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登徒浪子!”冷如煙氣得臉色通紅,可她一個女孩子家,在男子面前又不好做得太過分,只能自己生氣。
蕭酒兒嘟了嘟嘴,拿起酒罈子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氣,砸吧砸吧嘴,眼睛一亮,看向冷如煙,緩緩說道:“我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吃得太好,身材都這樣子了,還吃得這麼好,你是不想嫁人了嗎?”
不等冷如煙說話,蕭酒兒繼續說道:“男子都是以貌取人的,你身材不好,長得不漂亮,誰娶你啊!”
“你!”冷如煙的貝齒緊緊的咬着嘴脣,眼裡的淚水就要掉了下來,轉頭看向溫如才,委屈不已。
溫如才連忙給了冷如煙一個安慰的笑容,繼而看向蕭酒兒,眉頭微蹙,緩緩說道;“蕭公子,你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似乎過分了。”
“過分了嗎?”蕭酒兒歪着頭,看着溫如才,緩緩說道,“可是,當初爲什麼你不覺得過分了?”
蕭酒兒看着外面的景色,一字一句的說道:“當初,你們就是在這裡,跟將軍府的小姐說,說她猶如戲子一般不知廉恥,說她整日不是穿白就是黑,就如那地獄中的黑白雙煞,說她不管如何打扮都奇醜無比,說她就算爹師將軍指不定哪一日就會死在戰場上,她也會成爲沒人要的野孩子……”
隨着蕭酒兒的話音落下,陳帆和南宮御書都不再說話,而一旁的冷如煙和溫如纔則是臉色通紅,想要辯解,但是蕭酒兒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蕭酒兒轉頭,看向兩人,臉上帶着笑容,只是這笑容不達眼底:“你說,溫如才,你若是不喜歡蕭酒兒,那就不喜歡吧,告訴她便是,爲何還要假裝對她好?”
“還有你冷如煙,蕭酒兒不過是喜歡上了溫如才,就因爲這,你就要置蕭酒兒於死地,你喜歡溫如才自己去追便是,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罷了,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
冷如煙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蠕動了幾下嘴脣,剛要開口,溫如才卻說了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酒兒的事情,與你何干?”
“是啊,與我何干!”蕭酒兒低下頭,脣角微微向上勾起,若非她的到來,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了蕭酒兒。
氣氛一下尷尬下來,陳帆迅速說道:“大皇子,蕭賢弟怕是喝醉了,不如先靠岸,我送他回去。”
南宮御書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溫如才,點了點頭,吩咐船家靠岸。
“蕭賢弟,咱們走吧。”陳帆攙扶着蕭酒兒就要離開。
“等等!”蕭酒兒猛地停住了腳步,迅速衝到船上,再次走出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陳帆哭笑不得,無奈的說道:“蕭賢弟這麼喜歡這些珠子?”
蕭酒兒挑了挑眉頭,看着陳帆說道;“這可不是平常的珠子,可是西域使者進貢的,可值不少錢!”
陳帆無語望天,看着蕭酒兒的打扮,也不差錢啊!
蕭酒兒迅速將琉璃珠緊緊抱在懷裡,大喝道,“頭可斷,血可流,錢財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