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疑惑,一個膽小、懦弱的女人,能在一招之內殺死我的侍妾,毀掉比她還高挑的女子容顏。我的暗衛不會說謊,侍妾更不會,不經引起我內心的好奇。
當她與我正面對視時,那神情經霜帶雪,眼眸中出現嗜血好殺的光芒,冷冽的氣息,頻頻襲來。我更是疑惑,身爲殺手纔會有的氣質,她一弱小女子怎麼會有?
而且在對她在經過一夜的屈辱與鞭撻,聽暗衛說她已死,卻又安然的活了過來。心中更加疑惑,體無完膚的她,怎麼可能會活着?除非有深厚的內力護體。既然有強大的內力,代表她的武功卓越。
爲何她不反抗當晚給她帶來的屈辱?重重的疑惑,令我開始對她產生好奇。
這時身旁的淑側妃,因一句氣氛的話語,換來寧多餘無情的摧殘。寧多餘手中的茶盞,頃刻間化爲碎末,卻又帶着滾湯的茶水一滴不漏,飛撲至淑側妃臉面,瞬間淑側妃臉頰上,血流成河,美麗的容顏,從此成爲灰燼。
身爲高手的我,不禁感嘆寧多餘的出招是何其的完美。親眼見到她會武功,而且還是一高手,我滿腔的疑惑,開始帶着眸光尋思渾身血痕的寧多餘。
而她竟然直呼我的名諱,更是對我大言不慚,絲毫未把我放在眼裡,甚至眼神中對我出重的長相,層層鄙視。這使我更加氣氛,高高在上的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而我的長相在月夕國是出了名的俊俏。
竟然在她眼中沒有絲毫的欣賞與垂涎,反而是不屑,甚至覺得一男人長成這樣是種恥辱。而我竟然有種被挫敗的心裡,哪個女人見到我,不是投懷送抱,羞澀地等着我去寵幸。
在我不經意的剎那,差點成爲她說手下亡魂。若不是我反應夠快,武功軼越,明年的今天就成爲我的祭日。
當我手指恰捏着她細嫩的脖頸時,她卻神情自然,絲毫不做垂死掙扎。倘然接受我遂將她,送下地獄的命運。在她身子承受不住窒悶的呼吸那刻,昏厥在我身上。
而我卻出奇的一手環抱着她,仔
細端瞧着,那張似空谷幽蘭的容顏。攸合的雙眸,仍然讓我察覺,她若是睜開雙眼,那麼定會不惜一切努力殺我。想到這,跳躍的心,狠狠動彈了一下。我想我的一顆心,是從這刻開始沉淪。
在地牢中,對她實行無道的折磨與羞辱。而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無疑是增加我馴服獵物的信心。
她對我的厭惡到,連餘光都不想瞟視與我,這使我更加惱怒。用盡一切令她難受的法子,她卻依然面不改色。
爲何她是如此強硬?或許是七尺男兒都比不上的堅強。馴服獵物的興趣,再一次高漲。她似乎忘記男人天生就是好勝,她的舉動無疑是對自己自掘墳墓
每日夜晚,我總是想起那張冷傲、淡然的臉面,多次問過自己爲什麼?自己卻又無從回答。
當蘭寧騷擾月夕邊境,我率軍打戰。除了行軍打仗,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她的影子,那時對自己找了千百個理由搪塞自己,就是不敢承認心底的想法。
從未有如此急切的心情,盼望戰期早點結束,只爲回家瞧得她的身影。他人的死活從來與我無關,但她是個例外,心中開始擔憂她的傷勢,於是叫暗衛快馬加鞭回月夕城,給她治療身上傷勢。
當我回到月夕,面見了父皇,而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地牢見她。我以爲她會有跟我一樣的心情,急切的想見我。
我再一次錯了,不但沒有想見到我,反而因我的離開,她更加消遣、自在。我氣氛的扇了她一個掌摑,看着她嘴角流出的血液,心中竟有抽痛感覺。
看着她如同枯槁般的生命,放棄求生的慾望,我卻心慌的解開她多日的枷鎖。堅硬的心,竟然開始害怕她的離去。
昏厥後的她,嘴中不停歇地叫嚷‘夜’的男子,令我抓狂、神情達到膨脹狀態。她既然心中裝着別的男人,無疑是再一次挑戰我的底線。
我命暗衛把府中羞辱過她的奴僕叫來,給他們灌下春-藥,當然寧多餘也有吃下。親眼目睹寧多餘自殘的傷害自己,也不願向我求饒。她卻說:“月夕冷月只要我寧多餘從這裡活着出去,它日歸來,定將踏平你的王府,將你挫骨揚灰。”
聽完她所說的話,我的心頓時被針扎般痛苦。高貴的自尊心,令我無法向
她釋懷,心中默默說:寧多餘,只要你像本王求饒,本王一定不會傷害你,放你出去,依然讓你做本王的側妃。
只是這句話,等了一生也沒有從她口中說出。
看着赤裸胴體在地牢中展示與人,尤其是那般被灌下春-藥的奴才,在她面前放蕩的淫-像。我怒不可遏,命令暗衛把他們丟入血池,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在我聽來,是多麼的舒暢。
那時不懂感情的我,不知道那是叫‘吃醋’。自己喜歡的東西,是不會與人分享的。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藥性大發的寧多餘,拔下腿上髮簪,橫刺與鎖骨內。哀聲的疼痛,換來我疼惜的擁抱。意識迷失的她,開始昏厥,我緊緊摟着輕巧如浮雲的她,怕一個不小心從懷中掉下。
在世偉治療她病傷期間,我徹底明白我已經深深喜歡上,渾身帶刺的寧多餘。而她對我的仇恨從未減少過,甚至惡言相贈,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是又氣又恨。
男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是隱忍不住內心的慾望,觀看只是視覺效果得到的滿足,而身體的慰藉需要喜歡之人的順依。
和她語言的增多,同時原始的慾望開始決堤,當我厚着臉皮,嚐到她脣齒的味道,令我身心蕩魂。 我也知道,想到得到她,除非對她用強。在得不到她原諒之前,休想和她有肌膚之親。
每當月夜風輕時刻,我像做賊似的,破窗而入,點住她的睡穴。親暱端瞧着她的睡眼,開始行着‘採花大盜’的風範,一件件退去她嬌軀上的衣物。
放肆地親吻她身體的每寸肌膚,吮吸着胸前的蓓蕾。還沒開始真實的品嚐她,就已經被她勾走了魂魄。這無疑是種折磨,比死還難受的折磨,每日見到她,總是要小小的滿足一下自己的慾望,她卻罵我無恥,我若是無恥早就要了她,她怎麼不明白?。
最終我還是留住了慾望的底線,不想再讓她看低自己。
現在我已是後悔萬分,當初我應該要了她,讓她懷上我的孩子。我想,沒有哪個女人能撇下孩子,獨自離去。
一時的大意,換來她終身的離去。胸腔內跳動的心,早已痛的麻木。寧多餘我已經愛你愛到了心碎,愛到了靈魂深處,你有喜歡過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