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公子的女人,這裡都跟你貼合過,怎麼就不能碰了?”許公子邪肆地笑容讓沈諾燕心裡不安起來。
難道今晚是真逃不過了。
要徹底的淪爲陪睡嗎。
不過已經過了這麼久,許公子也沒睡她第二次,已經超過她的想象了。
但是讓她碰那裡,還真是變態。
“那個可以貼合,但是不能隨便碰的……”沈諾燕爲難地道。
邊暗暗使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偏偏抽不回來,許公子好像沒用什麼力,就將她桎梏到動彈不得。許公子眸光幽暗下來,一個用力將她拉進浴桶,將她身上的披風給扯掉,狹長的眸光變得幽暗深長,緊緊地睥着她:“你是在提醒本公子應該直接來,而不是來什麼前戲,原來你等不及了。”
“去你的等不及……”沈諾燕掙扎着要站起來。
姓許的就是這麼可惡,明明是他自己強迫她的,她好不容易定下心來順從,他又會說些挖苦的話來嘲諷她。
許公子這次卻沒有放過她,朝她撲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怎麼?難道不是等不及了,明明是你說的想貼合了。雖然說得含蓄,但本公子還是聽出來了。”
許公子身子結實有力,滿身肌肉,壓得沈諾燕想使力都使不出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沈諾燕一張瑩嫩的臉因爲他放肆的話而憋得脹紅,到底是沒怎麼經過人事,這種混帳的話聽了還是難以招架。
“本公子想要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從最開始本公子和你達成的約定就說得明明白白,你躲避了這麼長的時間,本公子以爲你應該想清楚了。”
許公子眸光深暗,透着幽光,眼裡的熾火沈諾燕看得真切,她再不懂也知道這是男人那個時候的反應。
小黃書她讀初中的時候也是偷看過的……
沈諾燕知道要逃是逃不過去的,反正遲早要這麼做的,不如就這麼直接來吧,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而已。
她乾脆放棄了反抗,伸手摟住許公子的脖子,巧笑嫣然道:“是的,公子,我已經想清楚了,只有把公子伺候好了,我才能救我家人。”
反正是要伺候的,一副不耐煩的不願意的伺候也是伺候,何不表現得好一點,還能讓姓許的可能更容易上勾呢。‘
她反正到這個世界也沒有別的本事,除了美就只有美。
說白了就是一隻大花瓶。
但花瓶也有花瓶的作用不是,她要把花瓶發揮到極致,美人誤國,她倒很想在許公子的身上試試呢。許公子眸光微滯,有一刻的閃神,沒想到她突然就這麼順從。
心裡是在壓抑的,但身體是渴望的。
他深暗地看着沈諾燕,這張臉,讓他欲罷不能。
渴望戰勝內心裡的掙扎,許公子用力攫住了她的脣瓣。
熟悉的味道,沈諾燕並不陌生,不管是那一次中了藥的情況下,還是後來的幾次親啲,他的味道她已經熟悉了。她曾偷吻過蘇美男,是一個味道。
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吻都是一個樣,但因爲和蘇美男一個味道,沈諾燕並不是很反感,所以這個吻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