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王爺”二字換做“允笙”,恐怕再也按耐不住把她給撲下去了。
只是想起她平日的桀驁凌厲,瞅見她這個嬌滴滴的樣子,他心裡的感覺又複雜了。
在聽見她撒嬌的時候,差點沒噴笑出來。
幸虧自己緊繃着臉,纔不至於在人前出醜,看來她今天是非勝不可了。
“那是當然,戰事在即,誰敢鬧事,都饒不得。”赫連翊強壓着心底複雜的歡喜之情,理所當然說。
他轉過頭拍了拍她的手背微笑說:“你受了委屈,如何責罰,由你說了算。”
站在一旁的邱凌空和妖風、丁狗閉緊眼睛連連點頭——美色就該這樣用的!
話音未落,赫連翊又看向似有話說的金宇清客氣問道:“金中校沒有意見吧?”
金宇清努了努嘴拱手說:“這裡數王爺最大,末將只得聽令。”
佟若雨故作思忖了一下,再睨向捆綁在地上的兩人說:“金中校不是帶了火藥來嗎?現在冬去春來,雪水融化,恐怕會弄溼了火藥,得試一試還管不管用。”
“邱凌空,妖風。”佟若雨輕喊了聲。
他倆馬上站出來等候命令。
佟若雨沉下詭秘的眸色笑說:“你們把他倆帶下去,取些火藥,塗抹在他們身上,看看燃燒得旺不旺。他們的眼睛最讓人感到噁心,記得多放一點。”
“是!”邱凌空和妖風忙把這兩個人渾身痙攣的人拖走。
“……”金宇清及他的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雖然素聞這個女人熱心狠手辣,沒想到她殺起人來還嘴角含春!
而站在她身邊的赫連翊更加桃目含溺,疼惜得不得了。
“嗯。”赫連翊點點頭說,“你們都記住了,誰敢褻瀆軍師半分,罪該處死。”
“謹遵王爺教誨!”衆人連忙應聲。
佟若雨扭頭看了看忿忿不平的金宇清,繼而勾起一抹懶魅的笑弧說:“金中校似乎很不高興呀?”
“不敢。”金宇清沒有看她,滿帶輕蔑應了聲。
“我知道你不服氣,無須藏着掖着。”佟若雨冷聲說道。
金宇清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佟若雨眸色凌厲緊接着說:“你剛纔不是說女人就該在家裡繡花生孩子嗎?要不,我讓將軍見識一下,女人到底是不是隻能在家繡花生孩子。”
金宇清這才轉過頭來看向她輕蔑戲謔:“噢,末將也想見識一下,這區區一個舞姬是如何當爬上軍師一位的。”
佟若雨扭頭看向赫連翊微笑道:“王爺,交給流沙如何?”
赫連翊故作低想了一會兒,再點點頭說:“好吧,你的確需要露一露鋒芒,否則於將軍的三十萬大軍都不肯服你這個軍師。”
“多謝王爺。”佟若雨滿臉歡喜謝了句。
她又稍稍沉下眸色看向金宇清說:“請王爺和金中校在客棧裡歇着,暫不過問流沙如何部署。至於金中校的五百將士,可否撥四百給我使用?”
就怕你不用。金宇清在心裡默唸了句,故作看向她試探問道:“爲何偏用末將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