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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雲邈懷裡的夢可兒,天情仙子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柔光,還好,可兒沒有離開我,看着雲邈,天情仙子問道:“可兒怎麼樣了?”
雲邈的心情也十分的沉重,雖然那幾名女弟子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畢竟同行了數十天,在一起吃,感情還是有的,突然間全部死了,雲邈覺得好像這一切都是在夢中,太不可思議了。
“放心,可兒只是哭累了,現在睡着了,沒什麼事的。”雲邈回答道。
天情仙子點點頭,走到雲邈的身旁,與雲邈並肩坐下,看着已經黑暗的天空,心中空蕩蕩的,好像沒有一點兒感覺了,這時,天情仙子不禁想將頭靠在雲邈的肩頭,因爲雲邈已經成了她們的依靠,但是她乃是一宗之主,又怎麼能如此呢?
似乎猜到了天情仙子的想法,雲邈開口說道:“想靠就靠吧,隨時歡迎。”此時的雲邈話語間沒有了那一絲邪氣,反而顯得十分的淳厚。
天情仙子俏臉微紅,不過並沒有覺得雲邈想佔自己的便宜,於是將臻首靠在了雲邈的肩頭,一頭飄蕩的青絲掠過雲邈的鼻端,幽香一閃而過,餘香繚繞。
懷裡摟着夢可兒,肩頭靠着天情仙子,這一副奇異的景象若是讓神州大地上的修真人士看到,只怕是會讓許多的人驚訝,冷漠如寒冰般的天情仙子何時會靠在了一個男人的肩膀上?只怕多數人不會相信吧。
天空中沒有繁星,卻也不算太黑暗,因爲還有一輪月亮,淡淡的光芒灑落人間,三人偎依在一塊兒,靜待黎明的來臨,也許新的一天開始了,許多憂愁都會忘卻,許多悲傷,將會化爲力量,迎接新的挑戰。
……
神霄宗後山,宋雲霄、宋雲騰、太乙真人還有法禪大師四人站立在一處潭水邊,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靈山高絕千仞,高峰之上亦有許多低窪之處,久而久之,彙集天將雨雪,形成了潭水,然而,神霄宗後山的這一處潭水則顯得十分的不平凡,因爲它是一處寒潭,雖然不是很大,潭水卻是冷徹心扉,若是沒有一絲修爲的普通人,只怕還沒有接近,就被凍死了,因爲這處寒潭名爲“月影寒潭”。
“月影寒潭”之名乃是千年前神霄宗的前輩命名的,因爲潭中有一面奇境,就是“雲境幻霄”,因爲“雲境幻霄”雖然只是一面鏡子,但是卻非常容易破碎,必須放在極寒之地,而這處寒潭則正好可以用得上,而動用“雲境幻霄”,必須在子夜之時,陰陽之氣交匯之際開啓,而且在子夜之際,正好月亮倒映在寒潭之中,所以因爲“雲境幻霄”的緣故,這處寒潭被命名爲“月影寒潭”,也因爲“雲境幻霄”的緣故,這處寒潭也被神霄宗上下重視起來,要守護好“雲境幻霄”,就得保護好“月影寒潭”。
“時間快到了。”宋雲騰開口說道。
另外三人皆點了點頭,他們已經商議好了,子夜陰陽交匯之際,將“雲境幻霄”從“月影寒潭”中起出來,並且抓住時機開始探測神州大地未來的那場危機。
天空沒有羣星閃爍,唯獨一輪月亮,淡淡的清輝灑落,將寒潭照亮了些許,一絲絲漣漪盪漾開來,寒氣瀰漫。
寒潭之中,一輪月影緩慢的向寒潭中央移動,而四人都看着寒潭中的那道月影,等待。
終於,子夜到了,而月影也已經移動到了寒潭的正中央,四人各自對望了一眼,眼神中傳遞着某種信息。
宋雲霄清嘯一聲,騰空而起,渾身紫光暴漲,站於虛空,神色肅穆,雙目微閉,雙手各結神秘法印,一
股股奇異的波動自宋雲霄雙手中散發開來,在身前形成了一個光球,而且漸漸的變的越來越大。
太乙真人、法禪大師與宋雲騰則分別站在寒潭周圍,呈三組之勢,各自真元鼓盪,匯聚於半空中宋雲霄身前的光球之上,立刻,光球的顏色急劇變化,一會兒青光萬丈,一會兒金光騰騰,或是紫光燦燦,最終顏色穩定下來,形成了最終的七彩光華,陡然,宋雲霄雙目睜開,兩道幾近實質性的紫光暴射數米之遠,之後才漸漸消散。
控制着身前的七彩光球,宋雲霄大喝一聲,七彩光球閃電般的射入寒潭之內,立刻暴起了一蓬冷列的潭水,寒氣逼人。
四人不敢有絲毫大意,皆是一臉謹慎的看着“月影寒潭”,雙目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嘭”的一聲悶響,一溜銀色的光芒閃過,電射向虛空而去,宋雲霄早有準備,怎能讓它真個溜走,一團幻影一閃而過,宋雲霄暴起身形,縱入虛空,一圈圈紫色的波紋向高空擴散而去。
無形的壓力自四面八方向高空聚攏,很快就將那抹銀光壓制在高空,無法動彈。
將銀光束縛住了,宋雲霄微微一笑,大力頓生,將那抹銀光收入手中,立刻一面小巧的鏡子出現了,古樸大氣,無數花紋圖案分佈,神秘無比。
雖然寒潭冷列無比,但是這面“雲境幻霄”卻沒有一點兒寒氣,反而握着隱有一股溫暖之意。
落在潭邊,太乙真人與法禪大師立刻走了過去,紛紛仔細的觀看起這面神秘無比的鏡子起來。
“這就是那面神奇無比的‘雲境幻霄’?”太乙真人出聲問道。
宋雲霄點點頭,道:“就是它,沉寂寒潭近千年,沒想到今日將它起出來了了,唉,是否能夠得知神州近況,就看它的了。”
“那需要如何開啓?”這時,法禪大師開口問道。
宋雲霄眉頭微皺,說道:“據記載,需要付出些什麼纔可以開啓。”
“那到底要付出些什麼代價呢?”
