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狂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笑眯眯的臉上,大晚上的一個男人用隱身術出現在一個女人的閨房裡,是打算要幹嘛?她現在後悔了,白天就應該殺了他纔是。
“你叫那個什麼公子扶蘇的對不對?你找死是不是?”
公子扶蘇看到她已經在使用符術像自己攻擊了,但是他卻同樣能用符術化解,兩人之間的打鬥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卻已經天翻地覆,乾坤挪移了。
一個時辰之後,沈輕狂才收回自己的符,因爲這個公子扶蘇說他有辦法治好斬月劍裡的劍靈之傷,所以沈輕狂就暫時同意了他的說法。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主動要幫我修復斬月劍的劍靈,是在打什麼主意嗎?”
公子扶蘇呵呵的笑着,他只是希望他們能合作一下而已,但是他還沒說出來合作的最終目的,就被沈輕狂給打斷了。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抱歉,我不打算跟你合作,你現在可以滾了。”
公子扶蘇沒想到自己都親自過來了,她還這麼傲氣,看來得做些手段讓她歸降了,在整個皇城,還沒有他不能收服的人呢。
公子扶蘇帶着怨氣離開了,剩下沈輕狂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才心疼的摸着斬月劍,她第一次遇到這麼強悍的對手,看來皇城裡不簡單的人還真多。
“軒轅霸天,我拒絕了一次救你的機會,你不會生氣的奧?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醫治好的。”
沈輕狂又重新制作好了幾個新的符直接放在了斬月劍上,她每天都吸取天地的精氣,然後度給了斬月劍,就希望軒轅霸天就早日恢復,一刻鐘過後,她才睜開了眼睛。
“出來吧,偷偷摸摸的可不像是聖元朝九皇子的作爲。”
君靖耀雖然沒有進修,但是他憑直覺就知道是有人進來的,所以偷偷的躲在旁邊偷看,他剛纔真的很擔心沈輕狂會被公子扶蘇帶走,那個人強悍到了誰都不怕的地步,如果他不是皇子的話,也早就被他給殺了。
“我沒有偷聽,只是被吵醒了,過來看看。”
沈輕狂揉了揉他的腦袋在,這個小傢伙很聰明,而且跟她在一起時間長了,她會發現其實他也很可愛的。
“知道,沒有怪你,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沈輕狂不知道這個公子扶蘇是哪號人物,但是君靖耀知道啊,他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過來找她報復的,他那個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所以只能毀掉。
“公子扶蘇很陰險的,你要小心他給你下套,沒事,我就先走了。”
沈輕狂點頭,自從見到他的一次面,她就開始防備他了,這個人比她想象中要陰險多了,但是事實上,她到底還是低估了公子扶蘇的陰狠程度。
第二天,伴隨着清晨的陽光灑下來,沈輕狂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牀上跳了起來,隱隱約約的她能聞到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那裡說,在皇宮這個地方不可能會有這種的殺戮的。
用砂紙畫了幾張符去追蹤血腥味的來源,當符告訴她的具體位置,她就飛了過去,沒想到指路符帶她去的位置是書院的位置,她落在了書房的房頂,明顯能感覺到血腥味更重了,她用風符順手一揮就打開了書院的大門,入眼所及都是屍體,明明很多昨天還是鮮活的生命的人,今天卻已經一點生氣都沒有了,這裡面還包括皇家的人。
到底是誰?怎麼敢在皇家地盤上做出這種事情?而且更過於恐怖的事情,是她發現這些人都是被符術給制服的,很多人甚至都死在了雷劫之下,這瞬間讓她想到了什麼。
果然,不到一刻鐘之後,整個書院都被修士給包圍起來,其中公子扶蘇雪白的衣服上還佔着淡淡的血跡,他對着身後趕來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們看到了沈輕狂的時候,眼睛裡都帶着殺戮的氣息。
“敢在聖元朝的皇家書院鬧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沈輕狂單人掕着斬月劍,一隻腿翹在了高高的凳子上,看到面前這羣人的時候,腦袋裡大概自動腦補出了一些東西了,如果沒猜錯,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公子扶蘇設的局,沒想到她只是拒絕他的招安,他用就這麼狠毒的辦法,真懷疑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你們該不會認爲這些人是我殺的吧?證據呢?”
