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y的,她還以爲是什麼特別了不起的獎勵,搞了半天,原來就是一株……千年雪草?
他們學院有史以來,最珍貴、最下了血本,引得多人都想要奪得的獎勵……就是眼前擺放在木盒子裡面,散發着一層淡金色光暈的……千年雪草?
院長看着雲月鳳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千年雪草,並不言語,以爲雲月鳳是被眼前的特別獎勵——千年雪草給嚇着了,嘿嘿的笑了一笑,便道:“姑娘啊,你不要吃驚,不要被這珍貴無比的特別獎勵給嚇着了。這特別獎勵……是我們學院今年爲了獎勵比拼的第一名,鼓勵比拼的第一名,所以特意下了決心、特意下了血本,將它給專門拿出來的。”指了指盒子裡面的千年雪草,“姑娘,這千年雪草,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寶貝,它生長在雪山之巔,它千年都……”
“哎呀,什麼呀!原來他們炎耘學院特別的獎勵就是那麼一株千年雪草啊,那千年雪草,咱們小姐可多着呢,有好幾百株、甚至上千株呢,誰稀罕它那個啊……”院長還沒說完,臺下面的綠兒,便微揚起了聲音,不滿的抱怨道。
綠兒眼巴巴的等着這特別的獎勵出來,眼巴巴的想要看看這特別獎勵是什麼,沒想到最後……這特別獎勵出來,竟是一株外人覺得珍貴無比,她卻覺得很是稀鬆平凡的千年雪草。
她看着那株千年雪草,頓時就大失所望,覺得這千年雪草,浪費了她剛纔那麼多期盼的感情,浪費了她剛纔翹首以望的等待……
綠兒話音落下,白威目光不悅的看向她,呵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幾百株、上千株千年雪草,還不給我閉上你的嘴!”
“啊……我……”綠兒被白威這麼一呵斥,先是一怔,隨後反應過來,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她家小姐有很多千年雪草,這不是將她家小姐……推向那些“歹毒人”的眼裡嗎?要是那些“歹毒人”,因此而攻擊她家小姐,來搶她家小姐的千年雪草怎麼辦?
綠兒捂了捂嘴,向自己的左右四周看了一下,發現左右四周的人都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自己,她趕緊“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剛纔在胡說八道,剛纔我在胡說八道呢……”
而臺上面的院長和蒼闌他們,聽了綠兒的話後,都愕然不已的張大了眸子,院長滿眼驚駭的看了看雲月鳳,說道:“姑娘……姑娘你有……你有幾百株、上千株的千年雪草嗎?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千年雪草?”
想他們炎耘學院的這株千年雪草,還是幾十年前,一位了不起的世外高人相贈給前任學院院長的,若是憑他們學院自己的力量,哪兒去弄這麼一株珍貴的雪草回來?
可是這麼珍貴的雪草,眼前這小女孩……看起來異常年輕的姑娘,卻有幾百株?甚至上千株?
雲月鳳看着院長驚駭不已的樣子,微微偏頭往綠兒方向看去了一眼,暗暗嘆了一聲,綠兒這直爽的性子……看來真是需要改一改,要不然哪一天定得闖大禍,隨後慢慢的掀起着櫻脣,說道:“院長剛剛難道沒聽到嗎?我的婢女說……她都是在胡說八道而已。胡說八道的話,怎可相信?”
院長搖頭,卻是明顯不信綠兒後面說的什麼“胡說八道”,他瞧了瞧臺下面的綠兒,正要張口,再說話,雲月鳳卻倏然拿起了面前的盒子,說道:“這獎勵……我就收下了,多謝炎耘學院如此慷慨,將珍貴的千年雪草拿出來。”
此時……遠處角落裡的蕭楚,看着臺上的雲月鳳,對南宮睿道:“王爺,您說雲三小姐那婢女……說的是真是假,雲三小姐……是不是真的有幾百株甚至上千株的千年雪草?”
南宮睿還沒回話,一旁的趙翼道:“幾百株、上千株千年雪草,這聽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可信啊,那麼多的千年雪草……是去哪兒弄的?這又不是普通的路邊野草,隨便哪兒都能弄到。”
趙翼話音落下,南宮睿目光從雲月鳳身上飄移,看了眼遠處的綠兒,脣角微微勾起一絲笑,說道:“有些時候,不經意間說出來的話,纔是叫真話。若是刻意去解釋掩藏……倒是叫假話了。”說着,目光又緩緩落到雲月鳳身上,脣角的笑意更甚道:“她連高級升級丹藥,和駐顏丹藥都能煉製得出來,那些千年雪草……擁有個幾百株、上千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聞言,趙翼和蕭楚兩人又相視了一眼,蕭楚看了看面前的南宮睿,說道:“那依王爺之言……雲三小姐,就是真的擁有幾百株,甚至上千株的千年雪草了?”
南宮睿輕笑,沒有回話,而一旁的趙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趙翼目光看向臺上的雲月鳳,神情驀然間顯得有些激動道:“那如此說來,咱們的王爺不是要發達了嗎?雲三小姐擁有那麼多的千年雪草,還會煉製高級升級丹藥,和駐顏丹藥這些珍貴稀有的丹藥,那王爺擁有云三小姐……就等同於是擁有了一個寶了啊。”
王爺擁有了一個寶,那他們這些做下屬的,也會跟着享福,他光想想……以後能吃上駐顏丹藥,和很多的千年雪草,就忍不住的高興。他彷彿已然能夠看見……那種舒心無比,暢然無比的日子了……
南宮睿脣角的笑突然變得有些興味盎然起來,盯着雲月鳳的眸子裡,驀然劃過了一絲別樣的流光……
雲月鳳將千年雪草交給臺下的青瀾和天祿,讓他們去交給南宮睿,希望南宮睿能夠履行諾言,趕緊將她的大姐帶來跟她相見。
隨後轉頭看着一旁想要趁機溜走的上官雪,雲月鳳臉上陡然浮現了一絲冷笑,說道:“郡主,你還沒履行剛纔所說的賭注呢,你這是想上哪兒去?”
腳步頓時一滯,上官雪轉過身來看着雲月鳳,臉上的張狂和冷傲之色全部消失不見,脣角微微咧了咧,道:“賭注?你說什麼賭注?本郡主……聽不懂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