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晨驚大了眼:“知道渧渝苑的機關?你確定信上是說的這個?”
怎麼可能呢,渧渝苑的機關,造機關的人已經死了,圖紙只有爺和王妃知道。
爺在京都,王妃已經死了,誰還會解那機關。
“就算真是有高人,也不至於讓爺這麼着急回京都。”
小陸笑道:“晨哥,你忘了渧渝苑裡還有小柿子呢,爺是擔心小柿子的安危。”
驚晨卻有些疑惑:“是這樣嗎?”
擔心小柿子的安危可以讓把小柿子帶來這邊,有爺的保護小柿子也不會出事,用得着這麼十萬火急地趕回去麼。
能讓爺這麼失常的人豈今爲止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去的王妃。
不過王妃一直以來就並非一個尋常人,她擁有的本事不也是爺當初爲什麼娶她的原因嗎。
王妃是真的死了嗎?
驚晨意識到這一點,不禁高興起來,難道說王妃並沒有死,回來了?
回來報仇了。
這真是太好了!
小陸不明白他表情爲什麼興奮起來了,趕緊道:“晨哥,你要好好表現,爺這次是打算給你機會了,我先走了還得去追上爺呢。”
驚晨痛快地道:“快去快去。記得多給我來信,說說王府的狀況。”
“爺不會放棄攻打北樊的,應該馬上就會回來的。”小陸說道。
“那可不一定,這次可不一定,你讓爺在京都呆着,這裡有我和許公子呢。 ”
小陸被他說得有點不知所以,晨哥這話怎麼越聽越聽不懂。
爺爲什麼要在京都多呆?
帶着一頭霧水小陸騎上快馬追連渧生去了。
許公子在外面吹了一場冷風,待身子冷靜下來纔回來。
剛到房間隨從便遞來一封信:“攝政王留給您的。”
許公子訝然地擡頭,放下了手中的汗巾接了過來:“他去哪了?”
不是信誓旦旦要打下北樊麼,怎麼一轉眼又跑了,那他趕了這麼久的路跑過來,是爲了什麼。
許公子拆開了信,看到裡面的內容不禁皺眉:“這人,是把所有的攤子都扔給我一個人!”
他這麼辛苦的趕過來,就是爲了給他接攤子?
許公子氣得丟掉了信。
又讓隨從把信撿了起來,放在燭火上燒成灰燼。
氣卻是難消:“他可真會指使人。”
隨從點頭應是:“公子要不我們走吧。”
許公子氣笑了:“要能走,本公子還生什麼氣。”
隨從又點頭道:”既然走不成,公子不如平靜地接受吧,以後再讓攝政王還你人情嘛。“
許公子聽了倒覺得舒坦了,這個隨從不怎麼會奉承人,也不太聰明,但是唯一的好處就是會很一語中的勸人。
沈諾燕第二天起來就聽到連渧生走了,她好後悔,昨晚就應該跑去吐連渧生一身口水的。
可惜了!
連渧生連夜趕路,再快的速度從東臨國的北邊到南兆國的京都起碼也要七八天的時間。
輕功雖然快,但是累,連渧生也不敢多用,因爲一路上還是危險重重。
北樊國知道自己要被攻打了,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不斷地派人來暗殺。
但連渧生還是在懸崖縫中一般長出來,回到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