闢空間通道的能力,或許我可以找到虎神再回衆神神域。”
這是李邪的想法,但尋找虎神並非李邪急迫要做的事,實力達到開闢星域之間的空間通道的程度,纔是李邪最爲迫切達成的事情,一旦能穿梭星域,他就隨時能來尋找虎神了,也就不需要急於一時,
相反,他更想家,
在對家人的回憶中,李邪逐漸沉睡,
紫風鈴的房間在天水宗山體上空懸浮的巨巖之上,似乎尋常人不能到來,至少李邪可以感知到附近靜悄悄的,無人來打擾,
如此,李邪便睡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飛行帶起的風聲將李邪吵醒,李邪伸了個懶腰,從牀上坐起來,算是休息了一整天的時間了,精神力恢復了七八成,月能恢復了一點,但血能在夜裡已基本補滿,此刻的持續戰鬥力不強,但瞬間爆發的破壞力,卻足以秒殺任何一個天神級別的高手,
“飛得這麼急,怕是有事呢。”
李邪沒從牀上下來,精神力透出門外,看看發生了什麼,
便見紫風鈴快速的飛來,落到房門之前,面向房門所對的方向,有七個女子包括黃霓裳在內也隨之落地,皆是一臉怒容,
紫風鈴手持紅菱,冷眼怒視七人,低聲喝道:“宗主內院,沒本宗主命令,你們也敢亂闖。”
黃霓裳站到前方,不屑冷笑:“紫風鈴,你已不是本宗宗主,還擺什麼威風。”
紫風鈴臉色一變,看向七人中那位穿着青衣,英氣逼人的女子:“彩花,莫非你同意了。”
寧彩花身上黯然,沉着聲道:“你帶個男人在你房間,你叫我如何能不同意。”
“可不止在房間那麼簡單。”黃霓裳譏笑着:“長夜漫漫,有人耐不住寂寞,肯定是行那苟且之事。”
“你。”紫風鈴怒目而視,冷喝道:“黃霓裳,你不要臉。”
黃霓裳哈哈大笑:“我不要臉,你帶個男子進房間做那苟且之事,就是要臉了。”
“什麼時候男女之事成了苟且之事了。”房門嘎吱一聲打開,李邪一臉微笑的從屋裡走出來:“黃霓裳啊黃霓裳,我怎麼看不出你是一個這麼不孝的女子呢,你不是你父母圓房所生,若此事是苟且之事,你倒是狗且生出來的,難不成,你還能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你敢。”黃霓裳大怒,手一指,一把碧綠的飛劍不知從哪飛出,卻直刺李邪,
飛劍的速度極快,奈何在李邪眼裡也不過如此,李邪甚至懶得去躲,讓那飛劍刺在他的胸口,卻聽見鐺的一聲,飛劍都沒能刺破李邪的皮就被彈開,
黃霓裳驚駭莫名,將飛劍招回,卻又驚呼道:“肉身抵擋九品靈器,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我倒是想管管你們天水宗的事。”李邪輕笑道,
“放肆。”黃霓裳怒喝道:“七星陣,先誅殺此人,再擒下紫風鈴問罪。”
見七人要行動,李邪卻不想把動靜搞得太大,只是雙目一睜,身上氣息盡數散開,朝七人而去,
強大的威壓當即震得七人連退數步,一個個面露驚駭之色,黃霓裳更驚呼出聲:“天仙中期。”
天仙中期,
李邪自知自己的威壓在中階天神的級別,紫風鈴也就是個高階神子的實力,渡劫成功的話,應就是低階天神的實力,如此對比,李邪也就清楚,天仙等於天神實力,
具體如何,李邪沒太多興趣去問,只知道自己的氣息比眼前這些人高了兩個檔次即可,
“我這人呢,不喜歡動武,但動起武來,就必然要殺人,你們是不是還要擺什麼七星陣呢。”李邪笑道,
七人彼此對視,眼神皆有驚駭之色,對方是天仙中期,而她們僅僅是渡劫後期,沒渡劫成功,實力天差地別,便是有七星陣,也不過擺設罷了,
紫風鈴冷笑起來:“前輩心胸寬廣,不與你們計較,我勸你們別自尋死路。”
寧彩花朝李邪拱手:“前輩,此乃我宗門之事,還請前輩莫要插手。”
“我插手又如何。”李邪眉毛一挑,盯着寧彩花道:“你喜歡女人對吧,喜歡紫風鈴,嘿嘿,不用否認,什麼女人我沒見過,以往你支持紫風鈴,如今卻爲我而背棄紫風鈴,這足以說明許多。”
不待寧彩花反駁,李邪指着七人又道:“你們一個兩個,是不是處.女,自己說,有沒有碰過男人,且不說你們,你們天水宗有多少弟子在外有男人,哼,這些你們都心裡有數吧。”
禁慾豈能完全禁慾,李邪就不信,天水宗的女人就都不想男人,就沒有一個在外面有人,李邪甚至肯定,這七位長老至少就有一人不是原裝貨,比如那位面色紅潤,聽見李邪反問而臉色有些許變化的長老,肯定已經跟男人幹過了,