宋雲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典籍裡面也沒有相關的記載。”
太乙真人與法禪大師面面相覷,辛辛苦苦的將它起出來了,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這算什麼?
這時,一旁的宋雲騰說道:“不如我們合力將真元向鏡子裡面輸進去,如何?”
宋雲霄雙目一瞪,怒視着宋雲騰,喝道:“胡鬧,怎麼可以胡亂相試,若是出現什麼異常的狀況又該如何收場?竟會說些沒有邊際的話。”
那到底該如何開啓呢?
淡淡的月光灑落在“雲境幻霄”,鏡面不知不覺間發生了奇異的變化,只是衆人現在皆沒有看着鏡子,因此沒有發現。
突然,異變陡然發生,鏡面瞬間化爲了一個旋渦狀,一股絕強的吸力滋生,通過宋雲霄爲媒介,瘋狂的吞噬着他的真元。
宋雲霄感覺到突然間的變化,來不及驚叫已經將手中的“雲境幻霄”摔向了虛空,但是“雲境幻霄”卻是詭異的懸浮在高空,鏡面朝下,漩渦依舊存在,而且那股絕強的吸力自高空降下,將不明所以的太乙真人、法禪大師與宋雲騰籠罩,而宋雲霄也沒來得及避開,也被籠罩在內。
四人再次面面相覷,渾身皆無法動彈,但是體內的真元卻彷彿奔騰的河流,傾瀉而出,滾滾衝向高空,匯入“雲境幻霄”之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乙真人有些吃力的問道。
宋雲霄的修爲在四人之中最爲深厚,此時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亂,畢竟本命真元瘋狂的涌出體外,若是繼續下去,自己豈不是就此泯滅?
“我也不清楚。”宋雲霄說道。
法禪大師渾身金光燦燦,雙目中卻是無喜無悲,只是狂瀉而出的真元讓他的臉色漸漸的蒼白起來。
這時,宋雲騰則頗爲艱難的說道:“或許啓用它就必須讓它充滿着真元,不如我們合力將自己體內的真元向鏡子裡輸進去,或許真的能夠成功啊。”
“胡說”,宋雲霄暴喝一聲,接着道:“此時鏡子正在吸攝我們的真元,若是我們自行將真元輸進去,我們體內的真元豈不是流失的更快?一旦我們體內真元枯竭,那會是個什麼情況?或許我們都會死。”
宋雲騰一怔,張了張口,卻是再沒有說什麼了。
法禪大師沉吟着,片刻之後說道:“老衲覺得大長老說的極爲有道理,若是我們採取主動,或許情況又有所不同了。”
宋雲霄說道:“這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宋某雖非怕死之人,但是連累了你們兩位卻讓我慚愧無比啊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太乙真人這時插口道:“開啓寶境本來就是我們提出的,怪不得宋兄,如今這種方法可以一試,否則我們真的會死的。”
宋雲霄沉吟了片刻,眉頭大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就試一試,若是仍然無功,我們也可以死在一處了,只是神州大地的浩劫啊,唉。”
四人心中皆是沉悶無比,但是此時四人生死一線,哪裡還能想那麼多,紛紛將自己的真元提升至極限,更加瘋狂的向“雲境幻霄”輸了進去。
剎那間,“雲境幻霄”毫光大放,銀色的光華沖天而起,同時,“雲境幻霄”鏡面突然崩碎,一道道光影密佈虛空,隱隱預示着什麼。
隨着鏡面的崩碎,四人覺得體內的真元一緩,隨即立刻停止了瘋狂的流瀉,而四人皆一臉沉迷的看着虛空那道道光影,口中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光影破碎,消散,而“雲境幻霄”再次出現了,自行落在了宋雲霄的手裡,依然銀光閃閃,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哪裡還像差點兒就奪去了四位絕頂高手的生命的魔鏡?
此時,待四人將目光移動到鏡面的時候,突然,鏡面閃過一道銀光,隨之出現了一行字跡,“鏡有靈,噬天元,劫雲起,預蒼天!”
什麼意思?四人相互忘了一眼,思索片刻,宋雲霄開口說道:“看來真是如雲騰所言,此鏡必須要吞噬真元纔可以預知啊,真沒想到此鏡竟然已經成靈了。”
法禪大師緊接着說道:“那後面的光影難道就是預示着的劫難?”
另外三人聞言,紛紛開始回憶起那片刻間捕捉到的光影,期望能夠真的發現什麼。
“看到了,我看到了一幅光景,正是蠻荒的樣子。”太乙真人顯得十分激動,顫着聲音說道。
“我也看見了,我看見了一座宏偉的宮殿,散發着萬丈毫芒。”法禪大師微微一笑,大聲道。
“我看見了許多人,人山人海。”宋雲騰高興的說道。
三人說完,皆是將目光轉向宋雲霄,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
而宋雲霄卻是眉頭大皺,半晌之後,才緩緩道:“我看到了兩個人。”
“兩個人?”三人均覺得奇怪,兩個人有什麼好奇怪的。
宋雲霄似乎也明白太乙真人三人心中所想,接着說道:“這兩個人修爲極高,遠遠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我猜測他們不是人間之人。”
“什麼?不是人間之人?”太乙真人、法禪大師與宋雲騰三人紛紛驚呼出聲,面面相覷,不是人間之人,那到底是什麼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