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怎麼樣?”
月簡兮舔了舔脣:“好是好吃,可是沒有八寶鴨入味。”
連渧生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媚顏勾魂攝魄,玉肌生香,嘴角微勾輕輕一笑便風情萬種。
美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如她這般清純中帶着魅惑的卻極少見。
那顧盼生輝的眼眸,只需眼角輕挑,便能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天生便是個尤物,卻又透着純淨處子之香。
幾乎沒有人能做到如此極致。
“那是因爲不夠深入?”連渧生沙啞中帶着壓抑。
月簡兮玉手將他輕輕推開:“你戳疼我了。”
連渧生拉她坐起來,橫坐在自己腰上:“遲早要適應的。”
“嗚嗚,我要先吃八寶鴨。”
月簡兮慫了,顫抖着嬌柔細嫩的小身子在連渧生的懷裡磨蹭着。
連渧生拍了一下她的屁屁:“現在這樣子怎麼出去?”
月簡兮擡起頭迷茫的看着他:“爲神馬不能出去?”
“本世子說不能去就不能去。”
小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有多誘惑人,也就是遇到了他還能把持住。
他將她抱緊:“等等再去。”
院外,李公公往院子裡看了好幾次也不見驚晨出來,只好派人來催。
驚晨一臉無奈:“世子爺這會有正經事,皇上那要不然十萬火急,還請行個方便。”
李公公是個人精,知道這會世子爺是不會回宮了,笑了笑:“奴才知道如何回話了,世子爺空了,就回宮一趟,聖上想着呢。”
驚晨把李公公送走,心裡卻犯嘀咕,大白天的爺是被什麼給纏住了?
總不會飢渴到忍不到晚上吧,月二小姐那玉糰子大的身子,爺下得了手?
想到這驚晨一陣惡寒,不,他家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驚晨真高估了他家世子的節操,爲了玩球,他可是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柿子,明天我要以什麼身份去參加賞花宴,我沒有邀請函。”
月簡兮躺在連渧生的懷裡,玩着他的小麥胸肌,有些惆悵。
雖然有連渧生給她當了前鋒,可是面對那麼多的貴女千金,多少還是有點沒底。
“隨你。”
月簡兮擡眸忽閃着水眸看着他:“我要弄成敵國的公主行不行。”
連渧生戳了戳了她的額頭:“就你,還公主?”
月簡兮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我怎麼就不能是公主了,我比一般的公主都美。”
“除了大一點,其他的都夠不上。”
月簡兮拍掉他的大掌:“那你還玩得不亦樂乎,不給玩了。”
連渧生突然舉她過頭頂,低首在她的胸口咬了一口:“公主有什麼好的,要做就做女王。”
“真的嗎?”月簡兮睜大了眼。
“南兆國北方有個小國秦國,他們是女人爲王,如今的女王只有一個女兒。”
月簡兮樂了:“所以,我可以冒充她?”
連渧生懶懶地擡頭掃了她一眼:“不是……”
“不是你說個屁啊!”月簡兮煩躁地推開他:“不給你碰……”
連渧生又將她拽進懷裡:“她明天會來參加賞花宴,你跟她一塊來。”