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了關於“大雪山會盟”的情況,雲邈心中暗想道:“如今尚不知道思顏的下落,更沒有一絲線索,不如先去看看‘大雪山會盟’,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呢。”
若思顏下落不明,雲邈的心裡雖然着急,卻也知道盲目的尋找是不智的,現在只有一邊闖蕩,一邊尋找了。
“好,我們就去大雪山,這種盛會我們是絕對不能錯過的。”雲邈心裡有了計較,開口說道。
梵戒雙眼一亮,光頭連連上下運動着,配合着他那胖胖的身體,顯得分外滑稽,瞧他一臉的興奮神色,顯然心中高興極了,既能參加不容錯過的盛會,又可以一路享受美食,何其快哉?“好,大哥,和尚我就跟你一起去大雪山了。”
決定了以後一段時間的去向,兩人頓時一陣輕鬆,還是有個伴兒好啊,想起以前一個人流浪的樣子,雲邈一陣唏噓,以前自己只圖個溫飽,有個地方睡覺就可以了,何曾想過會有今天?不僅擁有了一身傲人的邪道真法,而且還了解到一個自己以前根本無法想象到的世界,修真者的世界!
梵戒此時躺在地上,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愜意的望着漫天的星斗,問道:“大哥,你的師父是誰啊?我的一切你差不多都知道了,可是關於你我只知道你的名字,這太不公平了,說說你吧。”
我?雲邈苦笑,自己有什麼好說的,思顏的事雖然沒什麼好隱瞞的,但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而自己的師父?天邪老祖算嗎?可是自己從來不認爲他是自己的師父,那個神秘的前輩呢?自己倒是誠心地想做他的徒弟,可別人不要自己,唉,以自己的所學看來,他們倆又都可以算是自己的師父,天邪老祖雖然用心險惡,但畢竟爲自己打下了堅實的修真基礎,還傳授自己邪道絕學,那神秘前輩也傳授給了自己一門神妙的精神異力修煉法,所以,說自己有師父吧,他們又都不算,說自己沒師父吧,自己的一身所學又是從何而來呢?雲邈有些頭疼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梵戒,但又不能不回答,畢竟自己說過有師父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想了片刻,雲邈決定胡謅一個莫須有的師父出來,畢竟自己只要施展血魂水魄大法,一定會被認爲與天邪老祖有關聯,天邪老祖何等人物?自己豈不是招惹了大麻煩?而《血聖經》第一卷自己的
心境修爲還不夠,領悟的尚不夠透徹,暫時還無法顯現其威力,不過虛空神念已經將自己渾身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隱蔽了,只要不出手,應該就不會被別人發現的了。他的想法雖好,但他又能忍住多久不出手呢?這些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遲早都要面對的。
雲邈呵呵一笑,冷烈的氣息消散了許多,好像又變回了他以前的樣子,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他老人家從來都不告訴我,就是我問他也不說,搞得神神秘秘的,我是自小被他老人家收養的,隱居在仙霧峰,直到前不久才下山的。”想起了若思顏,便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她的爺爺若採天,就暫時借爺爺來當師父吧,雖然名頭是莫須有的,但這個人卻是千真萬確的,一個值得敬仰的人!
梵戒搖了搖光頭,甚是不屑的“切”了一聲,道:“連名號都不告訴自己的徒弟,真不知道有什麼好隱密的,就像和尚我,師父名號‘鬼佛’,下山之前就告誡我,若闖不出個名堂就不要回去見他老人家了,嘿嘿,還好現在和尚我也算小有名氣了,大大的長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鬼佛?好奇怪的名號,什麼意思?他很厲害嗎?”雲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梵戒嘿嘿一笑,道:“我師父也是很神秘的,他老人家說自己曾經也是一個門派的大人物,後來卻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反出了門派,隱居了起來,和尚我也問不出來個因果,不過他老人家的修爲可不是吹的,已達到八界‘神寂’前期了,高手啊。”
“那你學的又是什麼功法?”雲邈繼續問道,其實他的這個問題很過分,打聽別人的法訣是很不禮貌的,只是他這個修真新人什麼都不知道,天邪老祖的記憶中又沒有這些小細節,想到什麼自然就問什麼了。
梵戒倒是不甚在意,說道:“慈悲廣渡大真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