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飛機到達啤酒國的首都,再轉坐大巴車來到時母住院的那個城市,一路花了十多個小時,終於來到了醫院。
因爲最近進醫院的亞裔就只有時母一個,時懷安和時父一來就問到了時母所住的病房。如同時懷安卜算出來的一樣,時母這一次有驚無險,等時父和時懷安到達的時候,時母已經脫離了危險,只要好生療養就可以恢復了。
從醫生口中聽到結論,時父長長的出了口氣。跟時懷安來到時母的病房,打開門,看到再病牀上熟睡的時母,時父心痛不已。與四年前相比,時母老了好多,眉宇間滿是憔悴與風霜。時父走上前,來到病牀邊坐下,拉起時母的手,靜靜地注視着時母。
“爸……”時懷康想要上前請求父親的原諒,被時懷安一把捂住了嘴。
“不要打擾他們。”
時懷康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時懷安放開他的嘴巴,時懷康走到牆邊坐下來,不說話,只盯着病牀上和病牀邊的兩個人發愣。
時懷安也不理他,她掏出手機,與在歐洲的一位朋友用短信聊天。她這位朋友可了不起,乃是梵蒂岡的教廷人員,是擁有強大力量的聖騎士。
這個叫做阿雷西歐的男子實際年紀四十多歲,但外表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身高足有一米九以上,兩雙大長腿筆直無比,一頭金色的頭髮如同太陽的光輝凝聚一般,藍色的雙眸幽深若大海卻又帶着誘惑,深刻的五官俊逸非常。整個人就如同行走的chun藥,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吸引着所有女人以及部分男人的眼光,引得他們想不顧一切地撲過去將阿雷西歐推倒。所幸,他們還有絲殘存的理智,沒有不顧一切地往上撲,否則這一位表面看着風流但爲了保持強大戰鬥力一直是chu男的男人肯定會滅了他們的。
阿雷西歐去種花國追捕一位逃到種花國的黑暗秩序的逃犯,從而跟時懷安有所交集,成爲朋友。時懷安既然來到了阿雷西歐的地盤,自然要跟這位朋友聯繫。
紅衣聖騎士:你來啤酒國了?
茅山道長時:是的,我母親在國外生活,生病看了,我來看望她。
紅衣聖騎士:哦,祝福她。需要教堂的聖水嗎?
茅山道長時:不用,我有符。
紅衣聖騎士:神奇的東方紙符,竟然有好些跟我們教堂的聖水有同樣的功效。
茅山道長時:呵呵,我們東方的歷史可是長過你們教廷的歷史,好東西自然比你們教廷的多。
紅衣聖騎士:我竟然無話可說……
紅衣聖騎士:既然你來了歐洲,那就幫我一個忙吧。
茅山道長時:報酬。
紅衣聖騎士:嘿,夥計,談錢多傷感情。
茅山道士時:不要跟我談感情,我是俗人,就喜歡談錢。
紅衣聖騎士:愛錢的少女,一點兒也沒有變。
茅山道士時:沒辦法,我要養家。
紅衣聖騎士:你父母還需要你養?
茅山道士時:他們可不缺錢,不用我養,但是我要養自己啊。我都大學畢業了,你知道的。
紅衣聖騎士:明白,明白。長大的雛鷹就要脫離父母自己生活了。就像我們西方的孩子在初中和高中就會打工賺零花錢,不是我說,你們種花國的父母太寵孩子了,孩子們都上高中和大學了還伸手問父母要錢……
茅山道士時:打住,你偏離話題了。
紅衣聖騎士:prada新一季的套裝,包括成衣、鞋履、包袋和配飾。
茅山道士時:成交。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紅衣聖騎士:啤酒國有一家吸血鬼家族這段日子太囂張了,教廷決定剷除他們,正好你來了啤酒國,就幫我一把吧。
茅山道士時:聽說吸血鬼全部都是男帥女美,非常養眼,而且優雅如同貴族?
紅衣聖騎士:再帥也沒有我帥?再優雅能有我優雅?我還是真正的貴族呢!
茅山道士時:是,你最棒。但你只是一個人,人家可是一羣啊。
紅衣聖騎士:你不會看他們長得好就心軟吧?
茅山道士時:我們國家傳說中的妖精女鬼比他們長得更好看。
紅衣聖騎士:那我就放心了。
茅山道士時:嘿嘿,若是看着順眼的,可以抓一兩隻回去當寵物養。
紅衣聖騎士:……
紅衣聖騎士:我明天飛往啤酒國,到時候來找你,可以嗎?
茅山道士時:可以,來了後電話聯繫我。
時懷安發送了這條消息,擡頭看了眼病牀上的時母。時母的身體已經沒有危險,好好養着就成了,自己也不用一直守在其病牀便做孝女,不如讓時父陪着時母,讓許久沒有見面的兩人一起。相信他們本人都是很願意的。
此時,時父已經平靜了下來,他將時母的手放到被子裡,自己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時懷康:“跟我出去。”
又轉向時懷安:“安安,看顧你媽媽。”
時懷安點頭應了一聲,時父已經大踏步走出了病房,時懷康低垂着腦袋跟在時父的身後。
時懷安走到窗戶邊往下面看,不一會兒,時父和時懷康兩人都來到了樓下。時懷安的視線跟着他們兩人,看着時父帶着時懷康來到一個很少人經過的角落。
時父從腰間抽下皮帶,高高舉起來朝着時懷康的身上抽過去。時懷康沒有如同以往一樣躲避,乖乖地任時父抽打。時父抽打了十下,看兒子沒有反抗,也便歇了再打的心思。收回皮帶,綁回自己的腰上。
“知道我爲什麼抽你嗎?”時父冷聲問時懷康。
“知道。”時懷康點頭,“我沒有照顧好媽媽,害得媽媽重病。”
時父冷哼一聲:“你以爲就這麼一點兒錯誤?”
時懷康再道:“我不應該爲了找谷柔而這麼多年不回家,害得媽媽拋下爸爸和妹妹跑來國外照顧我跟着我東奔西跑。我不應該心中只有愛人卻忽略親人。已經失去了愛人,我不能再失去親人!!!”
時父道:“看來你已經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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