紫風鈴跟着冷笑:“既然你們廢黜我宗主之位,我也不怕說,天水宗祖訓,除了彩花,誰人遵守了,黃霓裳,你與離火宗長老曖昧,莫非我不知,還有你,張怡,你與玄清宗的二長老經常私會,此事上代宗主都知道,只不過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我與前輩光明磊落,你們以男女之事侮蔑,我真爲你們感到丟臉。”
七人被說得面紅耳赤,卻直中她們要害,令她們無力反駁,
李邪呵呵笑了笑:“紫風鈴還是天水宗宗主,同時廢除七長老有權罷免宗主一事,此令即刻生效,你們七人可有異議,嗯。”
李邪笑臉說話,氣息卻全部收斂,但卻是蓄勢待發,因他知道,肯定有人要反對,而反對之人,李邪便殺了她,殺雞儆猴嘛,若還有人再反對,那就再殺,七個長老都殺光了,紫風鈴自然就是天水宗無人能反抗的宗主了,
暴政始終是最容易集權的手段,這個道理書上反駁,但現實中,處於高位的人卻奉爲真理,哪個帝王不暴政專權,只是平民不知罷了,
只是令李邪意外的事,七個長老竟無人站出來反對,也許是因爲自己的私事被道破而羞愧,又或者,這些人都是人精,看得出李邪笑臉之下的殺機,都明白,誰來反駁,誰的命也就交代了,
而同時也說明,這七位長老卻無一人真正忠心天水宗,若真的忠心,一個外人來左右天水宗宗主之事,她們身爲長老,就是死,能不出來反駁,
這也許是上代宗主的無能,也可能是紫風鈴的軟弱造成,
但不管怎麼說,無人反駁最好,李邪也懶得動手,擺了擺手:“我繼續休養,紫宗主,麻煩送一些美酒點心來,男人喝的酒,女人的酒太甜。”
李邪儼然成了天水宗的正牌宗主,命令都是隨口而下,但紫風鈴爲了渡劫一事,自然言聽計從,應了一聲,便飛去命人準備,
那七位長老雖是一臉不甘,卻無可奈何,天水宗並不像玄清宗那樣有後臺,這裡搞不定了,能去上面哭訴,李邪欺到她們頭上,她們就只能忍受了,
如此相安無事一天,李邪也修養得精神飽滿,除了月能需要慢慢吸收外,血能已補滿,只是神光卻無法吸收,若非完善了一二重神力,李邪此刻恐怕就沒辦法使用核爆能力了,而令李邪驚訝的是,比丘星域似乎以靈氣爲主要能量,至少李邪體內的靈氣都已經補滿,
“咚咚咚……”房間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很輕,
李邪嘴角微揚,心想是送點心飯菜的那個小姑娘,
紫風鈴沒有親自伺候李邪,派了一個十五六歲嬌滴滴的小姑娘給李邪斟茶倒水,這小姑娘叫珊娘,十分害羞,惹得李邪總想調戲她,
“進來。”李邪沉聲道,
房門推開,果然是珊娘,一身粉裝的她清純脫俗,大大的眼睛明澈透亮,就是臉蛋很容易潮紅,而且老低着頭,不敢直視李邪,說話的聲音也低低柔柔的:“邪哥哥,宗主說請你去郊野。”
原本珊娘是叫李邪前輩的,李邪硬要她叫哥哥,調戲小姑娘是李邪的愛好,雖然如今年齡也過了五十,年過半百的他,心理卻還保持着小年輕,也許是修煉的緣故,相對來說,李邪這個年齡相比那些同實力的人物,可是連蛋都算不上,頂多就是沒游出管狀物的條狀物罷了,
“去郊野做什麼呢。”李邪笑道,
“宗主說她馬上就要渡劫了,本是要親自來請邪哥哥的,但因爲怕把劫雲因到天水宗,所以宗主先去郊野了。”
“嗯,你過來。”李邪對於紫風鈴渡劫一事並不着急,倒是更有興趣調戲一下這小姑娘,
珊娘低着頭怯怯的走到李邪身前:“邪哥哥,叫珊娘做什麼。”
李邪嘿嘿一笑:“叫你不一定要做,做了不一定是我叫。”
珊娘一頭霧水,偷偷瞄了李邪一眼,心裡砰砰跳動,似乎害怕李邪對她做什麼,弱弱道:“邪哥哥,我……我還要……”
“還要什麼。”
“還要……”
“行了行了,你再還要,我都受不了了,把話說清楚。”
“還要去通知旁人……”
“不用了。”李邪站起來,牽起珊孃的手:“你就跟邪哥哥去看看紫風鈴的渡劫吧,這種小事也要我親自出馬,哎,苦命人啊,話說,你小手兒真滑……”
“邪哥哥。”珊娘惱得跺了下腳,卻一臉潮紅的被李邪牽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