沈輕狂雖然承認自己殺人無數,但是也絕對不會平白無故背了黑鍋,而且這次還是涉及到了聖元朝的皇宮,那是修行之人的禁忌,她不會不明白。
很顯然,這次圍攻過來的人,很多都是修行的高手,他們根本就不會理會她的狡辯,這個沈輕狂第一次進入皇宮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再說她平時招搖的作風,也確實得罪了不少人。
“證據顯而易見了不是嗎?這裡是案發現場,而且只有你一個人,不是你做的還是誰做的?更何況你是高級符師,用符術做惡,應該罪加一等。”
沈輕狂本來是想和他們理論的,但是不知道是誰先動手起來,總之他們一致認爲她是兇手,所以對她圍攻起來,本來沈輕狂的功力不差,但是畢竟軒轅霸天受了傷,所以她手中的斬月劍只能是普通的劍了。
就算最後是用符術,這裡面也有很多個符師,對上她那是輕而易舉,他們在書院頂上打了整整七七四十一天,沈輕狂才被打傷,從空中被她落到了地面上,看着圍繞在自己頭領滿滿的雷劫,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但是沒想到就在她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一陣溫柔的風將她整個人帶了起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君非耀像是傳說中踩着七彩雲彩而來的仙人一樣,將她抱入懷中,同時用手一檔,那些人紛紛落在了地面上,而他身後依然站着白衣飄飄欲仙的接侍女。
如果沈輕狂沒有看錯的話,君非耀的修行已經達到了開塵境的頂層修士了。
“你們這麼多的修士圍攻一個符師,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公子扶蘇當然認得他,君非耀是聖元朝最驕傲的存在,他的修爲已經不是他們普通人能比擬的了,如果他幫
沈輕狂的話,那麼他這次又要功敗垂成了。
“沈輕狂在皇城犯下了殺戒,我們自然要懲處,這是規矩。”
君非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公子扶蘇在他眼裡還不夠資格,更何況憑他也敢動他的人,真是找死!
“第一,她沈輕狂是我的女人,是你們想動就能動的嗎?第二,書院裡的人是她殺的,你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真是一羣烏合之衆。”
君非耀沒那麼多的耐性和他們在這裡耗着,看着懷中明明那麼精神活潑的人此刻虛弱的躺着,他的心早就軟的一塌糊塗了。
“將書院裡發生的事情用鏡面反射給他們看,然後讓他們自行處理,不要再來騷擾輕狂。”
君非耀抱着沈輕狂回了他的宮殿,拿出一粒仙丹給她吃下去,然後用自己的修爲幫她運功度氣,終於在第二日清晨的時候,沈輕狂醒了過來。
“君非耀,真的是你嗎?”
君非耀點頭,這次要不是君靖耀傳信給他,讓他幫忙救一個人,他還真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沈輕狂呢,在他達到了開塵境的最高層的時候,他就想過了要過來找她了。
“書院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太擔心,另外斬月劍我也已經幫你修復了,你可以繼續跟軒轅霸天說話了。”
沈輕狂對於君非耀還是有些懷念的,他畢竟是她在九曜大陸見過最強的人,她佩服強者,所以一直朝着他的方向去努力。
“那個公子扶蘇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能調動那麼多的修士呢?”
君非耀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公子扶蘇的身份很複雜,越少人知道就越少,至少現在他不會來打擾他們。
“不要管別人怎麼樣,這次回來,我就想着去找你,然後帶你一起修行。”
沈輕狂睜大的眼睛眨了眨,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君非耀看到她這麼可愛的樣子,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活在世上那麼多年,他很少想要和惦記的東西,不得不說,沈輕狂是其中之一。
“我帶你雙修如何?”
沈輕狂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她沒聽錯吧,這是從冷冰冰的君非耀嘴巴里說出來的嗎?雖然他長着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而且她也佔了不少他的便宜,但是雙修不合適吧?
“那個,我還年輕,打算結婚生子的。”
君非耀的想法更簡單,既然你有這個打算那麼更好,而且跟了他在一起之後,她可以免除很多後顧之憂不是。
“也可以,如果你想要孩子的話,我們可以先成婚然後就可以生了,我並沒有限制你生孩子的自由。”
沈輕狂一直都很惦記他的,反正早就見過摸過了,還不如就成了得了,這麼多年兜兜轉轉的,她並沒有遇到心儀的人,和他在一起過也不錯,反正不適合可以分開。
三年之後,君靖耀登基,坐上了聖元朝的皇位,而沈輕狂剩下了一對龍鳳胎的娃娃時,就再也沒有想過要分開了,她和君非耀去遊歷江湖,順便探索更高的修行去了。
(全文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