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一臉奇怪:“柿子你爲何有這想法,你是我夫君,我要是不喜歡你碰我,那我還嫁你做什麼。”
難不成嫁過去守一輩子活寡啊。
連渧生輕嗯了一聲,音調平穩,尾音撩人,雖沒有過多情緒,但可以感覺到他有些高興。
他低頭捏着一顆軟球玩得盡興,狹長的眼眸裡閃着瀲灩奪目的光芒。
月簡兮暗咒一句,妖孽,太妖孽了。
“柿子,你再這麼玩它會壞的。”月簡兮沒好氣地扣住他的手腕要將他甩開。
連渧生卻疑惑地擡頭:“會壞麼?”
“廢話,哪經得起你這麼捏,這可是活的,又不是墊的。”
“會捏爆嗎?”連渧生蹙眉,一臉懵懂。
月簡兮很想朝他翻小白眼兒,但是轉念一想,她家柿子多純情啊,連女人的胸都沒有玩過呢,不知道很正常啊。
女人跟男人構造本來就不同。
月簡兮也不阻止他,還緊緊在貼在他胸膛上,很好奇地問:”柿子,都沒有通房丫鬟給你啓蒙麼?”
連渧生覺得一隻手不盡玩,另一隻手也覆了上來,鬆散的墨發披陳在他的肩膀上,柔亮如黑色絲綢鍛帶。
“不喜歡。”
月簡兮笑得美滋滋的:“就喜歡我麼?”
連渧生勾了勾脣:“本世子有得選擇嗎?”
“當然沒有,你是我的,不許喜歡別人。”月簡兮抱住他的腰,把臉窩進他頸窩。
連渧生微微蹙眉:“月簡兮,女人霸道了不可愛。”
“我不管我不管……你都摸過我了,不許再去摸別人。”
“瞎說!”伴隨着一聲輕喝,月簡兮的紅脣再度被堵住,霸道而又溫柔的吻讓她都沒有機會出聲。
她很想問,世子,你這樣玩前奏,不怕自己受不了麼?
事實證明,連渧生的定力是十分傲人的,人家除了玩那一對柔軟有彈性的球之後,只是不斷地親吻的她的嘴脣和耳朵,細頸,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似的,充滿了興趣。
月簡兮有種自己被人當成了玩物的即視感。
柿子大人玩了一夜,一點不覺得疲倦,月簡兮困得很,打了個呵欠:“柿子玩得開心嗎?”
“還行。”連渧生清冷的聲音,如浸了月光的綢鍛,深遠中帶着魅惑。
“謝謝柿子看得起啊,你們王府那兩個門房沒你有眼光。”
月簡兮迷糊地說着,眼皮受不了困頓,慢慢地闔上,睡着了。
連渧生眸光微涼,喚了聲:“驚晨,回去查下怎麼回事。”
驚晨領命而去,回來的時候,透過輕紗薄帳,還能看見他家世子的影子在動,玩這麼久也不累麼?
“爺,夜深了,該早些歇着了。”
連渧生低喘一口氣,離開月簡兮的紅脣,狹長的眸子微眯冷冽地問:“查到了沒?”
驚晨把今天傍晚月簡兮去王府被嘲諷的事簡明的說了一遍。
連渧生眸光幽暗,將月簡兮抱了起來放在自己懷裡,半靠向牀榻:“下去吧。”
驚晨迅速地消失,有點落荒而逃。
窩草,自家爺發起火來真是怪嚇人的,在這深夜裡就跟到了幽暗地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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